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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驗,更沒有親密的朋友,以至于大多數的心思都只是心思。“杰羅前輩不是說過嗎?戀愛是一種既甜蜜又痛苦的感覺,充滿了魅力,讓人們趨之若鶩??墒乔拜?,我在交往中感覺不到。他從沒讓我痛苦過,但是甜蜜是種怎樣的感覺,我也不是很清楚?!?/br>對于初次體驗情感的雪月而言,他心中的疑惑反而讓他有些難以前行。他不斷的想走向對方,卻在邁步的一開始就先一步否定自己。“你這個家伙,到底是被照顧得有多好。但是說起來,這樣的交往不好么?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奢望自己的感情能順風順水,沒什么痛苦?!?/br>“但是我根本不明白,自己對他的感情到底是哪一種。我一個人這么久了,除了前輩你和店長,我從不覺得自己欠著誰的,但是他對我做的很多事,讓我覺得自己有所虧欠。這種愧疚心理如果也算得上是喜歡的話,那太牽強了?!?/br>在杰羅眼里,雪月所說的更多的,應該是一種庸人自擾的無聊困惑。“雪月你想要回應他?總是被關懷照顧,讓你很難心安理得?”“對,我很難……可我還是想要回應。只是,如果這種回應只是源自于我的愧疚,虧欠感,那他對我傾注情感,就讓我更覺得對不起他了。前輩,怎么辦……”轉眼看著趴在吧臺上的杰羅,雪月的眉眼皺得讓杰羅有些許的心疼與無奈。“唉……以前呢,喜歡我的人,對我多好,我都接受得心安理得,因為我覺得對方既然喜歡我,為我付出就是他自愿的,誰讓那家伙要主動喜歡我。不過說真的,雪月你的負罪感,讓我覺得十分不理解。如果這個男人他喜歡你,為你付出,給你愛,那他既然能把自己的心意傳達給你,對方一定是很開心的。你的接納就已經足夠了,難道還要你為他付出全部么?這樣自發的等價交換雖然是愛的表現,但是你也沒有必要那么強迫自己吧?”“不知道……如果這是我也很喜歡他的表現,我也許會很開心。但是,我總是覺得自己有些貪婪,享受太多他的愛?!?/br>“呵呵!小傻瓜,有得享受就去享受,不要糾結到底是不是愛啦!如果你也回應他,為他付出,會讓你覺得快樂,那就去做,就去付出好咯,考慮來考慮去,可是很消磨熱情的?!?/br>摸不到雪月的頭發,杰羅只是笑了笑,希望自己輕松的樣子能讓雪月也跟著輕松起來。但是雪月只是勉強地扯了下嘴角,仍舊低著頭。“雪月,這做人呢,更多的是取悅自己。就算你為了對方做了什么,讓他高興,也不過是因為你想要看對方幸福開心的樣子,因為那樣你也會高興。所以別拘泥于那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啦,最近你笑的都不可愛了?!?/br>趁著沒人,輕輕用手指點了雪月,對方正好將臉轉了過來,杰羅扮了一個有些蹩腳但十分可愛的表情。極少看見杰羅的這種行為,雪月雖然心里想著要忍耐,卻還是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好啦好啦,乖孩子,剩下的都回家再想吧,在這里不要那么心事重重的了?!?/br>對于杰羅來說,他大雪月很多,更多的是將他看做自己的后輩,也扮演著十分溫柔的哥哥角色。夜色降臨,因著是周一的緣故,客人十分少,卻有一位熟人出現了。“麻煩幫我叫一下中島?!?/br>仍舊穿著干練的職業裝,一臉嚴肅的模樣跟上一次見到時沒什么差別。“店長他在休息室,我帶您去吧,鸕鶿小姐?!?/br>微笑著引著鸕鶿去休息室的雪月心里有些忐忑。上一次來,兩個人不知道談了些什么,總之店長一個人回來之后臉色不是很好。這次不知道又是為了什么,這位讓人覺得有些麻煩的女士,總是讓人感覺跟其他客人完全不同。杰羅稱之為,氣場壓迫感。只剩下鸕鶿與中島的休息室,雪月并不想多停留,開了門甚至都沒有進去。“怎么樣了?”回到吧臺,杰羅好奇的問。“不知道,店長睡著了。不過鸕鶿小姐好像并不想走?!?/br>一直過了接近半個小時,鸕鶿才從休息室出來,轉而坐在了吧臺旁邊的吧椅上。“我有開車來,給我杯不含酒精的吧?!?/br>看樣子她并不想走,這讓雪月心里有些壓抑。“好的,請稍等?!?/br>認真思考著該給鸕鶿小姐喝什么,杰羅微微皺起了眉。“嗯……黃瓜汁,綠茶,薄荷,干玫瑰,酸梅醋漿……”心里想著這個最近才開始嘗試,但還沒有售賣過的奇特配方,著手準備的杰羅無比認真。首先是綠茶1/3,黃瓜汁一半,兩塊冰塊,冰水,新鮮完整的薄荷葉從中間切成兩半,沿著切口用刀修成小小的愛心,每兩瓣薄荷湊在一起,點綴在表層。將沒有重量的干玫瑰置于薄荷之間,沿著末端為梳齒狀的玻璃棒,從薄荷葉的縫隙中緩慢均勻的傾注酸梅醋糖漿,有比液體更深顏色的絲狀糖漿無規律的緩慢在杯子中下沉,逐漸覆蓋在卡在杯底的冰塊上,仿佛是玫瑰散發的香氣,味道卻是十分的清冽不黏膩。“它叫什么名字?很漂亮?!?/br>淡淡琥珀色的液體,看著眼前這杯從沒喝過的雞尾“酒”,鸕鶿的眼神依舊冷靜得讓人猜不到她在想什么。“這個是我最近還在研究的配方,不過還沒命名。鸕鶿小姐,有興趣賜它一個美麗的名字么?”“嗯……ashesofrose,玫瑰余灰?!?/br>沒有看向杰羅,只是盯著不斷緩慢流動的糖漿,鸕鶿突然想起了這個詞。然而看著鸕鶿的杰羅卻滿意地笑了。“好美的名字,鸕鶿小姐。為了感謝您的賜名,以后您來店里,這款飲品將對您免費?!?/br>“不用,謝謝?!?/br>不等杰羅說話,鸕鶿終于抬起了頭,向左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猶如空氣的雪月。“可以告訴我,為什么中島他現在變成這樣了么?”被客人盯著說話習以為常的雪月,卻不知怎么回答鸕鶿的提問。哪怕其他人的目光有明顯的侵略性,但都不敵此刻鸕鶿小姐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定在了身上,讓雪月感覺無所遁形。“抱歉,鸕鶿小姐,我并不知道為什么店長現在會這樣?!?/br>不敢看對方的眼睛,雪月歉然的低著頭。“杰羅先生知道么?”換做杰羅來承受這份目光,明顯比雪月更坦然,卻也稍微轉了轉頭。“抱歉,我也并不是很清楚。以前店長是習慣性失眠,最近怎么回事我不清楚,好像有在看心理醫生,但是效果并不好?!?/br>“哦?他在跟誰交往嗎?”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