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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的太敷衍太草率了,實在拿不出手,于是支支吾吾含糊其辭地說了句忘買了。 沐川的臉色不大好看,唐詩馬上補救:“我下次補給你?!?/br> 沐川好像很委屈的樣子,唐詩于心不忍:“明天,我明天給你?!?/br> 沐川態度堅決:“不行,就今天?!?/br> 唐詩面對耍賴的某人,十分為難:“今天我上哪兒去買???” 沐川給點提示:“你包里那是什么東西?” 唐詩內心一緊,怎么都看到包里去了,弱弱掩飾道:“沒什么?!?/br> 沐川好像很受傷的樣子,輕輕哦了一聲就在旁邊不講話了,這下唐詩坐立難安,感覺自己簡直喪心病狂,傷害了一顆至純至善之心,罪惡感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又過了大約10秒鐘,唐詩實在是受不了了,舉手投降,決定坦白從寬。 聽到這個是買給自己的禮物時,沐川表現得驚喜異常,弄得唐詩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一再解釋就是一條普通的領帶,企圖降低他的期望,免得太受打擊。 沐川看到打開的領帶時,眉眼間盡是溫柔。 “唐詩,這是我見到過最好看的領帶,我很喜歡?!?/br> 從盒子里輕柔地取出,遞給唐詩,撒嬌似地把身子往前一傾,嘴角微微往上一挑:“幫我帶上?!?/br> 他脫掉了西裝外套,只剩下一件白色襯衫和米色無袖針織衫,學生模樣。 領帶的七種打法唐詩在家練了百八回,自信萬無一失,但是臨場才發現失大發了。她以前是照著鏡子往自己脖子上試的,順順溜溜的,可是現在是要給對面的人戴,扭來扭去好像就是不太對,就好像小學的時候戴紅領巾,自己會帶,但是給別人帶就比較艱難,這樣扯來扯去把沐川的襯衣領子都扯歪了,不免因為丟臉而感到焦躁,沐川卻不惱,就這么任她折騰,溫溫順順的一副挺享受的樣子。 唐詩最終還是放棄,她讓沐川轉過去坐在沙發上,自己跪在他身后從后往前給他帶,手從脖子兩側穿過去。 因為靠得近,沐川可以感受到她拂在身后的氣息和略微碰觸的肢體,腹部溫熱,指節慢慢發白。 果真這樣的姿勢唐詩三兩下就弄好了,她正打算繞到前頭再幫他正一正,手卻被拉住了,因為沙發柔軟,跪得本就不實,意外被這樣一拉,本能地向后一縮身子就向外倒去,沐川立馬轉身反手一撈,抱著她滾到了地上。 沐川躺在地上,唐詩被環抱著趴在沐川的胸膛上,身體緊貼,姿勢曖昧。 一秒鐘的靜默,唐詩才反應過來,怕把他壓壞了,掙扎著要爬起來,但是沐川摟著她的腰沒有放。 唐詩看著他的眼神漸漸變得深幽,像是不見底的深潭,有湖水,輕柔卻深邃,忽然眼睛一暗,心瞬間跳漏了一拍,還沒反應過來便一個天旋地轉,他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地上鋪著冬日地毯,不冷也不硬。 唐詩仰著臉看他,他脖子上的領帶垂到胸前,剛才明明還是一副溫順無害的學生模樣,帶上領帶的他就好像突然之間變成了一個男人,一個眼神熾熱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 唐詩突然覺得有些慌張有些害怕,她不自覺地然后縮了縮,雙手緊緊抓著絨絨的地毯。 沐川看著身下的她,突然覺得她小小的,慌張地樣子讓人心疼,自己好像有些過分了,把她欺負成這樣。 她還沒準備好,自己的一時沖動,把她嚇到了。 沐川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某部位所帶來的難耐感覺,準備起身。 就在起身的瞬間,脖子一重,身體又向下一沉。 脖子上的領帶垂在胸前,被一只手緊緊握著,手指秀美修長,不容抗拒地牽引著他一步步向下。 第40章 背信義氣 但是身下的人卻不看他,低垂著眼眉,眼珠在提溜著左右轉動,仿佛有些不安,然而手上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松懈。 那股力量從手傳到領帶,再從領帶傳到脖子,然后順著脊柱一路向下,傳到某處隱隱作痛。 她真的想要嗎? 要知道,一旦開始,便很難停止。 “唐詩,真的可以嗎?”她真的做好準備了嗎,她到底懂不懂這句話的含義。 底下輕輕地嗯了一聲,細小如蚊蠅,他卻真實地聽到了。 唐詩簡直囧死了,都已經拉住他領帶不讓他走這么明顯這么主動了,干嘛還要問自己啊,可是好死不死的是,被他這么溫柔關懷地低聲一問,身體竟不自覺地熱了起來,就好像一個開關,啪的一聲被按了下去,明明他什么舉動都還沒有。 明明喜歡的情節是自己喜歡的人很強勢的想要,自己象征性地反抗一下然后就順從的畫面啊,怎么還要她主動! 還沒來得及胡思亂想更多,眼睛就被吻住了,全身的血液一齊上涌集中到了眼睛上,那么敏感,可以感受到睫毛一根根濕潤,唇舌就在上方流連婉轉,原來被這樣溫柔對待,身體和心靈都會融化。 吻一路下滑,從眼睛滑到鼻尖,臉頰,耳際,仿佛一條火線,在唐詩的身體上徐徐燒開。 環繞腰間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撤離了,放在腦后,另一只撐在耳畔,仿佛是終于找到了一個借力點,突然之間吻變深了,耳邊盡是他沉重的呼吸聲,聽得唐詩一度失去了神智,明明身上帶著燃燒的火焰,卻仿佛一個溺水的人,即將被淹沒,手中還死死拽著一根稻草,正在奮力掙扎。 吻越來越深,越來越熱,在耳垂被吸進去的那一刻忍不住哼了一聲,卻招致了更瘋狂的掠奪,戰火從耳畔綿延到脖頸,刺激逼迫著唐詩揚起了頭,去尋找更多的新鮮空氣,而唇舌還在一路下滑,幾番輾轉,停留在鎖骨上方,估計是被衣服擋住了,吻停滯了一下,唐詩趁著間隙吸了一大口空氣,可剛吸到一半,猛然感覺胸前一涼,不知道什么時候一顆襯衫扣子被解開了,透進絲絲涼意,還沒反應過來,鎖骨傳來被牙齒輕輕噬咬的疼痛和酥麻,渾身一個顫栗,腦中最后一根神經終于斷了,水沒過頭頂,徹底吞噬了她。 這種感覺太美好,這種感覺太煎熬,唐詩沉溺其中無法自拔,不知過了過久,忽然發現身上的重壓減輕了,因為某人的突然撤離而產生的不適促使唐詩睜開眼,透過仍有些暈眩的眼睛看到一幅難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