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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人居然還念著她?!楚佩晟挑高了眉毛,眼前一花,就已經被齊墨反過來壓在了身下!他輕哼一聲,卻見齊墨已經率先吻了過來。齊墨神色之中帶了一絲悲意,他一手將楚佩晟雙手壓在對方頭頂處,讓人不能動彈:“盈兒——”他的聲音又輕又柔,似乎是怕驚擾了什么,楚佩晟從來未曾見過他露出過如此模樣,一時之間心中又酸又澀,居然是生出了一絲妒意。他輕哼一聲,雙眸閃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齊墨伸手,輕輕觸碰他的臉龐,動作神態都珍惜無比。他輕聲道:“盈兒,我好想你?!?/br>楚佩晟眼中神色冰冷,嘴上卻是一反常態地應道:“墨哥哥,盈兒也好想你?!?/br>齊墨手上的動作一頓,他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眸,一副震驚難掩的神色。他道:“盈兒,盈兒?”尼瑪楚佩晟怎么會這么配合他好慌!咱們兩個好好走套路不好嗎?!你為什么非要和我玩真心啊臥槽!“我在?!背尻衫浜咭宦?,聲音卻依舊纏綿而甜膩,他手上用力一掙,就掙開了齊墨的鉗制。他躺在榻上道:“兩年未見,盈兒真是……好想哥哥?!?/br>最后四個字一字一頓,那咬牙切齒的意味,居然讓齊墨想起了三七說他的白菜又被豬拱了的時候的語氣——然后齊墨就被恐怖片看了個爽。齊墨心里一片哇涼,神色卻依舊動容而溫柔,他露出來了一絲淺淡而溫柔的笑意,想要去口勿楚佩晟的眉心,楚佩晟卻避開了。齊墨之前一叫蘇黛盈的名字,楚佩晟心里就不痛快起來了,像是有一把火在燒一般,叫他又難受,又心焦。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般作態,但是口上卻是依舊不停,他道:“盈兒對哥哥甚是想念,哥哥卻來這里參軍,數年都不曾回來?!?/br>那語氣之中的幽怨意味,以及那幾乎要飄出來的nongnong醋味兒,都極為生動地詮釋了兩個大大的怨婦二字。齊墨:“……”齊墨心里冰涼一片,他坐在楚佩晟身上,已經感覺到有什么東西緊緊地頂著他的大腿,頓時感覺自己身后已經開始隱隱作痛起來。他心里淚流滿面,面上卻是強笑道:“是我的錯,盈兒,都是我的錯?!?/br>然后,齊墨就被翻來覆去地日了個爽。第二日醒來的時候,齊墨只感覺自己身上略微酸痛,身后的地方卻是冰涼一片,似乎是被上了藥。他全身上下最不適的地方,卻是昨晚楚佩晟發瘋,在他屁月朵上咬的一口,那里還散發著陣陣疼痛,提醒他昨天晚上到底是被一頭豬怎么翻來覆去地拱了。齊墨捂著屁股坐了起來,胸口也是一片慘不忍睹的青紫,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做出一副震驚模樣,就聽見楚佩晟已經提前低聲低口今一聲,醒了過來。“嗯……”這聲音中帶著一分迷茫,一分無措,還有一分慌亂與七分的女眉惑。那叫一個九曲黃河十八彎,聽得齊墨骨頭都要軟了。臥槽,這丫的又要做妖了!齊墨面無表情地轉過了臉去,咬牙咽下一口老血,默默地自個兒鉆進了楚佩晟的套子里,他道:“陛,陛下?”只見楚佩晟嘴唇紅月中,唇邊還帶著點點的白色痕跡,雙眸睜得老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他身上全都是一片片的痕跡,那些痕跡之慘烈,青青紫紫連成了一片。無論來個什么人,都能看出他到底經歷了怎樣殘酷的對待。齊墨:“……”楚佩晟我日你大爺?。?!這絕對不是他干的!他發誓??!他昨天做了一半的時候就已經昏過去了!齊墨心里一整怒吼,面上卻是微怔,似乎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而楚佩晟卻是神色驚愕,迷茫地看了一眼身上的痕跡,隨后極為慌亂地抓起衣衫,擋住了自己赤果的身體,眼里也含上了淚。齊墨有些怔,他道:“陛下?”楚佩晟低低地應了一聲,發著抖往后邊躲去。他向后挪動時,本來擋得掩飾的雙腿就露了出來,從大腿之間流下了一股紅白液體,叫人看一眼就明白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那曖昧的艷色,叫人忍不住將目光附著其上,甚至想要看得更加清楚一些。然而這幅糜爛的誘人景色,卻是讓齊墨腦子里轟的一聲!他立馬跪在了地上,神色雖然沉靜,卻難掩其中的驚惶之意。臥槽,他記得他沒有上了楚佩晟吧?應該沒有吧?!但是他要是沒上,他媽的從這人腿間流出來的東西是什么??!難道他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就當了一回禽獸???還是他被日昏過去的時候,下意識地就把楚佩晟給上了?齊墨腦子里一片雜亂,他身上也是一件衣裳都沒有,就這么跪在地上,聲音微顫地道:“臣,臣以下犯上……應以死謝罪?!?/br>楚佩晟明顯也是亂得很,他說:“不,不……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小模樣慌亂無措,比起齊墨還要迷茫許多,極為惹人憐愛。齊墨動了動嘴唇,什么都沒說出來。最后只能道:“是臣以下犯上……請陛下賜臣一死?!?/br>楚佩晟臉色慘白,眼里還帶著淚花,他道:“不,我,我怎么能殺你?你,你先扶我起來?!?/br>齊墨神色微動,他欲言又止,最后只得起身披上衣服,將楚佩晟用被褥裹了起來,腦海中亂哄哄的一片。第82章郎騎竹馬來(二十)齊墨叫人拿來了水,蹲在外邊等著楚佩晟出來。他腦子里一開始還是嗡嗡一片,完全不能正常思考,但是等到后來慢慢冷靜下來,他就能想到一些事情了。他昨天晚上明明記著他被日了,然后就昏過去了,但是接下來呢?他要是真能把人壓趴下前兩個世界早壓了。齊墨皺著長眉,越想越感覺這事情不太對勁,楚佩晟總不可能日了他之后又反過來玩一把臍橙。楚佩晟要真是這樣,那他一開始就不用和齊墨互相忽悠。齊墨在這里思考人生,楚佩晟那邊倒是淡定得很,他看見齊墨走了出去,就從后腰出摸出了一根小竹管。此時此刻,那根小竹管里還在流著那種粘膩的液體,楚佩晟伸出白蔥般的手指,在上面輕輕一點,然后舔了舔指尖上面沾上的液體。味道還挺甜的。他看著門外筆直的影子挑了挑眉,然后漫不經心地笑了起來。楚佩晟“吱呀”一聲推門而出的時候,還是一副人比花嬌的模樣,他眼角眉梢都帶著不自知的女眉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對著齊墨表現出一副想要說什么,又不知道如何開口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