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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消他所服下的春%藥?;蛘?,眼前的寧楚比上好的春%藥還要厲害。寧楚知道自己有拒絕的權利,這是頭一次,在情事上自己可以有選擇的余地。他可以選擇不做,而不用考慮是否自己的身體需要。但是,看著一滴汗珠從侯希白俊逸的臉頰滾落下來,打在了他的唇上,那種guntang的溫度直接地傳達到了他的心房。“可以?!彼斐錾嗉庠诖缴弦痪?,舔到了微咸的味道,淡淡地笑了起來。這個男人,應該可以的吧,他這么想著。侯希白被這抹笑容蠱惑著,忍不住低下頭狠狠地吻住那因為笑容而展現的酒窩,雙手也不禁潛入寧楚的衣襟,扯開他的長發和外衣。半截光裸的肩膀在黝黑的長發中顯露出來,那極致的線條優美得難以想象。手掌下肌膚的感覺,柔韌滑膩,令人愛不釋手。侯希白雖然一直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卻因為身處魔門,曾專門研習過這方面的書籍,以防被人采補。所以現在,只是碰觸了寧楚身上的幾處隱秘的xue道,便發現懷中的身子染上了一層淺粉色,低低的呻吟也溢了出來。“你……你……”這人分明就是扮豬吃老虎,有這種手法,還給自己下什么春%藥??!寧楚氣急敗壞,可是竟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開口便是忍不住地呻吟聲,只好拼命地咬緊了牙根,緊閉雙眼。侯希白看到寧楚連耳根都紅透了,極有成就感地貼了過去,在他的耳邊低聲道:“我也沒試過,就在書上看到的,沒想到會這么管用?!?/br>他每說一個字,寧楚都能感覺到噴在他耳邊敏感肌膚上的氣息,都會不禁地顫抖一下。無關什么天然的道胎魔種之間的吸引,而是他身體誠實的反應。“你不是……本來想獻身的嗎?……啊……”寧楚咬牙切齒地說道,卻因為侯希白突然碰觸到某個地方而倒抽了一口涼氣,傳來的酥麻微癢感覺讓他情不自禁地微仰起頭,頓了片刻才續道:“怎么……唔……反過來了?”侯希白舔了舔干燥的唇,沒錯,他一開始確實是想獻身的,可是那也是下下策,本想著讓寧楚吃掉他然后賴著他負責,但是現在看起來好像不用走到那一步。況且身下的少年已經被欲望所沾染,甜美得就像一道美味至極的大餐,渴望已久的他又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下次的吧,好不好?我還有很多從書上看來的東西可以讓你體驗……”侯希白輕喃道,手上的動作越發地過分起來。“……侯……侯希白!……嗚……”不滿對方沒有回答,寧楚感覺自己像是要被一股龍卷風所卷走,無助地攀著侯希白的肩膀,不知道是想要把這個扮豬吃老虎的人推開,還是該緊緊的抱住。侯希白也忍得很辛苦,每一寸的肌膚都渴望著對方,“乖,叫師兄……”“誰……誰是你師弟??!”感覺到對方已經開始試探地侵入他的禁地,寧楚忍不住用指甲刺入對方的后背,卻換來越發堅定的入侵。侯希白低頭吻住了他的唇,帶著一抹勝券在握的笑意,沉下身沖撞了進去,“放心,你會心甘情愿地叫我師兄的……”窗外濃重的桂花香飄散而入,香甜又令人迷醉。——石之軒拎著一壺酒,站在躍馬橋頭,呆看著橋下奔流不息的永安渠水。侯希白和寧楚在屋中的談話,他一字不漏地聽在耳內,明明在侯希白坦白他和寧楚雙修沒有效果時,他就應該沖進去把那兩人分開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當聽到寧楚說可以兩個字時,他卻鬼使神差地離開了。他明明找回了他的兒子,可是為何卻像丟失了心中最珍貴的東西一般難受?石之軒想不明白,仰頭喝了一口酒,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而下,沒有麻痹他的頭腦,反而更難受了。不遠處,穿著夜行衣的寇仲和徐子陵相顧無言。“小陵,你說這邪王去哪里傷春悲秋的不行,非要到躍馬橋上來???我們可是好不容易才抽出空探查楊公寶庫的??!不會是他老人家也知道這里和楊公寶庫有關吧?”寇仲不耐煩地摸了摸下巴。“應該只是湊巧吧,他都站在那里有一個時辰都沒動過了,怎么也不像是來搜查寶庫的?!毙熳恿暌泊蠡蟛唤?。“唉唉,來長安的事情真多,連去找小楚的時間都沒有。昨天晚上我去還被黑墨給制住了,我換了張臉那小子就不認識我了,切!”寇仲碎碎念地抱怨著。徐子陵這回沒有接話,但心中也無比地想念著寧楚,真想快點結束長安的事情,好陪他游覽天下風光。“邪王大人終于走了,我們去吧!”寇仲見石之軒的身影緩緩下橋,雙目一亮,把頭上的頭罩向下一遮,迫不及待地朝躍馬橋潛去。徐子陵也學著寇仲的模樣,跟在他的身后,沒入了黑暗中。第70章愿望寧楚撥開侯希白的手,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慢慢地穿起衣服。侯希白的春%藥下得份量之足,絕對表現了他的決心,寧楚到最后實在也受不了了,摸出扔在床角落里的藥瓶,塞了一顆止情丹過去,世界立刻寂靜了。“我去燒熱水?!焙钕0讛堉鴮幊难?,吻了他一下,便迅速地穿好衣服閃去屋后的柴房,還能隱約聽見他嘴里哼著愉快的曲調,證明他的心情無比的歡喜。寧楚摸著唇,不由得被他的好心情所感染,在床邊發了半晌的呆,才想起來他急著要起來的原因是擔心在院外昏迷的黑墨。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初冬的晚風徹骨,一下子就迎面吹了過來,即使他身懷內力并不懼寒暑,也被凍得精神一振。天空上開始飄著雪花,地上已經鋪滿了薄薄的一層白雪,在月光的映照下猶如片片冰晶,整個世界都亮起來了一般。寧楚站在臺階上愣了片刻,因為他被石之軒拋棄在雪地里等死,所以他最恨的就是冬季,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下雪,所以他和步三爺定居的小谷是在南方,是很少下雪的地方。寧楚皺了皺眉,還是走下了臺階,雪花印在臉上,冰冰涼涼的,讓人有種煩躁的感覺。他繞過巨大的桂花樹,發現黑墨早就醒了,但是卻沒有進屋,而是一臉警惕地盯著站在小院中的石之軒。寧楚心下一驚,沒料到石之軒還在,難道他剛才一直在聽墻角?當看到石之軒手中的酒壺時,寧楚便安下心來,至少一開始的時候沒發覺他拿著酒壺,定是出去之后又回來了。對于石之軒,寧楚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