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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上去攔住殷若,一副要同歸于盡的樣子。龍燭可不知道白年書能作弊,哭著送鮫人族出了塔。待龍燭出去后,白年書仿佛失了力一般,攻勢遠沒有之前猛烈了。殷若見之,氣勢大漲,發了狠的攻向白年書,只幾招過去,白年書便倒地不起了。殷若陰笑著走向白年書:“雖然跑掉了一個,還損失了那么多鮫人,不過你這一身法力也算純粹,有了你,我也能闖得出這座塔!等我出去,他們依舊得做我的食物!”白年書咳出了血。死這種事還真不太好受,白年書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打得移位了。殷若仿佛已經預見了她肯定能出去,倒是不急著收拾白年書,而是扯一些沒有意義的話。“妾身以前可是這鬼市的城主,那時候我的日子多逍遙啊,要不是被煉成了陰將,妾身也不會被關進這塔里,也不知那些人是如何想的,煉出了我,又把我關在塔啊——”白年書本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躺在地上等死,順便聽聽殷若發牢sao,又考慮著下次死的時候是不是可以想個不那么痛的方法??赏蝗婚g,卻聽得殷若一聲凄厲的尖叫,竟化作一道青煙,被風吹散了。白年書勉強撐起眼皮看去,竟是司易帶著冥帝印璽出現了。靠!這次死不了了!還傷得這么重![系統]宿主,復活你也是要花很大功夫的……白年書沒理系統,花多少功夫又和他沒關系,復活了身體也就恢復了,又不會像現在這么難受!白年書狠狠的瞪了一眼司易,便白眼一翻暈死過去了。白年書努力睜開眼睛,感覺渾身都在痛,連動都不敢動。“哥哥醒了!”迷迷糊糊好像聽到有人在說話,吵得白年書腦闊疼,想開口讓那些聲音都滾蛋,卻發現嗓子已經干得無法大聲說話了。“水……”白年書感覺到有人送了杯子到他嘴邊,下意識的張開了嘴,可喂水的人明顯沒什么經驗,水送的太急,白年書一下子被嗆住了。白年書一邊咳,那人一邊給白年書拍后背,手勁還不小,白年書覺得他脊背肯定紅了一大片。半杯水下肚,白年書的意識逐漸清醒,這才看清了是誰在他旁邊:“寶寶,怎么又哭了?誰欺負你了?”龍燭眼淚汪汪的站在床邊,低著腦袋,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不過本質上龍燭確實還是個孩子。“哥哥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非要去救鮫人,哥哥也不會受這么重的傷?!?/br>白年書算是發現規律了,如果龍燭一邊哭一邊嚎,那就是想讓自己哄他;如果只掉眼淚不出聲,那就是真的傷心了。比如現在,龍燭就是真的傷心了。司易拉著一個男子闖進了來:“我嘞個去!你可算是醒了??!你要再不醒,你家寶寶非得哭瞎了不可!”白年書心里涌過一絲暖流,勉強抬起胳膊給龍燭擦了擦眼淚:“寶寶乖啊,不哭了,哥哥沒事了,哭瞎了眼睛可就看不到哥哥了?!?/br>龍燭點點頭,吸了吸鼻子,努力把眼淚全都憋回去了。白年書在心里感嘆,也不知遇上這么個小哭包是福還是禍?雖然挺喜歡龍燭跟著他的,可他遲早都是要回去的,到時候龍燭怎么辦?白年書不敢想以后的事,又笑自己有點太多愁善感了,他們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啊。這日子沒了誰,不都是一樣過的嗎?白年書一邊想著,一邊揉亂了龍燭的頭發。龍燭又噘起了嘴,顯然不太滿意白年書總是把他的頭發弄得亂糟糟的,雖然沒有白年書幫他梳頭發,他的頭發就一直是亂糟糟的。司易受不了白年書和龍燭在一起膩歪,匆忙給白年書把了脈,說了句“好好休養就行”,便拉著那位男子又出去了。當然,在此期間,兩個當事人毫不覺得他兩這是在膩歪。待司易離開后,白年書開始詢問龍燭,以解答他的滿腹疑問。“寶寶,跟著司易的是什么人?”龍燭好像很久沒睡覺了,白年書索性自己往床里面挪了挪,讓龍燭跟他躺在一塊。龍燭咬著指頭想了想,道:“那個人叫梅善寒,是鮫人族族長的兒子。那天從塔里出來后,他奉父命來服侍我,可是司易非要帶他走,還說什么他們前世是戀人,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善寒的。不過善寒以死相逼,死活不愿意走,司易只好跟著善寒來找我們了?!?/br>白年書開始默默分析。如果梅善寒是司易的戀人,看司易的態度可能梅善寒去哪他就跟去哪,而梅善寒勢必要跟著龍燭的,那就意味著司易也要跟著來。看來得想個辦法讓梅善寒留下,畢竟系統說了他對付不了司易,也不知司易到底是敵是友。“寶寶,我是怎么被救出來的?”龍燭想起了那天的情況,眼眶又紅了:“是司易救了哥哥,司易的印璽好像是上古神物,對死去的東西天生就有極其厲害的鎮壓作用,我背哥哥出來的時候,哥哥身上都是血,又睡了五天了,我還以為哥哥再也醒不過來了?!?/br>龍燭的眼淚開始往下掉,很快便打濕了他的老虎枕頭。白年書一邊哄著龍燭一邊想著怎么留下梅善寒。龍燭大概是特別困吧,很快就睡著了,白年書也終于想出了解決辦法。第8章鮫人(八)白年書是被龍燭的哭聲吵醒的。昨晚他哄著龍燭睡著后,沒多久他也睡著了,許是身體還沒有痊愈,白年書睡得很沉,可又隱隱約約聽到一陣哭聲。白年書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然而意識逐漸清醒后,才發現是睡在他旁邊的龍燭在哭。白年書借著月光看去,龍燭并沒有醒,似乎是做了噩夢。“寶寶,寶寶,”白年書打算叫醒龍燭,不然放任龍燭這么哭下去,吵得他也睡不好了。可是龍燭非但沒有醒,還哭得更兇了。“哥哥,哥哥不要死,不要死……”白年書聽清楚了龍燭的夢囈,有些自責。在龍燭眼里,他是會死的人,他難以想象那一晚龍燭看著他和殷若拼命時的心情。白年書把龍燭抱進懷里:“寶寶不哭,哥哥沒事,哥哥不會死的?!?/br>龍燭好像聽懂了白年書的話,哭聲漸漸變小了,只是手卻揪著白年書的衣襟不放,似乎是為了確認白年書還在他身邊。白年書也不介意,反而把龍燭抱得更緊了。其實,有這么個小家伙黏著他、擔心他,好像也不賴。這么想著,白年書也逐漸睡著了,還夢到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