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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這二人是和身份,他如今這般境遇,再差又能差到哪去?“鑰匙在溫郁身上,”大白蛇道,“就是那個帶著面具的人?!?/br>白年書與龍燭對視一眼,原來那只半妖叫溫郁!“哎!”白年書轉身欲走,大白蛇卻叫住了他。“你們能不能告訴孟槐,讓他別幫著溫郁做壞事了?”大白蛇搖搖尾巴,不安的等著白年書回答。如果那少年真的是龍,那自己的請求可就有些無禮了。“放心吧,”白年書輕笑,看來孟槐也不算是單戀嘛,“我們這次來,就是想請孟槐幫我們一起對付朱厭,他既然喜歡你,我們自然要救你,好讓他欠個人情,心甘情愿的幫我們?!?/br>大白蛇好像害羞了,腦袋轉向墻里不看白年書。龍燭無聲的咧開了嘴,拉著還想再打趣幾句的白年書出了地牢。“哥哥,現在不是玩鬧的時候!”剛出地牢,龍燭便一本正經的教訓白年書,弄得白年書又忍不住揉起了龍燭的腦袋。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追鎮魂去了,被居老師迷得神志不清就忘了碼字了_(:?」ㄥ)_第33章孟槐(三)夜色如水,雖然已是深夜,但蛇島上隨處可見巡邏的陰兵。陰兵只能在晚上出沒,且無需像尋常人一樣吃飯休息,島上又被人用陣法改變了晝夜時間,這使得島上的防御極強。不過,再強的防御,一旦失了人心,也是不堪一擊的。白年書按照系統的指引,專門找由陰兵與蛇妖共同把守的路。系統弄來了兩個香囊,分帶在二人身上,成功的讓那些蛇妖誤認為白年書是自己的同類,不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他二人過去了,有些還幫著白年書去對付陰兵。一路有驚無險,終于摸到了溫郁所在的屋子。島上的屋子大多都是窯洞,只有零星的幾棟房屋散落在島上的最高處,那是用來祭祀的地方。溫郁就在祭祀的房間里搗鼓著女媧石。“那塊石頭好漂亮!”龍燭壓低了聲音,眼里是毫不掩飾的贊嘆。“想要?”白年書打趣道。龍燭收斂了心神,嚴肅道:“先救人!”“來就來了,躲躲藏藏有什么意思?”溫郁還在擺弄女媧石,看都沒看白年書藏身的方向。屋子里陷入了沉寂,許久才聽得溫郁輕笑一聲,極輕的腳步聲傳來,門被打開了。溫郁站在門口招呼,仿佛在埋怨遲到的好友:“祖龍陛下,外面更深露重,請進來一敘?!?/br>白年書與龍燭面面相覷,跳下了屋頂。“蓮華仙君?”白年書驚愕的脫口而出,“你不是去找白澤了嗎?”不想眼前人原本溫柔和善的眉眼突然變得陰郁,眸中的光芒猶如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帶著無盡的恨意,存在的意義即是復仇。溫郁狠厲的表情轉瞬即逝,白年書卻眼尖的分辨出了此人并非蓮華仙君。蓮華仙君的容貌不算出挑,只能說得上清秀,唯獨一雙眼,有著讓人忍不住心生親近的和善,周身還有一旦靠近,便能驅散心中一切躁動不安的圣潔。那是醫者仁心的信仰下,常年熏陶出的柔和寧靜。而溫郁的眉眼也算溫柔,卻像是平靜海面下隱藏的軒然大波,一個不慎,便會尸骨無存。“你是……天地蓮?”龍燭最先認出了溫郁的身份。溫郁挽袖煮茶,動作行云流水,似乎這件事他已做了成千上萬遍。溫郁不開口,白年書與龍燭只能提高警惕,以防溫郁突然發難。溫郁將煮好的茶放在白年書面前,輕輕嘆息,露出懷念的神情:“上萬年了,終于能煮一次茶了?!?/br>見白年書與龍燭端坐著并不舉杯,溫郁微彎的眉眼氤氳出些許嗔怪:“我雖是用萬年前的古法煮的茶,但味道可不差,還請二位嘗嘗吧?!?/br>溫郁自個兒端杯品茗,還調皮的朝白年書眨眨眼,似乎在說,他并沒有往茶里下毒。白年書見溫郁無恙,也與龍燭舉杯品茗。打開茶蓋的那一刻,香氣四溢,沁人心脾。一小口入喉,白年書只覺同體舒暢,仿佛置身于滿是書香味的圖書館里,寧靜祥和。“茶也喝了,二位找我有何貴干?”溫郁的聲音傳來,將白年書的神思拉了回來。龍燭茫然的睜開眼看向白年書,似乎還沒回過味來。“那只半妖呢?”白年書開門見山。“死了,”溫郁神情悲傷,仿佛在哀悼半妖,“蠱惑神獸攻打天界失敗后,他以身體為代價換我復活,所以,他的遺愿,我會替他完成的?!?/br>“遺愿?”龍燭疑惑,“他想做什么?”“他想……”溫郁話未說完,仰頭狂笑不已,面容變得猙獰而瘋狂,“他想讓這世間再無!再無長生!”白年書駭然。龍燭也驚駭的連連后退,不小心帶翻了茶桌。這想法實在太過驚世駭俗了。“如何……才能做到?”白年書咽了咽口水,問道。溫郁毫不介意暴露他與半妖的計劃:“之間,最講究力量平衡,我本打算控制神獸,幫魔族進攻神界,誰能想到,我的好哥哥竟然自毀修為救了那些神獸?!?/br>說到“哥哥”時,溫郁本就猙獰的面容又添上了幾分癲狂。“不過沒關系,”溫郁的目光投向龍燭時,自信滿滿道,“就算毀不了這些,我也能鬧他個天翻地覆!讓他們這些人給半妖陪葬!”白年書咂舌,眼前的溫郁一會兒溫柔款款,一會兒悲傷蹙眉,一會兒又癲狂至極,他要么是人格分裂,要么就是個影帝級的高手。溫郁突然安靜了下來,喃喃道:“哥哥說了,要知恩圖報?!?/br>隨即又神色一冷,站起身,走向龍燭,他身后,步步生蓮,血紅色的蓮花迅速綻放又枯萎,一地飄零。“龍燭,”溫郁的聲音如遠方傳來的母親的呼喚,“你剛才看到了什么?”龍燭神情恍惚,仿佛醉在了溫郁的溫柔里。白年書想阻止溫郁靠龍燭,剛邁出兩步,便跌倒在地,力氣全無;又想大聲呼叫,驚醒龍燭,卻一個音都發不出來了。白年書惶恐不安,溫郁的強大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范圍,他甚至沒有發覺溫郁是何時動手的:系統!救龍燭![系統]不行啊,boss有點大??!而且還是個保留理智的暴走狀態!我已經通知上面了!白年書心里著急,卻什么也做不了,努力摳著身旁的柱子,想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