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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尹夏的手腕,不松手,“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币囊蛔忠活D地說,“我就是很厭煩你這樣的人,很厭煩?!?/br> 楊厚鄴聲音冰冷,不再有任何曾經面對她時的溫和態度,“難道你不煩汪文亮和秦禹那樣的人?” “對?!币睦涞?,“至少他們是正常人,明白嗎?正常人。而且楊厚鄴我也跟你說明白了,就你這病,沒有任何人能治好,你就自生自滅吧!” 楊厚鄴突然抬手捏住尹夏的下巴,壓低聲音說:“尹夏,你別以為我不敢動你!” 尹夏冷冷地盯著楊厚鄴不說話。 兩個人爭鋒相對地對視著,楊厚鄴突然狠狠地甩開尹夏的下巴,“五天,五天后滾出這里!” 抬腳大步走了出去,緊跟著的是一聲大力地摔門聲,“砰”地一聲,好似重重地砸在尹夏身上,讓尹夏的心臟猛地一跳,呼吸一緊。 楊厚鄴走后,小白迅速滑著進來,“夏夏,你怎么樣?” 尹夏虛脫一樣裹著被單坐到地上,好似方才那一瞬間,很怕楊厚鄴像那天在一生一次的餐廳里發狂一樣,深深地吸了口氣:“沒事?!?/br> 接下來的五天,楊厚鄴都沒了蹤影,獨留尹夏一人在別墅里夜以繼日的工作。 尹夏對楊厚鄴如此生氣,不是沒有原因的,任是哪個女人一睜開眼,就看到個男人幾乎半個身子壓在她身上,對她又是摸又是頂的,能沒有怒火? 至于尹夏,她本身就是個清冷的人,突然被楊厚鄴如此對待,怒氣自然燒得更旺,久久下不去。 更甚的是,她把楊厚鄴這樣的行為權當做是他是在耍她,玩她。 就這樣的楊厚鄴,尹夏何能不氣?簡直恨不得見他一次揍他一次。 一想起揍他的事,尹夏又接二連三地想起楊厚鄴賴在她身上叫她給他吹吹的事。 幼稚不幼稚?更甚的是趁機索吻! 小白不知道它的夏夏在想什么,只看到尹夏的表情猙獰,默默地給小黑傳訊,“夏夏還在生氣中,千萬不要讓侯爺回來哦?!?/br> 小黑回復的很慢,將近過了大半天,才回復:“明白么么噠!” ** 在此之前,楊厚鄴公司被黑之后,楊厚鄴一直在尋找合適的機會拉對方下馬,每天都在做一些手腳,平日工作很忙。有時還會帶上得力助手以及絕不讓他跟尹夏單獨相處的秦禹,去工廠視察,楊厚鄴公司開發的產品多,工廠做大量的生產加工,人多廠大,也夠楊厚鄴忙的。 現在秦禹離開,楊厚鄴更挑明了些事,剩下的就是不停為新產品開會,狀似忙得很,就連寸步不離的小黑,好似都沒有時間跟小白通訊。 柏文睿有段時間沒見過楊厚鄴,而楊厚鄴那守衛森嚴的公司,連他都進不去,閑來無事,便上楊厚鄴家來找他,看他近況如何。 開門的自然是小白,見到柏文睿后,竟然敬了個標準的軍人禮,然后才道:“侯爺還沒有回來?!?/br> “嗯,那秦醫生和尹小姐在?” “秦醫生不在,夏夏在?!毙“讕г谇懊鎺?,“夏夏在工作室?!?/br> 柏文睿笑笑,叫得這么親切? 尹夏在工作室中發呆,沒有在寫程序,也沒有在做焊接,工作室更是十分整潔,看似好像一切工作已經完成的樣子。 柏文睿揚眉,“完成了?” 尹夏抬頭,終于見到個正常人了,微微一笑,“完成了?!?/br> “很快啊?!?/br> “嗯?!币狞c頭道,“秦醫生留下的行為糾正,基本全部錄入程序當中,就完成了?!?/br> “留下來的行為糾正?”柏文睿問,“怎么,秦醫生已經提前離開了?” 尹夏自然不答,柏文睿一指小白,“解釋給我聽?!?/br> 好似小白更聽柏文睿的話,一聽到柏文睿的指示,立馬將前些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還添油加醋地像是替楊厚鄴控訴一樣說:“侯爺已經好幾天不見人影了,夏夏也已經不理侯爺好幾天了?!?/br> 柏文睿忍俊不禁,簡直無法相信這些事會是冷漠楊厚鄴所做,還是男人在遇到感□□時,都這么幼稚? 柏文睿意味深長地說:“尹夏,你對侯爺就沒什么感覺?” “什么意思?” “侯爺看上你了,但自己還未意識到,所以對你的行為反常而幼稚,但都是出于控制欲占有欲太強。那么你呢?” 尹夏沉默了很久,抬頭問:“你說楊厚鄴看上我了?” “是?!?/br> ☆、第29章 耶耶耶 聽到肯定回答,尹夏再一次沉默下來。半偏著腦袋,似有若無地盯著柏文睿的肩膀,視線沒有移動過半寸,有些僵直,又有些若有所思。 因為工作已完成,不需要再進行任何手工活,尹夏沒有再將頭發盤起。松散的長發隨意披在肩上,雙眸里的光線若明若暗,柏文睿仿佛看到一個不懂愛的女人,在光線半昏半暗的長長甬道中,遲疑行走。 柏文睿突然間十分好奇尹夏接下來的反應會是什么,索性叫小白推了把椅子過來,坐在她面前,抱著手臂,晃著退,悠閑地靜等尹夏的回答。 時間的沙漏不知走了多久,凝結成一個又一個大小不一的畫面,紀錄片一樣重放著某些場景,最后結束的字幕落下,尹夏終于恢復常態。 從柏文睿的肩膀上緩緩收回視線,仿似才發覺竟然對著不算熟悉的人發呆了這樣久,尹夏對他報以微微一笑,帶著歉意,“抱歉出神了?!?/br> “沒關系,但是,給個反應吧?”柏文睿好整以暇地問,“你剛剛都思考到什么了?” 尹夏本不是個喜怒于形的人,此時卻沒有繼續冷靜自持,而是有些失笑,對柏文睿無奈道:“我一直以為他在跟我找茬?!?/br> 尹夏偏著腦袋,忍俊不禁地說:“我很不解,他身邊都有你這樣正常的人,怎么他還沒學會怎么跟人正常交流?” 柏文睿笑了起來,“那你還是不夠了解他,他如果要向人找茬,手段自然要比起這些高端得多,他在越信任的面前才會越……”柏文睿仿似都不愿用幼稚的詞匯來形容楊厚鄴,但又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索性不再提,頓了頓繼續道,“他雖然自傲,那也是因為他有自傲的資本,楊厚鄴是個難得的高智商人才,這是所有公眾顯而易見的,而他看上你了,我也并不意外,你們兩人身上有相同的……”柏文睿想說的是神經病體質,這自然不能說,想了想,換了個措辭,“你們有些相像的地方,他不討厭他自己,并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