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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就一定要做到,更不屑于說假話,把一切都看得透徹。 他以前覺著他閨女的性格是世界上的唯一,現在多了個楊厚鄴,他們成了世界上的唯二,他閨女以后也不會再寂寞,因為有人懂她了。 這世界能有個人跟他閨女這么合搭的,也真是奇跡…… 尹爸爸忽地又尥蹶子不干了,神情變得十分憤懣,心塞得很——憑什么跟他閨女這么合搭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楊厚鄴這無賴??! 而且既然他都能聽出楊厚鄴這似真似假的話真假會各占多少,他閨女更是個通透的人,鐵定也早就看出來了……所以他閨女八成已經被楊厚鄴給拿下了…… 他老夏頭真是倒了八輩子邪霉了!他閨女竟然就這么地被無賴看上了!他閨女好像還已經被無賴給拐走了! 他老夏頭的女兒多么優秀,就該是嫁給能把她寵上天的老實人的,就該是嫁給順著她一切的沒脾氣的人的,就該是幸幸福福不會讓他cao半點心的過日子的! 不行,就算他也覺著楊厚鄴是跟他閨女最配的人,但他老夏頭絕對不可能輕易就這么被這個無賴征服,他絕對不允許這無賴輕輕易易地就把他閨女娶走! 尹夏爸撥了下茶杯,面無表情地說:“夏夏,不是有面試么,去吧?!?/br> 這么些年了,尹夏爸城府雖不至于太深,但總也是有的,壓下所有不滿,平靜地望著楊厚鄴囂張的雙眼,漫不經心地扇著扇子,“記得她面試完,把她送回來?!?/br> 尹夏:“……” 楊厚鄴笑得更加張揚,還以為就這么把老丈人給拿下了,勾著尹夏的肩膀,邊帶她往外走,邊笑容可掬地回頭擺手說:“那么尹叔再見?!?/br> 楊厚鄴沒察覺到尹夏她爸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還一臉“侯爺就是這么?!钡淖孕疟砬?,走起路來恨不得晃三晃,開車都恨不得超了道上的所有車,碰著個紅燈就扒拉下尹夏的小下巴,張狂地說:“夏夏,你爸都同意了,你還有什么話說,嗯?” 尹夏:“……”面無表情地拍開楊厚鄴的爪子,轉過頭去看車窗外。 楊厚鄴不了解她爸,她可了解。 尹夏隨意地撥了下頭發,眼睛緩緩瞇起,想著她爸那一開始就強硬的堅定態度,極其小聲地說了一句:“不一定吧?!彼挚隙〞鍪裁寸鄱曜?,否則就不是她爸了。 眼看著楊末的婚禮越來越近,楊厚鄴每天都一副春風得意馬上要抱得美人歸了的樣,尹杰也信守承諾,時不時地跟尹夏她媽,也就是他舅媽,說一些楊厚鄴的優點,當然也是略微牽強的優點。 起初尹夏mama的立場還很堅定,堅信楊厚鄴不是她閨女良人的看法,但架不住尹杰見天兒的夸楊厚鄴,終究是有了些松動,一天,正剁餡呢,剁了會兒餡就探出腦袋看了眼聽收音機的老頭,半信半疑地喊著問:“你說,楊厚鄴那人,咋樣?” “什么咋樣?”尹爸爸扔下報紙,拉下眼鏡,抬眼看她,一臉不樂意地說,“你被他收買了?反正我看他不行,配不上咱閨女?!?/br> “我被他收買什么啊?!币黰ama提著菜刀大步走出來,撇嘴道:“你什么時候開始帶著偏見看人了?我就看著那小伙挺好的,聽尹杰說他一直沒有過女朋友呢,感情生活一直都是空白,多好。還有啊,尹杰說了,楊厚鄴這番事業,都是自己打拼出來的,一點兒都沒靠他父母,還挺有能力,畢竟要創立一個成功的公司出來,不僅是技術上要有能力,而且還要有出色的管理能力,挺厲害的人?!?/br> “尹杰說的?所以是尹杰來收買你的?”尹爸爸“呸”了一聲,抖著報紙冷哼道,“尹杰馬上就要是楊厚鄴的親妹夫了,他還不拍楊厚鄴的馬屁?這屁話你也聽?” “什么叫屁話???尹杰就算是要成楊厚鄴的親妹夫了,他不還是你親侄子?他跟你不比跟楊厚鄴更親?我說老頭子你現在這態度可不對,我作為一個人民教師,必須鄭重地警告你,人類最要不得的就是帶著有色眼鏡看人!” 尹爸爸懶得聽這套歪理,這老婆子明顯被尹杰洗腦了,面對這種被洗腦的群體,用語言對付,只會演變成一場群架的斗爭,索性用一腳踹走桌子的行動表示態度,拂袖離開。 尹mama拎著菜刀直跺腳,哐哐用菜刀柄敲了好幾下桌子才解氣,這老頭就是老頑固,老思想! 尹夏爸這些天受了不少刺激,不僅是尹夏媽逮著空就在他面前吹耳邊風,甚至是家里的親朋好友都聽說尹夏交了個男朋友,這男朋友不僅一表人才,還多金,更是對尹夏死心塌地,各個都夸尹夏的命好,年紀輕輕就有個這么好的男人疼,以后辦酒席的時候肯定辦的特大吧? 尹夏爸每次聽到這些話之后,都是一臉冷笑,或是咬緊牙皮笑rou不笑地聽著,狠勁地忍著不當回事,當他們說的都是屁話。 聽到這些話一次兩次的,也就忍了,可架不住次數越來越多啊。 尹爸爸也終于一忍再忍到忍無可忍了。 楊厚鄴正在家里跟小黑小白算計著什么日子跟尹夏結婚最好呢,尹爸爸開始干壞事兒了,一通電話過來,卻是找楊厚鄴去喝啤酒的。 既然是準岳父找他去喝酒,楊厚鄴在經過跟小黑小白的一番嚴肅且認真的辯論后,欣然決定赴約。 臨走前,小黑擺著一張正經臉,婆婆mama地跟在楊厚鄴屁股后,反復囑咐他,“侯爺,我知道你討厭吃外面的飯菜,但叫你過去吃飯的是夏夏爸爸,你得收斂點兒,還有啊侯爺,你記住了,不管夏夏爸爸讓你做什么,你都照做就行,別擺脾氣,不然你和夏夏肯定要完蛋了?!?/br> 小白則是擺著一張調戲臉,穩穩地站在一旁,可高冷了,漫不經心地說:“侯爺,夏夏爸爸可能會把你灌醉了,借著你酒勁問你關于夏夏的問題,到時候你可別說漏了,唉唉侯爺你穿休閑點兒,穿那么正式干什么,又不是要結婚去?!?/br> 楊厚鄴面無表情地把西裝脫了甩給小黑,換上運動服,瞪著小白,“怕侯爺說漏什么,侯爺能說漏什么?” 小白才不會往槍口上撞呢,自然不答,但小黑傻啊,它的功能就是專往槍口上撞的,哼哼哼地搖頭晃腦,“比如侯爺剛跟夏夏認識的時候怎么欺負夏夏的,比如夏夏相親的時候你是怎么破壞的,還有你是怎么把夏夏拐到俄羅斯的?!?/br> 楊厚鄴臉一黑,“……信不信侯爺一腳就能把你踹碎了?” 小黑肩膀一抖,滑著小碎步往小白身邊靠,小白不著痕跡地躲開,小黑差點兒沒直接摔地上。 小黑半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