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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寧楚失去理智,但每次先癡狂的,肯定是他自己。跋鋒寒認命地俯下身。“嗯……”在他進入的時候,寧楚簡單直接地呻吟出聲,因為雖然匆忙,但跋鋒寒還是做了擴張和潤滑。寧楚并沒有感到特別痛楚,至于隨之而來的歡愉,他也沒有一點掩飾和矯情,他總是那么直接地表現著他的感覺。跋鋒寒撐著手臂,著迷地低頭看著他臉上的表情,一點細微的神色都不會放過。然后,他忽然感覺到寧楚本來柔軟放松的身體僵硬了起來,本來箍著他的那處更緊了。“嗯?你也發現了?”跋鋒寒壞笑著,在寧楚已經紅透了的耳根處低聲說道,“這回跑來的可不止黑墨哦!”他沒料到,那兩個小子居然敢這么大膽,竟然敢來偷窺他們??磥硎沁@些天真是混得熟了。“你先出去?!睂幊钗丝跉?,平穩了一下呼吸。跋鋒寒突然之間,不想這么順著他的意了。他直接摟著他的腰,抱著他轉了一圈,變成了寧楚騎在他身上的姿勢,低低地笑道:“他們想看,就讓他們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被你強迫的?!?/br>哼!他還是很在意那天他說的那句話。而且郁悶的是他居然在第一時間沒有反駁,后來再想解釋,反而有些欲蓋彌彰了。因為姿勢出其不意地變換,加上寧楚自己的體重,那個物事竟到了以前并沒有深入到的地方。寧楚用手撐著跋鋒寒的胸膛吐著氣,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他低頭看著躺在那里裝出一副小媳婦樣的跋鋒寒,知道他是故意的。雖然這個姿勢,他只要想走,起身離開就可以。但他現在哪里有站起身的力氣?跋鋒寒極為享受地看著騎在他身上的寧楚,他半解開的衣衫掛在身上,垂下來正好蓋住了他們兩人相連接的部位,外人什么都看不見。加上此時天色昏暗,看上去可就是給人一種寧楚正在強迫跋鋒寒的感覺。跋鋒寒無比慶幸剛剛他并沒有來得及脫掉他的衣服,否則就要便宜那兩個偷窺的小子了。但饒是如此,寧楚臉上的眼角眉梢都帶著一股迷人的春意,殷紅的臉頰更是展現出平日不能輕易一見的妖嬈。跋鋒寒開始后悔了,雖然天色漸暗,但對于有武功的人來說,就算是夜里也能視物。他不想讓這樣的寧楚被那兩個小子看在眼里,尤其其中一個還對寧楚別有居心。可是就當他剛想起身時,寧楚居然開始動了。“唔……”跋鋒寒感到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只能緊緊扶住寧楚纖細的腰身,也不知道是讓他不要動了,還是繼續動得再快一些。寧楚想得也很簡單,既然自動按摩棒偶爾壞了一次,那么他來主動也無所謂。至于旁邊觀看的觀眾,他初時覺得有些不爽,但確實發現自己穿得還算挺多的。而且這和以前男生聚集起來看A片,也沒有什么區別??苤俸托熳恿昴莾蓚€小子不也一直向往著去青樓么?只是他們青樓運太差,每次都會發生倒霉的事,所以導致現在還是兩只童子雞。寧楚不覺得人有欲望是一件丑事,只是一件很私人事情,不想有人觀看。讓他們看幾眼已經夠意思了,所以在間歇中,寧楚還能分神從袖子里抽出一根銀針,抬手朝某個方向彈去,作為警告。之后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飛快跑遠,寧楚這才滿意。而跋鋒寒則忙不迭地把寧楚身上的衣服扯下來,氣息不穩地說道:“你……你居然衣服上還有針……”寧楚不滿地拍了拍他的胸膛,淡淡道:“還是你動吧,我動實在是太累?!?/br>跋鋒寒氣得說不出話來,實在是對這個妖孽無語了。然后,他決定化悲憤為力量。————————寇仲拉著黑墨的脖子,和徐子陵不知道跑了多遠。直到他們跑到一道小溪時,直接跳到了小溪中,狼狽地洗了洗臉。黑墨也被寇仲拽下了小溪,被水一浸,急忙甩開他的控制,跳上岸邊,使勁地甩著身上的水珠。寇仲和徐子陵兩人相視一看,都在對方臉上發現了可疑的紅暈,尷尬地轉過臉。直到溪水的冰冷讓他們的冷靜下來之后,寇仲才靠著溪邊的大石,仰頭看著天上已經升起的月亮,感慨地嘆道:“原來,他們真的是那種關系?!?/br>徐子陵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低著頭看著溪水表面上倒映的月亮,正在波瀾中扭扭曲曲。猜測和親眼所見,是真的不一樣。他原以為……他原以為……他也許有機會的……寇仲和徐子陵一起長大,自然知道徐子陵這些天的發呆失神都是為了什么。所以今天晚上他提出去偷窺,也不是為了滿足什么偷窺欲,而是借機讓自己的兄弟看清楚事實的真相,不能再執迷不悟。所以,寇仲用手撥弄著水面,一邊看著水面月亮的倒映被他弄得扭曲破碎,一邊沉聲說道:“子陵,你說,跋鋒寒這個人怎么樣?”徐子陵不知道寇仲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但還是沉思了一下說道:“雖然我感覺他是可以隨時翻臉無情天生冷酷的人,但他是個真漢子?!?/br>寇仲點了點頭道:“雖然我們和他以后是友還是敵誰也說不清,但現在卻是朋友。小楚那樣子肯定是心甘情愿的,朋友妻不可戲,子陵,你要想清楚?!?/br>“我知道了?!毙熳恿昴槼寥缢?,直接起身走出小溪,頭也不回地朝他們棲息的空地走去。寇仲嘆了口氣,也停下了撥弄水面的動作。水面重新恢復平靜,慢慢地,那個扭曲破碎的月亮倒影,又變得完整明亮起來。溪水、明月……不知為何,他又想起和寧楚初遇的那個夜晚。寇仲看得一陣出神,然后唇角露出一絲苦笑。事情明明都進行得非常順利,他也斷了徐子陵對寧楚的妄想,可是……可是為何看到寧楚那張染盡紅暈的臉容時,居然怦然心動了?這明明不在計劃中??!寇仲懊惱地把自己埋在水底,溪水旁的黑墨淡定地瞥了水面上的泡泡,然后扭過頭繼續整理自己濕漉漉的毛皮。————————一夜相安無事。第二天早上,每個人都像從未發生過任何事一樣。寧楚本來就是臉皮厚,并不是斤斤計較的人,而且他當寇仲和徐子陵是朋友,也就沒提昨晚發生的事??苤俸托熳恿晔切奶?,寧楚沒提,他們就更沒吱聲。至于跋鋒寒,是在懊惱自己沒有做到寧楚求饒,自己就丟盔棄甲了,想繼續努力時反而被寧楚推開,失去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