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間,獨處的時候,其實很少稱呼名或者字,多半時候不用叫,對方就知道是在對自己說話了。稱呼一個人以字,始終都是相當親密的事,可這機會對于他們彼此,并不多有。衛燎想起傅希如剛回來的時候那個含義豐富,多少洶涌都隱而不發的擁抱,和那時候傅希如的呼喚,耳朵發熱。未央。他不喜歡被人這樣叫,只有傅希如,有時候是個例外。他出聲了,傅希如的注意力就慢慢的集中過來,迷茫的看著他,衛燎有一瞬間忘了自己剛才想說什么,還沒收拾好思緒,傅希如就攔腰把他抱住了。真奇怪,這還是傅希如回來之后,頭一次和他這么親密。衛燎不禁想起傅希如回京之前,他下了旨意,當夜就睡不著了,滿心都是荒唐的狂妄的綺想。他們曾經君臣相得,到了根本不該有的地方也是一樣,傅希如這個人對他而言變的如此復雜,可最本真的程度上,仍舊讓他欲望沸騰。他和所有的其他人都完全不一樣,特權雖然是衛燎自己給予,可感觸卻是他自己本身所有的質地,堅硬,縝密,隱忍,底下卻蘊含著無限的熾熱與癲狂,衛燎這樣的人,根本無法不被吸引。欲念無可掩藏,妄想就是真相。衛燎不想承認自己這一生學到克制欲念,表面云淡風輕實則風起云涌,身體內里山呼海嘯,崩塌又重塑,居然是從對傅希如無可遏制的諸多想法,和不得實施的苦悶中得來。這簡直是個笑話,又是對他的藐視。即使不是皇帝,他也是個驕傲的,被慣壞了的人,這種真相,簡直是束手束腳的枷鎖。衛燎被抱著,根本沒意識到自己想到了這么多,也沒意識到傅希如在熟練的解他的腰帶,玉帶被扔在地上,當的一聲響,才叫他清醒過來,下意識的看了看地毯,又看了一眼傅希如。背后一陣風吹進來,衛燎回過頭,看到一個戰戰兢兢的小宮女,端著水盆在門口進退兩難。他不想驚動傅希如,讓他清醒過來,于是只好面無表情,用眼神嚇唬她。那宮女畢竟是御前伺候的,不至于太不中用,抖抖索索的捧著水盆放下了,扭頭就跑出去了,順帶又關上了門。就這么一會功夫,衛燎就不得不自己伸手攏著中單,好不被傅希如剝光了。他似乎也不是為了把衛燎剝光,只是伸手撥開他的手,露出了衛燎的胸膛。隨后他靠了上去,閉著眼睛,摟著衛燎的腰,不上不下的,用熾熱的呼吸和微微顫動的睫毛讓衛燎拿不準他到底要干什么。中單是雪白的,襯著從中露出來的兩點櫻桃一般的紅,傅希如的頭發黑墨一般散開,正好落在這里,涼絲絲的,他一偏頭,含了一顆進去,衛燎仰起頭咬住嘴唇,思維一片混亂。實在是太久沒被觸碰過了,這一下就叫他忍不了,差點叫出來。其實衛燎自己也想不清楚,真的叫出來會怎么樣,只是下意識克制自己,連胸膛起伏也克制住,卻任由傅希如繼續,甚至不由去猜測,他還要做什么。傅希如手指guntang,動作卻很慢,剝了他的中單,就幾乎沒什么動作了。衛燎想退后,又動不了,慢慢的抬手搭在了他的后頸上,想再叫一聲琴蓀,傅希如說話了。如同喟嘆:“未央……”衛燎微微顫抖。他們似乎處在不同的時空。傅希如面對的是十幾歲年輕天真的瑯琊王,衛燎面對的是這個面容橫亙一道傷疤,物是人非的傅希如。原應嘆息。衛燎費勁的吞咽,答應他一聲,揉一揉他厚實茂密,手感極好的發根。傅希如不說別的,又呼喚他一聲。衛燎無可遏制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軟得一塌糊涂,從里面洶涌奔流的全都是過往的時光,和什么都能答應傅希如的決心。他本身就時常孤獨,自覺一無所有,沒什么不可放棄的,也沒什么不能答應他——如果他沒當這個帝王。他把一切應答和允諾都咽回去,輕輕撫摸傅希如的臉。靠在他胸口的男人溫順得像匹英俊的馬,睫毛濃黑纖長,是一扇落下來的窗,臉頰泛著薄紅,一路蔓延到領口松動之后露出來的胸膛,衛燎情不自禁的撫摸他的頭發,臉頰,脖頸,他身體之中的焦灼與渴求像一把火,內心卻突然安寧。衛燎簡直不知道自己該作何反應,他快被燒死,又因為傅希如無意識的溫順就覺得受到了安慰,這簡直是無賴,混賬,無恥的交換。他還什么都沒有得到??!他從不是知道足厭的人,只是饜足是個太微妙,太飄忽的感覺。傅希如抱他的手臂不算緊,衛燎卻無法掙脫,他反復的想該如何讓這件事從無意識的喝醉到酒后亂性,又難免覺得這樣也不錯。亂性太多,而擁抱太少,傅希如現下沉溺在從前,叫他的語氣和叫孩子一樣,這也沒有什么不好。衛燎簡直吃驚于自己的柔情款款和這么容易就被撫慰,他想看看傅希如的眼神,于是抬起他的下巴和他對視,片刻之后低下頭,以反正酒后做的事都會被忘卻的勇氣貼上傅希如的嘴唇。這事一旦開始,就變得很容易,傅希如起先反應很慢,衛燎捏著他的下巴,他才開始迎合。外間的風聲烈烈,鐵馬翻飛,衛燎衣衫凌亂被摟著不知怎么回事滾上了床,陷入了柔軟絲錦之中。帳幔不知何時垂落下來,遮蔽了日光,衛燎被頭發遮蔽了視線,他想伸手撩開,卻被傅希如壓在身下,兩手都騰不出空來,又被他唇齒間的酒氣蒸騰到發暈,只好權且這樣躺著,隨便他了。傅希如在他身上欠起身,扯下來另一面帳幔,回過頭的時候,衛燎倚在枕上看著他,幽藍的光在眼里流轉,凌亂的發絲橫斜遮過胸口,兩手都纏在袖子里,一時之間抽不出來。衛燎發急的樣子頗有幾分討人喜愛的幼稚,像個不稱愿的孩子,傅希如再度俯身下去摟住他,衛燎馬上忘記了惹自己不高興的是什么事,任由他從自己后腰處往绔里面摸。材質是光溜溜的白紈,細軟又柔滑,手感卻絲毫比不上傅希如捏住的軟rou,他收緊手指稍微一揉搓,衛燎就單手摟著他的肩膀悶哼起來。他的耐力向來不足,受到刺激很快就失了神,掐著他的肩膀頤指氣使:“再往下……嗯……”其實床帳之中放肆并不算壞,可衛燎卻喜歡忍著,忍到忍無可忍,紅著眼睛要哭出來,忘了忍住,才肯順暢的發聲。傅希如隨他的原因有二,一是看他逐漸失態十分有趣,二是他忍著的樣子也可憐可愛。如今他是長大了,可帳中滋味只是更加豐厚,而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傅希如沒聽他的,一意揉搓那一小片皮rou。衛燎哪經得起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