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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一定要把琴蟲抓回去嗎?”白年書知道龍燭對琴蟲的心情是感同身受的,他不忍心看龍燭傷心。白年書:系統,必須把琴蟲帶回去嗎?[系統]這個……系統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又跑去請教上面了,白年書也裝模作樣的給天帝傳了封信。很快系統便有了回復,說是上面說可以把琴蟲留在不咸山,但白年書必須去查一件事。這時,白年書也收到了天帝的回復,和系統的答復一模一樣。白年書:你們經常修改天帝的記憶,對他沒什么負面影響吧?[系統]這個保密,嘻嘻!白年書:……白年書想到一件事,如果琴蟲會讀心,那他和系統的對話,琴蟲能不能聽得到?[系統]放心,我把它屏蔽了。一旁的龍燭還在等著白年書回答。龍燭心里認定了白年書不太可能答應他,但還是存著一絲希望,不然,琴蟲就和他一樣無家可歸了。白年書溫柔地揉揉龍燭的腦袋,對琴蟲道,“剛收到天帝的傳書,你可以留在這里?!?/br>琴蟲松了一口氣,它活得雖然久,但是它的戰斗力并不高,要真和白年書打起來,它可是一點贏面都沒有。龍燭開心的又吧唧一口親到了白年書臉上,這大概是他來不咸山后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琴蟲目瞪口呆:“小祖龍,你你你干嘛呢?啥時候可以隨便親親了?”龍燭不懂琴蟲為什么大驚小怪:“不可以嗎?可是獅子和老虎最喜歡我親他們了?!?/br>說起獅子和老虎,龍燭眼神暗淡了,明顯又是在傷心難過了。琴蟲嘟囔道:“這就是把小孩子沒教好的后果,遲早得被賣了!”白年書瞪了琴蟲一眼,琴蟲趕緊噤聲了。“寶寶,天帝說我們不必把琴蟲帶回去了,但是,必須找到飛廉?!?/br>“不可能!”琴蟲又叫起來了,“飛廉不可能還活著!上古十位上神明明都已經喪生于天地大劫中了!”白年書被一驚一乍的琴蟲吵得頭疼:“你再大呼小叫的,我就把你扔出不咸山!”琴蟲立馬躥上了房梁,生怕白年書真的把它抓走。“飛廉還活著嗎?”龍燭一高興就賴在白年書懷里不走了。白年書道:“天帝傳信來說,發現了飛廉的蹤跡,我們得趕緊啟程去找飛廉,不然,就得把琴蟲弄回天界了?!?/br>琴蟲慌忙從房梁后探出頭道:“那你們趕緊去吧,一定要找到飛廉??!”“那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白年書道。第二天一早,結界入口打開后,白年書便帶著龍燭離開了不咸山。臨走前,龍燭去他昨天給君琉和焦尾在桃花樹下立的衣冠冢那坐了一會兒,把埋在墓邊的鮫珠又挖了出來,交給了琴蟲。“等我們找到了飛廉就用鮫珠通知你,”龍燭戀戀不舍的看了眼君琉和焦尾的墓,告別了琴蟲。“哥哥,我們去哪?”出了不咸山,龍燭發現白年書是有目的的朝著一個方向前進。白年書問系統要了艘能飛的船,和龍燭坐在船頭看腳底下的大好河川。“去西海,飛廉似乎和畢方在一起,”出了不咸山后,系統告訴白年書,飛廉和畢方待在一起。由于畢方所到之處,必有火災發生,飛廉為了避免畢方禍害他人,便帶畢方去不易著火的地方生活。龍燭晃著腳丫子,也不怕白年書帶錯路,反正白年書去哪他就跟去哪。見龍燭打不咸山出來后,似乎心情好了點,白年書的臉色也跟著沒那么陰沉了。天色又晚了,龍燭靠著白年書的肩膀打起了瞌睡,白年書見狀,把龍燭抱回了船艙里。即使不需要靠吃東西來維持身體所需的營養,白年書還是習慣像從前一樣一日三餐,按時睡覺。而龍燭雖然沒有以前那么嗜睡了,但還是需要睡眠來減少消耗,好快點長大。白年書看著熟睡的龍燭,比劃了下,感覺龍燭似乎長高了很多,不過龍燭好像長了張娃娃臉,嬰兒肥都快沒了,看上去還是那么稚嫩。龍燭翻了個身,嘴巴吧唧吧唧了兩下:“火鍋……好吃……”白年書不自覺的挑起了嘴角:“小饞蟲!”這小半個月來,一直坐著這艘會飛的船趕路,白年書怕龍燭無聊,變著花樣給龍燭做吃的。或許,深夜容易使人矯情吧,白年書開始想以前的事。上輩子的白年書,因為經常和朋友出去聚餐,烤rou做的挺好的,可其他的什么都不會做,幸好有系統給他找了些菜譜,他的廚藝可以說是大有長進。不過,龍燭最喜歡吃的是烤rou和火鍋了。白年書還發現,龍燭似乎挺喜歡吃辣,每次被辣的眼淚汪汪的,還不停地往嘴里塞菜。大概是被火鍋饞得厲害,龍燭的嘴角流出了哈喇子。白年書掏出手絹給龍燭擦去口水,想著明天要不要再給龍燭做一頓火鍋。可是龍燭每次看到好吃的,都不懂得節制,非得撐得胃難受了才會停下來。白年書又想到了龍燭捂著胃,委屈巴巴的對他說“不舒服,要揉揉”時的可憐模樣,笑著給龍燭掖好了被角。嘖,我不是在回憶從前嗎?怎么想的都是龍燭喜歡吃什么?可這條小祖龍實在是可愛的要命。龍燭長得唇紅齒白的,像年畫里走出來的金童,性格也可愛得讓白年書忍不住寵著他,除了有點愛哭,白年書實在找不出龍燭的其他缺點了。白年書蹲在床邊,凝視著龍燭呼吸間輕微顫抖的鼻翼,不時的還吐吐粉紅的舌頭,舔舔嘴唇,像極了一片散發著香氣的rou,偶爾露出來勾引餓極了的狼。這般想著,白年書突然就鬼使神差的舔上了龍燭粉嫩的小舌尖。睡夢里的龍燭大概是覺得他舌尖上的東西挺甜的,舌頭竟像靈活的小蛇一樣溜進了白年書嘴巴里。[系統]你在干什么!白年書猛的驚醒,趕緊推開了龍燭。許是察覺到自己的食物不見了,龍燭也醒來了。龍燭伸出小手揉揉眼睛:“哥哥,你怎么還沒睡???”白年書心里有鬼,支吾了半天什么也沒說出來。幸好龍燭的意識還沒清醒,并沒有發現白年書的反常,撒嬌似得摟上了白年書的脖子。“哥哥,我的糖被人搶走了,”龍燭噘嘴,委屈道。“沒事,明天哥哥給你買糖人,”白年書佯裝淡定的說道。卻沒聽到龍燭回應,白年書偏頭一看,龍燭就這么掛在他身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