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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兒就是尹夏。 利落地穿上正裝,洗漱,完畢后下意識去尹夏房間找尹夏,還是被小黑從身后叫住提醒他正和尹夏生氣中,才陡然想起前一天的事兒,放下手,沒再敲那道門,同時也有瞬間的后悔,還不如訂房的時候選個互通房了,嘖嘖。 緩緩的回憶著,楊厚鄴記起前一天尹夏說的每一句話,尹夏說他們之間如果論感情的話,什么都沒有,沒有帶淚帶笑的回憶,也沒有給彼此留下過難忘的瞬間,楊厚鄴覺著如果客觀來講,并且按照某些戀愛程度來說,這話多少是有些道理的。 那么,既然尹夏提了出來,原來她想要的是這些,那么他就為她準備。 楊厚鄴在這方面很單純也很簡單,她想要什么,他就給,僅此而已。 浪漫回憶嗎,之前可能只是帶她逛街看莫斯科而已,她不滿了,那就給她多準備些浪漫回憶,白天騎馬,叫她累一累,之后帶她做spa,叫她舒服舒服,放松放松,再在這最后來個屋頂露臺浪漫晚餐,順便來個求婚。 楊厚鄴做得打算那叫一個好,幾乎已經可以想象到尹夏感動得說不出話來的樣子,自己想著想著,都驕傲得無法垂下下巴,昂著頭,為自己的打算特驕傲,特自豪。 看,侯爺若想對一個人好,就能夠花費所有的時間都圍著你一個人轉,這是多少女人夢中所求之事?看,尹夏你上輩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這輩子才能這么幸運地遇見侯爺! 時鐘剛過十點半,楊厚鄴便已經迅速地準備好了所有事情,對著鏡子冷下了臉,左看右看,十分滿意此時此刻的冷酷總裁臉,握著褲兜里的鉆戒盒,敲了尹夏的門。 “尹夏?!睏詈襦捝畛恋亻_口。 但里面卻沒有聲音。 楊厚鄴又敲了兩次,仍舊沒有聲音,回頭看向趴門瞅的小黑,“?” 小黑搖頭,表示它也不知道。 “探測一下?!?/br> 小黑繼續搖頭,“這門的材質,我做不到?!?/br> 楊厚鄴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它一眼,擰眉叫前臺過來開門,之后卻得到了個令他勃然大怒的消息。 尹夏已經退房走了! 早前一小時,尹夏就已經走了! 楊厚鄴怒氣橫生地踹開門回房間,怒火又沒處發,抓住小黑就劈頭蓋臉地問:“你在尹夏床底下放了真證件?” 呆蠢呆蠢的小黑呆呆地回答:“是啊,不是你讓放的嗎?” “我讓你放你就放?” 小黑頓時感覺它面前的主人在無理取鬧,他讓他放的,他當然放??! “你怎么這么蠢,你那腦袋就不能轉個彎,想想如果尹夏拿到真證件,還不立刻走了?!” 小黑:“……”是,是,我蠢,我蠢,小黑內心在滴血,可是我蠢不也是因為我有個蠢主人嘛?。?!我做錯了什么?。?! 被罵得又不開心又不知所措,小黑垂著腦袋不敢再開口了,連嚶嚶嚶地裝哭都不敢了,看樣子這回侯爺是真怒了,不是裝的,它不敢火上澆油。 這邊楊厚鄴為尹夏突然跑了而遷怒小黑時,那邊禹遙已經在送尹夏去機場的路上。 “這就是你的選擇了?”禹遙微笑著問。 尹夏點頭,“嗯?!?/br> 禹遙抬手碰了碰尹夏的腦袋,輕道:“先睡會兒吧,機場還遠,是不是一晚上沒睡?” “還是睡了兩個小時?!币囊槐菊浀卣f。 禹遙樂了,既然尹夏不睡,就在去機場的路上陪尹夏閑聊,兩人倒是說了很多學生時代的事兒。 直到陪尹夏取了登機牌,禹遙才借口離開一會兒。聯系到楊厚鄴,禹遙開門見山地說道:“尹夏現在跟我在一起,你不用急得到處找她了。我想你應該清楚尹夏的性格,答應人的事情若不做到,會一直心難安,所以我建議你先將我廠子里的機器全部修好,再回國找她?!?/br> 楊厚鄴猛地抬高了音量,“什么叫做尹夏現在跟你在一起?!你再給我說一遍!” “就是字面意思,聰明如侯爺,怎會理解不了?”禹遙輕描淡寫地說,“想必侯爺也能夠聰明到只需要半天時間就將我廠子里那些機器修好吧?不過才比尹夏晚回去一天而已,侯爺如果足夠穩重,應該不會發怒吧?” 楊厚鄴這時臉上已經失去了所有表情,一字一頓地說:“禹遙,你給我等著!” 小黑聽到了楊厚鄴和禹遙的全部對話內容,這時它也就是沒有皮膚,否則肯定會流出汗來,侯爺這叫什么,侯爺這就是作死??! 沒事兒閑著干什么那么對夏夏,夏夏被氣走了吧! 作!活該! 禹遙很了解尹夏,也很了解楊厚鄴,所以他的一番話之后,楊厚鄴當真沒有追到機場去,而是立刻去了廠子,二話不說地開始行動進行編程修復。 冷著臉,全程沒有開過口,小黑在酒店里等得心急火燎的,都怕侯爺修好之后一個怒極,扔了它直沖機場,然后就變成了它一個機器人在異國他鄉不知所措顛沛流離…… 禹遙送尹夏登機后,就有事匆匆離開了,叫她落地后給他發郵件說句平安就好。禹遙沒說什么時候再回國,尹夏也沒有問。 尹夏眼看著禹遙轉身而去,她也轉身登機。 自上了飛機后,尹夏就開始合眼小憩,這一次的出國旅游,雖然時間不長,可卻有種又累又疲的感覺。 飛機上有些小的顛簸,尹夏記起從國內飛俄羅斯的時候就碰到過大氣流,當時還很嚴重,尹夏想了想,叫了空姐,小聲要了杯酒。 這個航班,即使不是頭等艙,也供給高濃度酒,尹夏大概也是心情不算好的原因,就要了高濃度的威士忌,準備喝完之后就跟柏文睿一樣,無論遇到什么都感覺不到,直接一覺落地最好,樂得清閑。 然而過了沒兩個小時,還真就是,飛機再次遇到大氣流,顛簸地十分嚴重。 尹夏在睡夢中仿似感覺到了顛簸,無意識地蹙了蹙眉。 片刻后,一個器宇軒昂的男人緩步走向尹夏,跟尹夏身邊人低語幾句,換了位置,扶著尹夏的腦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讓她更舒服地睡覺。 看著尹夏的睡顏,男人很輕地嘆了口氣,最近這幾天還真是讓她在精神上受了不少壓力。 雖然喝了烈酒,尹夏還是感覺到身邊的氣息不太對勁兒,過了片刻,半睜開眼,看了一眼身邊的人。 “侯爺?”尹夏低聲呢喃。 禹遙立刻皺眉,這什么眼神?他跟楊厚鄴哪里像了? 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