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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有別的女人陪他,走完了下半輩子??上?,卻不是好…… 淡淡的遺憾,迷漫了徐皇后的心間。 最終,太醫的話,證實了徐皇后的心靈感應。 在永和帝要大怒之時,徐皇后開口了,她說道:“圣上,我想與您單獨一起說說話兒。讓兒子、孫子去歇一歇吧。瞧他們的模樣,怕是與圣上一般,昨個晚沒歇一覺?!?/br> “圣上,可好?” 徐皇后開口了,永和帝哪能不同意? 最終,殿中的人,全讓永和帝打發走了。留下來的,就是帝后二人。 “圣上?!?/br> “對不起?!?/br> “真抱歉,我似乎沒法子做到當嫁給您時,那些承諾過的話了?!毙旎屎筇稍陂缴?,她伸手,執住了永和帝的手,臉上有謙意,眼眸子里全是溫柔。 她望著永和帝的目光中,全是眷戀與遺憾。 “我求一事,百年之后,我們夫妻的墓xue之中,能否只有你我二人?” 徐皇后笑了,她說道:“我只想與你一起,我愿意在奈何橋上等待你的到來。下一世,我還是想做你的新娘子?!?/br> 徐皇后的笑,撫平永和帝的暴怒。 卻是如此,永和帝的心頭,就是滿滿溢出來了感傷。 “那些庸醫?!庇篮偷哿R了一句。 “你會好起來的?!?/br> 永和帝說了一句,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然后,他回握緊了徐皇后的手,說道:“百年之后,帝后的墓xue,只能有你與我?!?/br> “那就好?!毙旎屎笮Φ梅浅i_心。 “圣上,若是往后……往后我不在了,您定然要多多顧息您的身體?!毙旎屎蟮难壑杏刑嗟牟簧岬?。 她覺得,她關心的話語,似乎怎么也說不完。 “……” 這時候,永和帝不想說話,他只想聽她講話,聽著她那熟悉且溫柔的聲音,那輕輕的述語,就像是最溫和暖人的春風,拂過了他心間的心湖。 第225章 徐皇后還待說一些話時。 她突然感覺到了, 她的手背上有了異樣。 那是淚滴, 落了手背上。徐皇后抬頭時, 能清楚的看見了。永和帝執著她的手,在他的臉上輕輕的觸碰著。 “圣上?!?/br> “一切是天意。我其實也挺高興,能嫁給圣上為妻的?!毙旎屎鬁厝岬男α?。她繼續說道:“這時候精神真的很好,很想跟圣上說些心里話?!?/br> “圣上可會覺得我太嘮叨了?”徐皇后燦爛一笑,問了一話道。 永和帝用袖子輕輕擦拭了臉, 他的臉上的淚痕被抹了去。他的目光與徐皇后四目相視時,他的臉上的神情已經慢慢的緩和下來。 “不會,我其實很喜歡你對我嘮叨,這般聽一輩子是一種幸福?!庇篮偷鄯浅UJ真的回了話。他道:“莫擔心, 朕請了道衍大師,去大師專門去請得杏林圣手入宮為你治病?!?/br> 是的。 徐皇后病情加重時,永和帝就已經差人去靈谷寺, 請那位隱居的道衍和尚出馬,請來真正的世外高人給皇后治病。 永和帝可不會忘記了,當年, 徐皇后還是燕王妃時,能平安的誔下嫡長子就是那位杏林高手施的妙手回春之術。 “圣上?!?/br> 徐皇后最終,還是沒多講什么。她曉得, 這是永和帝的心意, 她怎么舍得拒絕了,他的心意呢。 “圣上,我想求您一件事情?!?/br> 徐皇后抬頭, 眼神之中有懇求。 “好,你說,你說的朕全答應了?!庇篮偷鄯浅?斓幕亓嗽?,他回得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徐皇后的臉上全是笑容。 “圣上,我不怕死的,死亡是每一個都必然要經歷的?!毙旎屎筮@時候還是非常坦然的。因為,她曾經經歷過生死關口,她曾經能活下來,也是饒天之幸。 既然當初得了一回便宜,這一回死了,也只能說她的命數如此。 “圣上,我的娘家徐氏一族,在我去后,請你一定莫要多加厚恩厚賞。對于我娘家的親眷,請按律法行事,嚴苛的對待我的娘家人?!毙旎屎舐恼f了她的請求。 “梓橦,何苦薄待了你的娘家人。你是擔心朕將來狡兔死,走狗烹嗎?”永和帝真心覺得,他的妻子待娘家太薄了。 雖然,這等媳婦在婆家人眼中,一定是一個好媳婦。 徐皇后笑了,說道:“如此行事,皇家待徐氏一族涼薄些,徐氏一族才不會出了不孝子孫,讓祖宗蒙羞啊?!?/br> “我是真心為我的娘家人親人考慮了?!?/br> 徐皇后這時候,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在徐皇后看來,徐氏一族的富貴已經夠多了,有時候,再多的皇恩皇寵,只會害了她的娘家人。 有時候,捧殺,也是殺人之術啊。 徐皇后寧可娘家人更懂得月滿則虧,水滿則溢的道理。 “至于皇兒們?” 徐皇后想著三個兒子,她的目光望向了永和帝,徐皇后說道:“三個兒子皆是圣上的嫡親子嗣,我不會擔心他們的將來。一切我全全托予了圣上這位皇父,由您教導他們吧?!?/br> 徐皇后不給兒子求了什么。 她的兒子全是帝王的嫡子,將來最差的不過是一個藩王。 富貴至廝,已經無需再求。 “圣上?!?/br> “我真正掛念的是您?!?/br> 徐皇后的如水眸子中,全是情意綿綿。 話到這兒時,徐皇后沒有半分的淚意,她只是想笑,想在她的夫君眼中,留下了她的溫柔與笑顏。 至于,她希望,她不在了以后。 他的夫君憶起她時,全是她的賢惠,她的溫柔,以及她的燦爛微笑。 永和三年。 冬月初六日。 徐皇后重病后醒來,與永和帝談了一翻心。爾后,她又是服用了藥膳,接著再度沉睡了過去。永和帝這一日,是沒理了朝事的。 次日,依然如此。 徐皇后還是在沉睡中,她的呼吸卻是越來越弱了。 冬月初七日。 申時。 燕京城的城門處。 一輛馬車入了城。車上,坐著一僧一儒。 在城門處時,僧人遞了令牌,然后,被城門令恭敬的放入了城內。 道人則是悠然的看著這一切。 “師弟,為兄瞧著,你當真做了和尚,一切的行為真像一個禿爐了?!比迨苛R人的話,說得倒也是隨手捏來。 和尚似乎不在意,就是淡然的聽著。 和尚,便是出了燕京城,去尋了杏林高手的永和帝謀士。嗯,正確的說法,是前謀士。如今隨和尚進了燕京城的儒士,雖然是學儒的,可對醫道一術還是頗有能耐的。 “阿彌陀佛?!钡姥芎蜕芯褪悄盍朔鹛?,卻不講什么。 儒士見得道衍和尚這般做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