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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趕飛機?!?/br>沈夏年匆匆忙忙地把袁望野拽起來,心臟砰砰地跳得厲害,有種說不上來的失落,他還以為袁望野會上來親自己……新的一天,裝不熟營業從機場開始。這次錄制是公開行程,因此ABO的前線和粉絲早早就把候機廳圍了個水泄不通。坐在候機廳里,袁望野和姜北城一起拿手機打游戲,交頭接耳說說笑笑,而沈夏年坐在他們的背后,和陳最在咬耳朵,兩人其樂融融,鐘子遷在一旁戴著降噪耳機,戴著口罩歪著腦袋閉眼休憩。粉絲立刻發現有不對勁了:翻翻以往的機場照,哪一次不是城野年大三角紅白玫瑰在修羅場歷練,這次卻直接坐開了,終于沈夏年決定一個人的成全好過三個人的糾結?不僅成年和野年粉在線流淚,千杯不醉粉也自閉了:兩花在一起是沒有好結果的!為什么竹馬組全程零交流?!粽子錢你清醒一點!別再睡啦!再睡你老婆就要跟他的小姐妹跑了!現在ABO的人氣爆棚,自然也有了CP站,CP站拍出來的照片,勝就勝在畫面和文案相得益彰,然而今日的機場簡直是野年和成年、千杯不醉CP站前線的攝影八級考級現場:兩人都不坐一起,還各自和隊友說說笑笑,這要怎么拍?這種時候就是看圖說話寫故事,考驗文案的文學素養的時間了。CP站的存在,就如同把一場好夢不醒的故事向CP粉們娓娓道來,光有圖片是不夠的,還要利用文字打動人心,畢竟世間文字八千萬,唯有情字最殺人!在這種CP尷尬期,CP站就好比諾曼底登陸,必須搶占先機寫出絕美文案!最先是由野年的CP站發了一條機場圖預覽,是沈夏年和袁望野相對而坐,兩人臉上都面帶淺笑,但這笑容都不是給對方的,在常人眼中,完全就是毫無干系的兩部分人,但硬是被文案寫得這場不為世人所祝福的戀情是如此的絕美凄艷,透露出青春的無奈和感傷。@望夏之年-WantSummerYear:4P藍花機場預覽//你不是真正的快樂,你的笑只是你的保護色//[圖片][圖片][圖片][圖片]于是城年CP粉立刻受到啟發,不甘示弱:以為就你們野年粉會唱歌?立刻前線預覽緊隨其后發了一條:@城中光年-Castle&Year:4P藍花機場20190807-“笑越大聲越是殘忍我不唱聲嘶力竭的情歌”-[圖片][圖片][圖片][圖片]就連千杯不醉的CP站也加入了這場失戀KTV:@兩小無猜hide-and-seek:藍花機場預覽190807/我懷念的是無話不說我懷念的是一起做夢/[圖片][圖片][圖片][圖片]總之野年粉和城年粉和千杯不醉粉誰都不好受,都暗暗希望在的錄制現場扳回一截。第51章裝不熟(下)CP粉的磕糖也有許多講究,比如一對CP里的兩方突然互動減少,甚至零互動,再慘的就是似乎兩人反目成仇,在鏡頭前給對方甩臉色,這種CP就變得就變得難磕起來,一般取諧音叫男科,如果這對CP變得難磕了卻還是各種摳糖,就叫做硬磕。這次藍花機場就特別難磕,CP粉們表面上一派歌舞升平,私底下哭天喊地。所有堅信“搞到真的了”“真的是真的”的CP粉,對于自己萌的CP突然被拆開,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小情侶吵架了,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別吵吵啦快點恩恩愛愛DODO愛愛吧;第二種是公司棒打鴛鴦,那這公司死了,辣雞廢物公司明天就炸成為我CP婚禮上最閃亮的那朵煙花。“年年,你是不是和小野吵架啦?”敷著面膜的陳最躺在沈夏年的大腿上,邊吃棒棒糖邊玩手機,沈夏年正在給袁望野發表情包,被陳最一說,原本點在“愛你鴨”上的手指一劃,按到邊上的“直視我崽種”,果不其然袁望野發來一個“?”,小小的問號里充滿大大的困惑。“沒有啊,”沈夏年趕緊把表情包撤回,向袁望野發了一個撫摸狗頭的表情包,“就是在鏡頭前還是注意點吧,”沈夏年抬了一下大腿,陳最的腦袋就從他的腿上像坐滑滑梯一樣滑下去,“你和阿遷最近怎么都不說話了?”大概從七月下旬開始,陳最和鐘子遷之間的氣場變得異常微妙,這種微妙的感覺是不太妙,就連隊友也只是猜測,兩人應該是吵架了。當然陳最和鐘子遷也不是沒吵過架,可每次都是光速絕交光速和好,結果這次藍花機場全程兩人在鏡頭前零交流,仿佛兩塊消磁的磁鐵,似乎對彼此失去了吸引力。“沒呀,”陳最不以為意地劃撥著手機,“天天黏在一起也不好啊,哎,年年你看這個圖好可愛!”陳最拍拍沈夏年的大腿,遞給他看一張ABO組合成員擬動物的Q版同人圖,“太可愛啦!保存保存……”“喂……”別給我轉移話題??!沈夏年原本想當一次知心哥哥,可感情這種東西確實很難一時半會說清楚。“太熟了就沒意思了,”陳最撕了面膜,把面膜揉成一團,跳下床去丟面膜紙,“人和人之間的相處很微妙的,有的人適合當朋友,不適合當戀人,有的人適合當戀人,不適合當朋友?!?/br>“阿遷屬于哪一種?”沈夏年仰躺在床邊,一頭長發垂落在地毯上,陳最過來把他的頭發撈起來,纏繞在指間玩,涼涼地嗤了聲謔笑:“他適合孤獨終老?!?/br>陳最嘴里叼著棒棒糖的糖棍,從沈夏年的房間里出來,他剛關上門,就被一股巨大的拉力拽得一個趔趄,陳最吐掉嘴里的塑料棍,剛要嚷嚷出聲就被大力地捂住嘴,即使他又踢又打奮力掙扎,卻還是被高他半個頭的鐘子遷給強行擄進房間里,陳最實在想不通,為什么鐘子遷一個vocal的肌rou會比他這個dancer還要強壯?難道唱歌也能唱出一身腱子rou的嗎?鐘子遷料到陳最想跑,就像拎貓咪一樣拎著陳最的后頸,難得流露出不悅的情緒:“想躲我到什么時候?”“你想多了,”陳最目光閃爍,避開鐘子遷的視線,“我沒躲你,”鐘子遷的目光似乎有著灼熱的溫度,熨在陳最的臉上使得他雙頰guntang,“我困了,明天還要上節目,放我回去睡覺吧?!?/br>“……”鐘子遷陷入一陣短暫的沉默,隨后抬起眼輕聲說,“那天晚上你說的話我考慮過了?!?/br>陳最倏地愣怔,爾后面目逐漸猙獰,他瞪圓了杏眼,一把揪住鐘子遷的衣領咬牙切齒地說:“那天我喝醉了,所有說的話做的事你別當真,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