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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住了。他的本意其實并不是這樣,可是再淡定的人,看到剛剛那一幕也不會保持冷靜吧?可是石之軒最怕的就是寧楚這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重新回到陌生人的關系,他甚至寧可寧楚對他仇恨或者憤怒,也不愿意寧楚用這樣漠然的目光看著他。一股滔天的怒火忽然從胸中迸出,為何他花了這么多心思,這么多時間,都沒辦法讓寧楚對他有一絲一毫的改變?石之軒其實知道,他們兩人的矛盾點就在于寧楚只是想要一個疼愛他的父親,而他卻想要完完整整地擁有對方,不拘泥于任何身份。這是他的寶貝……石之軒看著寧楚凌亂的衣衫中乍現出來的瑩白肌膚,上面還留有他昨夜鮮明的印記,越發地讓他心頭狂跳,最終還是緩緩地低下頭去。寧楚表面上是淡定自若的神情,可是內心卻忐忑不安。他其實對夜晚的這個惡魔一點辦法都沒有,可是黑墨現在這幅樣子還沒完全安定下來,連直立行走都困難,根本無法帶他一起走。他又不愿扔下獨行,所以現在這種情況其實也是在他的考慮之中。只是他沒想到,石之軒會刻意在黑墨面前做這種事。“嗚……別……別在他面前……”寧楚想要推開身上的石之軒,可是被點住xue道的他一動都不能動,只能顫抖著身體,從牙縫間逼出請求的話語。至少……至少別讓黑墨看到……石之軒勾起唇,模糊不清地輕笑道:“就是要給他看,他連如何取悅你都不會,怎么有資格擁有你?”石之軒滿意地看著寧楚的身體上全部都是他留下的痕跡,那只小豹子根本就只是會舔而已。一旁被點了啞xue不能動彈的黑墨見到此幕,幾乎發指眥裂,可是卻受xue道所制,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音。寧楚咬住下唇,再也不肯發出一點聲音。石之軒感覺到寧楚的異樣,抬起頭看到他的唇上還留著昨夜咬傷的痕跡,不由得心軟起來。不過這種心軟也就只是一瞬間而已,他如果一味忍讓,就會讓其他人趁虛而入。寧楚忍受著酥麻的感覺在身體內慢慢擴散開來,那種有技巧的愛%撫簡直就是艷麗的罌粟花,令人害怕而又忍不住想要接近??墒鞘巺s偏偏不碰觸他想要釋放的地方,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其他敏感的部位繞圈。“想要嗎?想要就開口求我??!”石之軒俯身在寧楚的耳邊呢喃著,氣息吞吐間若有似無地掠過他的耳尖,滿意地看到那一片肌膚瞬間紅如滴血。寧楚咬著牙強忍著呻吟的欲望,他知道石之軒是在一點點地戳破他的防備,他可以接受被迫的這種情事,可是若變成他開口求饒的話,那么事情就會截然不同。所以不管石之軒如何動作,就是閉緊雙目不肯低頭。石之軒這時才知道寧楚的個性居然如此的執拗,眼看著他全身都布滿了細汗,整張臉都泛起了逼人的紅暈,也不肯求他一聲。反而他自己也氣息不穩,有失控的跡象。其實他大可以再次用強迫的手段讓寧楚就范,可是他也知道若是開頭沒有確定好關系的話,那么以后想更改就很難了。所以石之軒寧可忍著自己的欲望不紓解,也不肯如寧楚的愿。“哼,既然你這么想忍耐,那就這樣呆著好了!”石之軒知道如果再繼續下去的,先崩潰的肯定是他,所以便一甩手,用棉被把寧楚的身體蓋上,扭頭便走出木屋。臨走時還不忘追加黑墨幾指,讓他在天亮前就只能那樣躺在地上。寧楚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雖然今晚表面上是石之軒輸了,可是他也保證不了以后也能堅持下去。滿腹欲%火和怒火的石之軒恐怕又會去樹林里拿樹枝出氣了,可憐他身上的xue道還沒解,想自己紓解都不行。正自嘲地在心中吐槽時,寧楚忽然聽到屋內哇地一聲吐血聲,然后便看到黑墨爬上了床,嘴邊還殘留著血漬。“黑墨!你強行沖xue了?”寧楚嚇了一跳,剛想讓黑墨幫他解xue,便想起就算他說了黑墨估計也不會聽得懂他說的是什么。黑墨其實也不知道為何他又能動了,他只是心中著急,特別著急,可是手腳卻完全不聽使喚。體內漸漸地有股熱氣在四處游移,他努力地想要沖破滯澀的xue道,卻一直不得其法。正好石之軒臨走前點的那幾處xue位,引發了他體內的沖xue力道,他糊里糊涂地竟誤打誤撞的沖xue成功。只是難免受了極重的內傷,只是這點黑墨一點都不在意,這樣相比不能動彈,要好得多了。寧楚卻擔心黑墨莽撞沖xue會對他身體造成影響,可惜他動彈不得,指導黑墨解xue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在接觸到黑墨濕漉漉的眼瞳時,寧楚不由得心中一熱道:“我沒事,噓,別哭,我沒事……”黑墨不知道為何止不住眼中的淚水,他也不想去擦干凈,只是拼命地睜大眼睛,想要確認寧楚還是安全的,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大滴大滴的眼淚落了下來,打在了寧楚的臉上,溫熱的淚水立刻潤濕了他的臉。隨后黑墨的唇也落了下來,一點點地把他臉上的淚水都舔去。“寧、寧……”黑墨不停地輕喚著,然后吻住了他的唇。他不知道該怎么表達內心中的感情,只是知道都是自己沒用,不能保護寧楚。在唇齒交接間,寧楚嘗到了黑墨唇間的血腥味和咸咸的淚水味道。這是他的黑墨,完全為他著想的黑墨。寧楚如此想著,所以在兩人本來單純安慰的吻開始變質時,并沒有克制自己的反應。有什么關系呢?黑墨本來就是這個世界上和他最親密的那個,現在他想要更加親密一些,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寧楚本來就已經被石之軒挑起火焰的身體,很快就又被引燃,理智瞬間被燒得干干凈凈。黑墨的唇漸漸向下,驚喜地發現寧楚和他一樣病了,他想了想,最后低下頭用唇輕觸了一下那個物事的頂端,耳朵里立刻捕捉到了寧楚的低喘聲。原來寧楚喜歡這樣。黑墨越發地賣力起來,而寧楚卻在享受之時偶爾會被黑墨的牙咬痛,生怕黑墨一時興起就把他吃掉了。而且黑墨完全沒有技巧,寧楚簡直就是在痛苦和快樂之間煎熬。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寧楚發覺石之軒給他點的xue道已經解開,連忙抬起手止住黑墨舔棒棒糖的動作。“寧、寧……”黑墨急躁地在寧楚身上蹭了蹭,寧楚奇異般地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排斥感,也許是相比石之軒,他更能接受和黑墨在一起。“別急……”寧楚安撫地摸了摸黑墨的頭,然后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