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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袁望野抱了好幾罐易拉罐裝的運動飲料過來,遞給沈夏年一罐:“試吧?!?/br>沈夏年接過易拉罐,食指很輕松地就扣進拉環里,似乎這拉環已經松動了,他稍加發力,“嗤”的一聲,把易拉環給拉開了。“年哥好棒!”袁望野狗腿地為沈夏年送上海豹式拍手鼓掌,沈夏年握著飲料,沉吟片刻后才小聲道:“你其實已經動過拉環了對不對?”“我沒……”“給我一瓶新的,”沈夏年朝袁望野勾勾手,“別小看你年哥?!?/br>“噢?!?/br>袁望野那點小把戲被拆穿,只得悻悻地把飲料遞給沈夏年,沈夏年接過后抓在手里,沒動過手腳的易拉環很緊,沈夏年費了點力氣打開了,他得意地撩了散亂在額前的發,笑得明媚動人,也屈起手臂,秀出他和袁望野相比顯得可憐兮兮的肱二頭?。?/br>“怎么樣,服不服?你年哥我瘦歸瘦,但是有肌rou?!?/br>“你也知道自己瘦,”袁望野戳了戳沈夏年的肌rou,沈夏年本來就體脂少,生了病一瘦,連肌rou都瘦癟了許多,“我啊,想把哥你養得白白胖胖的?!?/br>“你當喂豬呢,白白胖胖的怎么當偶像?”“真的太瘦了吧,”袁望野招呼都不打地直接抱上來,兩人炙熱的體溫隔著單薄的T恤布料,熨貼在彼此裸露的肌膚上,袁望野嗅著沈夏年身上的汗味和淡淡的洗發水清香,身體和思想不約而同地躁動起來,“真的輕了好多啊……”自從上次擦槍之后,袁望野表現出種種親昵的行為,食髓知味的小處男像只初嘗甜頭的小奶狗,屁顛顛地跟在沈夏年身后,有其他人在還比較克制些,勾勾手指啊玩玩頭發什么的,兩人相處時,立刻化成黏糊糊的蜜糖,恨不得把沈夏年裹在懷里,又摟又抱又親,乖巧軟糯的小奶狗變成了霸道而具有侵略性的小狼狗,親著親著就上手揉沈夏年的屁股,第一次沈夏年還嚇了一跳,被袁望野咬住嘴唇不讓動:“年哥雖然瘦了,屁股依然很翹嘛……”“臭小子哪學的葷話呢?!”沈夏年美目一橫,毫不留情地劈手砍在袁望野的肩頭,疼得小狼狗滾到一邊又披上小奶狗的偽裝,嗷嗚嗷嗚地叫喚,睜著清亮的黑眼睛委屈巴巴地說:“書上?!?/br>到底那本同人本是何方妖魔鬼怪,能把純情小處男荼毒成色情小處男?沈夏年暗下決心找個時間好好拜讀一下。果然這次袁望野抱著抱著狗爪子又不安分了,袁望野從小就學樂器,因此手指靈活,三兩下就從沈夏年的運動短褲邊緣,向上滑進兩瓣緊實圓潤的臀rou間,勾起內褲邊輕輕一彈,發出“啪”地一聲輕響,還沒等沈夏年開口教訓,就立刻將功贖罪似的溫柔地揉了兩把:“揉一揉就痛痛飛啦?!?/br>“別在這里,”沈夏年被揉得感覺也起來了,但他還得要維護作為哥哥的矜持和冷靜,假惺惺地板起臉,“你是想我們都被抓去殺頭嗎?”“你放心,”袁望野吧嗒吧嗒地像只小狗舔過沈夏年粉潤的嘴唇,又舔他尖尖下巴上微咸的細汗,“我被殺兩次頭也不會讓你被殺頭的?!?/br>“……好吧,”沈夏年為了掩飾自己有如思春少女般的春心涌動,趕緊往袁望野的薄唇上嗦了兩口,發出“啵?!钡穆曧?,“我這就回去每日舉鐵三千下,為你空手接白刃?!?/br>“不要,”袁望野斬釘截鐵地一口回絕,“要也是我練?!?/br>“哎呀媽呀,這天賊熱啊……”姜北城撩起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著汗,向衛生間走去,從抱作一團的兩人身后經過時,貼心地發出來自隊長的關愛,“你倆熱不?”“熱,熱!”沈夏年立刻推開袁望野,跳起來用毛巾狂擦汗,一口被姜北城帶跑偏東北大碴子,“賊熱!”“熱,我也熱!”袁望野趕緊咕咚咚地灌飲料。“行吧,”姜北城笑瞇瞇地說,“小年跟我走一趟?!?/br>“你逮他上哪兒去???”袁望野緊張得方言都出來了,“回去訓練了?!?/br>“你說逮去哪兒?”姜北城笑意加深,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當然是逮去殺頭了?!?/br>沈夏年忐忑地跟在姜北城身后,心想是要坦白從寬還是寧死不屈,姜北城把沈夏年帶進衛生間里,還不忘把門給咔噠一下反鎖了。完了,不會要動用私刑吧……姜北城的脾氣好得不可思議,沒人見過他生氣的模樣,沈夏年很怕姜北城發飆,現在沈夏年沒臉稱呼自己肌rou美男了,姜北城才是真材實料的肌rou美男,這位肌rou美男“嘎嘣嘎嘣”地捏著自己的指骨關節,面帶微笑地向沈夏年靠近,沈夏年趕緊往后退了兩步:“姜隊、姜隊,我也是情到深處就情難自持,你知道相愛沒有那么容易,每個人都有他的脾氣,開始總是分分鐘都妙不可言對吧,愛情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啊,小野他是我最想留住的幸運……”“脫衣服?!?/br>“???”沈夏年的華語金曲串燒卡殼了。“你自己動手吧?!苯背且性谙词殖剡?,云淡風輕地抬了抬下巴。“不,不好吧……”沈夏年懷疑姜北城不是說他和袁望野,而是他對于自己的身體狀況知道了點什么。“最近伯母身體還好嗎?”“???啊,”沈夏年點點頭,一提到母親,他整個人都柔軟下來了,“還不錯,只要醫藥費不成問題其他都可以解決,接下去就是等適配的骨髓,”沈夏年提到骨髓配型的問題,目光暗了暗,“……我會等到的?!?/br>“那你的身體呢?”“我的身體好得很??!”“我不知道白哥從哪里弄來你的體檢報告,讓我注意一下你的身體情況,”姜北城上前來要撩沈夏年的背心,被沈夏年反應激動地躲開了,“你六月份那段時間請假,到底去哪里了?是不是去做手術?”“我……”“小年,是我帶你進這個圈子的,你出了任何事,不僅公司負責,我也要負責,”姜北城安撫性地按住沈夏年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我是隊長,我年紀又最大,我作為大哥,自然要照顧到你們每一個人,特別是你,你啥事都憋心底不愿說,我撬你嘴又撬不出東西來,”姜北城幫沈夏年把凌亂的頭發別到耳后,“小年,有時候會哭的孩子才會有糖吃,知道不?”“我只是……不想讓大家擔心而已,”沈夏年慢慢地撩起背心,一直撩到胸口上,露出那道有礙觀瞻的創疤,“只是小手術而已,我這不又活蹦亂跳了嗎?而且就算大家知道了,除了擔心,還能做什么,而且萬一公司知道,”沈夏年咬了咬唇,“我不想退出ABO,我不想離開大家,我還想和大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