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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響起。 尹夏舔了舔干得出了血的嘴唇,裹著被子,痛苦地下了床。 “楊厚鄴?”尹夏有氣無力地問,“這么晚又來干什么?” 門外沒有回答,尹夏狐疑地趴著貓眼向外看,緊接著整個人都清醒了。 白天見過的禹遙?他怎么來了? 尹夏轉身便走到床頭按下楊厚鄴的房間內線,“禹遙來了?!?/br> 門鈴依舊在響著,尹夏掛了電話,抬腳走過去,開門。 她沒有怕的東西,也沒有要躲避的東西,就沒有任何遲疑地打開了門。 門外的禹遙,一襲西裝而立,筆挺俊朗,在尹夏打開門的那一刻,緊皺的眉頭方才舒緩開。 尹夏張著嘴,想說一句“你怎么來了”,又感覺似乎沒禮貌,站在原地,索性沒有出聲。 “白天看的你后,晚上睡不著,便過來看看?!庇磉b坦然自若非常,越過僵硬的尹夏徑直走進來。 “禹先生,我好像沒有邀請你進來吧?!币膯≈ぷ诱f。 “生病了?”禹遙偏頭望向尹夏,眼里的擔憂一覽無余。 尹夏搖頭,強裝笑顏道:“發了點燒,睡一覺就好了,禹先生如果沒事的話,我想您可以……” “準確來說,”禹遙云淡風輕地說,“我們八年零十一個月未見。將近九年都沒有你的任何消息,尹夏你現在的工作難道是臥底警察?” 尹夏一陣啞然,又一陣尷尬,因為她完全不知道禹遙在說些什么,有點兒莫名其妙的。 “尹夏?”楊厚鄴昂首闊步地推門走進來,看到客廳中間站著的兩人,一陣擰眉,“發生什么事了?” “啊,”禹遙抬頭對楊厚鄴笑笑,“沒什么,就是來看看她,剛剛忽然心悸得厲害,就來看看,喏,尹夏生病了?!?/br> 楊厚鄴淡道:“哦?禹先生倒是對我們的位置很清楚?!?/br> 禹遙點頭,“楊先生應當理解,做科技這行的,總是忍不住會使用一些高科手段。好了,既然你來了,那么由你照顧尹夏吧,我走了,再見?!?/br> 尹夏似乎未發覺禹遙語中的深意,禮貌地送他出去,“再見?!?/br> 禹遙定定地望著尹夏,不言不動,許久才輕道一句,“或許我另一個名字,你會記得,我是秦遙?!?/br> …… “秦遙又是誰?”背著手的楊厚鄴,一字一頓地問目光有些呆滯的尹夏。 尹夏閉了閉眼,無力道:“怪不得我對姓禹的人沒有印象,秦遙我認識,一個學長?!币膶Ω星檫@方面的反應能力一如既往的慢半拍,皺眉評著無關緊要的事,“禹氏家族對外為什么都自稱姓秦?秦禹也是,那秦禹的原名是什么?” 楊厚鄴卻感受到了明確的危機感,不發一語地將尹夏推至床上,讓前臺差人送來退燒藥,眼看著她吃了,哄她睡了,才為她關好門,走出房間。 如果禹遙確實是奔著尹夏而來,那么他是下了多大的一盤棋? 這一次的楊厚鄴,非常清晰的意識到,這個人,是他的勁敵。 ☆、第42章 禍得福 同一家酒店,另一間房,小女生問老哥,“哥,為什么好像尹夏一點兒都不記得你呢?” 禹遙對著電腦噼里啪啦地打字,漫不經心地說:“因為你老哥我確實沒給尹夏留下過多少印象?!?/br> 小女生一臉的好奇,撐著下巴湊近老哥,“哥,你當初在俄羅斯建廠,是不是也因為尹夏???” 禹遙眼鏡下的雙眼迸出一道銳利光芒,“寶貝兒你又聰明了,隨便玩去吧,老哥要工作了?!?/br> 小女生對自己的準確猜測一臉驕傲,“當然,想也知道,你們那會兒俄羅斯的科技就算是一流的了吧,論夢想肯定都說想去俄羅斯搞科技吧?但是你居然從建廠開始就是為了尹夏?” 成年男性和青春小蘿莉聊天永遠聊不夠,不代表成年男人跟親meimei也愿意閑聊,禹遙淡道:“再不走回頭我就把你自己留在這,喂俄羅斯猛漢?!?/br> “切?!毙∨仓?,蹦蹦跳跳走了,走了兩步,又蹦了回來,指著床上單反,“對了,里面拍了很多照片,留給你慢慢看。楊厚鄴看著挺傲嬌的,估計你幾句話就能把他惹毛了?!?/br> 禹遙微笑,卻皮笑rou不笑,冷靜而淡漠。 置身之中可比隔岸觀火要逗趣得多,他已經隔岸觀火太久了。 …… 又是美好的一天,俄羅斯的太陽跟國內的太陽沒有任何區別,有區別的是太陽下的霧霾的多少。 大亮的蒼穹之下,雄鷹翱翔追逐,爭先恐后直奔同一處棲地歡舞,一眼望不到邊界的草原上駿馬飛奔,沙漠之上的重機車肆意疾馳,處處都彰顯著生命的力量。 楊厚鄴西裝筆挺,精神煥發,站在全身鏡前,眉飛色舞地暗自跟禹遙進行對比。 “禹遙資料看過了?” 楊厚鄴屁股后的小黑一臉傲嬌點頭,“是的侯爺?!?/br> “那么……”楊厚鄴邊戴著手表邊瞟了眼小黑,“你說侯爺更帥還是禹遙?” 小黑頓時立正挺胸一臉正經昂頭喊道:“侯爺更帥!侯爺比禹遙多了一坦克的爺們兒勁!” 楊厚鄴滿意,戴好手表,將襯衫領正了正,隨意解開最上面的一顆扣子,單手插到西裝褲兜里,斜嘴一笑。既將男人壞痞的魅力展露無余,又將男人愛攀比小氣鬼的幼稚散發得可愛一丟丟。 “自然是侯爺更帥?!睏詈襦捵孕诺?,“侯爺心里有數?!?/br> 一度的秦禹柏文睿,都是他的假想敵,這一次的禹遙確確實實是他真正的敵人,情敵。 面對這樣威脅到他日后生活的人,他楊厚鄴怎么可能會是吃素的? …… 相比頻繁國內外往返出差的人,尹夏倒時差的能力較之差,尤其認識楊厚鄴后,又幾乎沒有過正常的睡眠與休息。尹夏在莫斯科的這幾日,晚上睡不著,感冒發燒,清晨醒不來,完全是被吵人的敲門聲驚醒的。 “楊厚鄴你如果只是來問我醒沒醒的我就掐死你……”尹夏小聲呢喃著從床上爬起來,順手裹著床單,迷迷糊糊地過去開門。感覺腳底一陣冰涼,才發現忘了穿拖鞋。 果然,門外之人肯定沒別人,只有楊厚鄴。 楊厚鄴衣冠楚楚,看似風流倜儻,目光卻沉著內斂,跟前一天有些微的不同,尹夏有些清醒了,歪著腦袋,上下反復打量著他,以及西裝的袖口和扣子,“你……換了西裝?” 楊厚鄴點頭,“最新精制高檔手工西裝,侯爺有沒有比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