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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就又來了。這暗道極為狹窄,齊墨又不識得路,就只得與楚佩晟交換位置。而這一交換,礙于這空間有限,兩人的身體就不由緊緊貼在了一起,呼吸交纏,纏綿無比。楚佩晟忽然停住了動作,他輕聲道:“齊墨?!?/br>“……臣在?!?/br>“我之前所說,如今也是算數的?!背尻芍挥X得自己心口砰砰直跳,他有如被蠱惑一般,開口道:“你可想好了?”齊墨頓時沉默下來。兩個人的心跳緊貼在一起,齊墨能感覺到楚佩晟的心跳得很急,砰砰砰的有如擂鼓。他隔著一片黑暗,數次張口,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你可想好了?”這一次,楚佩晟的語氣中帶了三分失落,三分緊張,還有三分迫切的期望。齊墨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他腦子里似乎已經成了一盤漿糊,居然是抬起了手臂,慢慢地將楚佩晟擁入懷中。楚佩晟身體一顫,他反手抱住齊墨,幾乎迫切地吻了上去。齊墨身體一僵,卻沒有躲開,反而是更緊地擁住了楚佩晟勁瘦的腰肢。兩人都迷迷糊糊的,從暗道出來回到了偏殿,又從偏殿滾到了床上。衣衫半解,情誼綿綿。楚佩晟正是心情激蕩之時,卻見齊墨臉色通紅,極為緊張嚴肅地道:“陛下,臣無甚經驗,怕、怕是會弄疼了陛下……”楚佩晟:“……”臥槽。被齊墨一個打岔,楚佩晟方才想起來了他如今扮演的角色還是一朵楚楚可憐的柔弱嬌花,他沉默片刻,道:“……無事,我教你便是?!?/br>齊墨紅著臉把手放到了他屁股上,吶吶道:“是?!?/br>楚佩晟:“……”第二日一早,楚佩晟尚算是神清氣爽地起了床,他身上紅痕遍布,一張床榻也是被污得不成樣子。齊墨已經一臉嚴肅地起了床,正穿著衣裳。他看見楚佩晟起來,連忙小心翼翼地將其扶起,還在他背后墊了一個軟墊。楚佩晟頓時心情復雜:“……”這種感覺微妙的落差感。齊墨道:“陛下?”楚佩晟心道罷了罷了,他好歹也是把這呆木頭一般的人拐回來了,計較這么多干什么。他一邊想著,一邊露出一個笑容來,溫柔地道:“我沒事?!?/br>齊墨張了張嘴唇,紅著耳根道:“臣……一時不知節制,讓陛下龍體受損,罪無可恕?!?/br>楚佩晟:“……”楚佩晟道:“無事,你我之間,又何必拘泥于那些虛禮?”他一邊說著,一邊露出楚楚可憐的笑意,道:“難道此刻,你還是不愿叫我一聲嗎?”齊墨這下直接從脖子紅到了腦門,他低聲道,“佩晟?!?/br>楚佩晟頓時露出一個欣喜的笑容來,齊墨的眼神也愈發柔軟。兩人之間情誼款款,含情脈脈,那叫一個溫馨融洽。被關了一晚上小黑屋的三七才剛剛出來,他一出來,目光就被楚佩晟身上的景象吸引了過去,驚愕地說:“阿墨,你把他日了?”齊墨一邊與楚佩晟做戲,一邊說,“沒有沒有,沒到最后一步?!?/br>三七頓時覺得有些可惜,但是他還是欣慰地夸獎道:“不錯啊,有進步,爭取早點日了他,也不虧本?!?/br>齊墨在心中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他說:“當然了,我繼續努力?!?/br>很快,楚佩晟為齊墨與楚佩葶擇定的婚期就已經近在咫尺。這些日子來,齊墨每隔幾日,就會進宮與楚佩晟好好纏綿一番,加強一下身體上的交♂流,貼近一下心靈上的距♂離。然而婚期將近,齊墨就不能進宮了,只能讓楚佩晟自己偷偷摸摸出宮。雖然沒有真的被日,但是每次都被齊墨搞到懷疑人生的楚佩晟做夢都沒有想過這一天。有一天,他會費盡心思暗自出宮,對另一個男人使出各種手段勾引著對方來搞自己。然而最讓人絕望的是,楚佩晟居然還覺得這樣挺有情趣的,他悚然地感覺自己已經沒救了。日子就一天一天的過去。這一日,就是齊墨與楚佩葶成親的日子了。他穿著一身正經的衣裳,身后帶著一大批人,一路騎馬來到宮中。然后入了便殿。楚佩晟正端坐在上面,流水一般的賞賜被侍女端著一樣樣的呈出來,玉冠紅衣玉腰帶,一身趕制出來的上好禮服穿在齊墨身上,讓他冷肅的面容也多了一絲柔軟的神色。緊接著,殿外便開始吹吹打打,齊墨騎上高頭大馬,去接楚佩葶回去。他一連繞了好幾個彎,才到了楚佩葶的住處,已經準備好的一干人等擁簇這轎子周圍,四面敞開的轎子里正端坐著一身大紅禮服的楚佩葶。齊墨又是鬧騰了好一陣,才接到了人,然后又帶著楚佩葶往他的宅子走。一路上吹吹打打,花瓣四處飄散,兩邊的百姓也是在伸著脖子看熱鬧,一副紅紅火火的景象。無論是在哪里,成親都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尤其齊墨現在是在古代,娶的還是皇帝的meimei,就更麻煩了。一整套禮儀走了下來,送走了一茬又一茬的人,饒是齊墨,也感覺有些精疲力盡。然而為了做戲做得足一些,他還要去和楚佩葶住在一間房,就是要分開來,也要半夜才能翻窗出去。屋內香氣襲人,點點紅燭滴著紅蠟,嬌小玲瓏的酒盞就放在桌上。高挑的新娘子坐在床榻上,手中絞著紅帕子,低垂著頭,蓋頭還蓋著頭頂上。齊墨忙了一天,已經是真心俱疲,他朝著楚佩葶拱了拱手,低聲道:“參見公主殿下?!?/br>楚佩葶坐在床榻上,沒說話,她伸出修長的手指,指了指桌上的交杯酒。齊墨隨著她的手指看過去,道:“殿下可是要飲交杯酒?”“嗯?!背遢愕穆曇羟宕鄲偠?,似乎珠落玉盤。齊墨聽見她的聲音,動作一頓。卻還是順著她的意思,飲了交杯酒。接下來,就該是洞房花燭,一夜春宵了。齊墨與楚佩葶拉開距離,獨自端坐在桌前,準備等著時間過去。楚佩葶卻是絞著帕子,輕聲道:“齊郎?!?/br>齊墨看了過去,點了點頭,又想到楚佩葶現在還頂著蓋頭,就又出聲道:“殿下?!?/br>楚佩葶得到了回應,頓了頓,才幽幽道:“齊郎,春宵苦短,你我不應該是做些什么么?”齊墨皺了皺眉,沒有應她,反而是道:“恕在下心有所屬,已經應下一人。殿下與我成親,本便只是打一個掩護?!?/br>他頓了頓,又厲聲道:“殿下既然已經與儷妃娘娘互許終生,又怎能違背諾言?”——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還是楚佩晟告知他的,當初楚佩葶與蘇黛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