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僻,一座大山隔斷了百姓和外界的聯系,因此未曾受到戰亂的侵擾。小鎮少有外人來此,民風淳樸,白年書二人剛一進鎮子,就被百姓們好奇的問這問那,白年書一一解答。白年書在小鎮待了幾天,比起外面戰亂不斷,餓殍滿地,這個小鎮簡直就是世外桃源!這般想著,又覺得還是社會主義政策好,沒有妖魔鬼怪,不用時時刻刻都提心吊膽想自己會不會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白年書住的客棧是小鎮里最好的客棧。聽掌柜的說,他們間客棧的招牌是個琴技了得的琴師。不過琴師喜靜,平時都在不遠處小山上的竹屋里住著,只有每月初一和十五才會來客棧,為自己賺點糊口的錢。白年書和龍燭到的時候,恰好是初二,所以他們至今未見過琴師。龍燭在來的路上說過,不咸山雖然在小鎮附近,但是不咸山周圍有結界,他們必須先找到結界的入口。龍燭告訴白年書,天地大劫后很多山脈周圍都出現了結界,將山脈劃進了另外一個空間——虛界。龍燭所在的章尾山也算是一個虛界。而龍燭雖然能感應到不咸山的大概位置,卻無法找到虛界入口。所以,這幾日白年書和龍燭在小鎮里轉來轉去,就是為了找虛界的找入口。為了防止引起當地人的懷疑,白年書對外說他們是為了躲避戰亂,想在這里長期定居,需要尋一處風水不錯的地方建造房屋。鎮中居民一向與世隔絕,聽白年書說外面戰亂慘狀,也是于心不忍,故而無人懷疑白年書話語間的真假。除了要考慮怎么尋找虛界入口,白年書和龍燭的日子過得也算悠閑,到了本月十五日,兩人也不出去轉悠了,窩在客棧里等著見傳聞中的琴師。可能因為還是清晨,鎮中百姓都還在忙碌,客棧里只有白年書和龍燭二人。而龍燭不知為何,近幾日沒有再像以前那般與白年書親近了。白年書心知肚明。自那日龍燭在他手里泄過一次后,似乎便迷戀上了做這檔子事,纏著白年書要了好幾回,可苦了白年書,每每都會被龍燭挑起火氣,又不好當著龍燭的面做這種事。白年書沒法子,只好向龍燭說明,這種事是只能和夫妻或者戀人關系的人做的,又趁熱打鐵,將情情愛愛的事跟龍燭大致講了個明白。龍燭聽完就紅了臉,已經好幾天沒怎么像往常一樣親近他了,難不成真是害羞了?“寶寶,坐哥哥旁邊好不好?”白年書故意招呼坐在他對面的龍燭。龍燭不敢抬眼看白年書,也不搭話,只搖搖頭。白年書見龍燭不動,便自己挪到了龍燭旁邊,龍燭見狀要跑,卻被白年書拉住了胳膊。“寶寶,你是不是討厭哥哥了?”白年書故作委屈。“不,不是,沒有討厭哥哥,”龍燭聞言,也不掙扎了,慌忙解釋道。“那寶寶為什么要跑?”白年書松開了龍燭,“寶寶若是真的厭惡我了,那盡管走就是了?!?/br>龍燭慌了:“我沒有討厭哥哥,我不走!”龍燭坐在了白年書旁邊,手足無措的看著好像很傷心的白年書,不知該怎么讓白年書開心。“那寶寶為什么這兩天一直躲著我?”白年書看上去還是很不高興的樣子。龍燭的臉紅得像抹了胭脂一樣。“寶寶,怎么臉這么紅?”白年書偏要裝作一副無知的樣子去逗弄龍燭,“是生病了嗎?難不成是走火入魔了?”龍燭躲開白年書探過來的手,白年書又立馬裝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龍燭只好坐下來,讓白年書在他發燙的小臉上摸來摸去。“哥哥,別摸了,”龍燭小聲囁喏。白年書壞笑:“寶寶是害羞了??!”龍燭羞得耳根子也紅了。“寶寶,”白年書趴在桌子上,認真端詳著低著腦袋的龍燭,“你這兩天到底為什么要躲著哥哥呀?”龍燭吞吞吐吐,悶悶不樂道:“我和哥哥不是那種關系,不可以那么親近的?!?/br>白年書這才明白,龍燭不僅僅是害羞,還鉆了牛角尖了。回想一下,龍燭這兩天確實經??粗l呆。“哦……那哥哥去找別的人親近了,”白年書瞥了眼龍燭,淡淡的說了一句。龍燭果然上當:“不可以!哥哥是我的!”龍燭一想到白年書以后要和別人在一起,可能不會再陪著他了,心里就憋得慌,眼淚也收不住了,吧嗒吧嗒的就往下掉。白年書這才覺得自己逗得過分了,連忙哄龍燭:“寶寶不哭啊,哥哥不和別人在一起,哥哥只和寶寶玩?!?/br>“那哥哥和我在一起好不好?”龍燭抽噎道。怕龍燭哭得更厲害,白年書嘴上答應著“好,哥哥和寶寶在一起”,心里卻不以為然,他遲早要回去的,總不可能為了龍燭留在這里吧。龍燭當了真,便漸漸停了哭聲,紅著臉,期待的問道:“那哥哥,可以和我做……做那種事嗎?”白年書咂舌,還真的是龍性本yin?。骸皩殞?,那種事做多了不好的?!?/br>“可是,很舒服啊,”龍燭不解的眨眨眼,“舒服的事為什么不能多做?”白年書無奈:“做多了就不舒服了?!?/br>龍燭還是不明白,茫然的等著白年書給他解釋。“咳咳,”不知何時進來的男子好像聽到了他二人的對話,尷尬的干咳幾聲提醒白年書。白年書噤聲看向那名男子,背著琴,青衫得體,氣質儒雅,俊秀的面容說不上特別好看,但是五官端正,算是耐看型的,不過臉色似乎有些過于蒼白了。龍燭看看青衣男子,又看看白年書,小聲說道:“哥哥,這人像不生氣時候的你,但是他沒有哥哥溫柔?!?/br>白年書出身書香世家,脾氣雖然不好,但一股子書生氣,表面上看著也很有親和力,可青衣男子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質,不算清冷,只是透著疏離。大概是個不太會和人交流的內向型吧。“在下君琉,君子的君,琉璃的琉,”青衣男子拱手自我介紹道,卻在看到龍燭的時候楞住了,不過很快又恢復了鎮定:“我是這里的琴師,二位客人可有想聽的曲子?”君琉取下背后的琴,走向客棧中間的臺子,將琴放在了臺子中間的矮桌上。小地方的客棧簡陋,中間也只是簡簡單單的搭了個臺子,沒有絲毫裝飾,偏偏君琉坐在那里,仿佛坐在空谷幽蘭間,不染凡塵。白年書的母親學過一點古琴,閑著沒事時也在家里彈奏過。不過,白年書覺得既然是小地方的琴師,再厲害應該也彈不了什么名曲。而且,他知道的曲子,這個年代也不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