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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數屈指可數。“我平時也很少喝,今天高興”霍龍笑笑,善解人意道,“子陵,實在不想喝就算了”王子陵吃了一口牛排就不想再動第二下,有點郁悶地端起酒杯抿了抿。終于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的胃,似乎已經被林嚴養叼了。這種被仇人圈養的略微煩躁感。而霍龍,看著面前的王子陵一點一點地抿酒,由衷地感慨,自己從來沒有離他這么近過。自從在一次醫學研討會上與王子陵相遇,霍龍流連于花草中的心終于有了安定下來的念頭后,他一直想方設法的想要接近他。就算后來知道王子陵已經結婚,但如果能做個好朋友也算聊以慰藉吧。然而這么幾年的努力下來,現在才單獨吃了第一頓飯,簡直聽者落淚聞者傷心啊。一開始其實霍龍并沒有認出王子陵是他的幼兒園小伙伴,畢竟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之后跳槽來到王子陵所工作的醫院才慢慢發現的,霍龍甚至還想起自己小的時候還曾向子陵求過婚。*——“陵陵,陵陵,我想娶你做我的夫人?!?/br>——“夫人是什么?”——“就是老婆,親愛的,寶貝兒。我爸爸說的?!?/br>——“哦?!?/br>——“那你愿不愿意?”——“……不愿意?!?/br>╮(╯_╰)╭*雖然沒答應,但也證明了自己從小到大的眼光都是一樣的不是嗎?霍龍臉上泛起微笑,多年被打擊的金剛心終于找到了一絲另類的安慰。“啊,子陵,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幼兒園里發生過的那件大事?”霍龍突然想起了這個絕對可以勾起童年記憶的話題,“我可是直到現在都沒忘呢?!?/br>“……?”在酒精的干擾下王子陵的反應開始跟不上大腦思考的速度。“就…就是綁架…啊…”霍龍有點呆滯的直盯著眼前微醺的美人。王子陵的五官屬于清俊偏陰柔型,膚白臉尖,鳳眼唇薄,鼻梁直挺而飽滿。如果再配上身材嬌小,性格柔弱點的話,很容易被錯認性別。偏偏,王子陵是有著一米八二的身量,凜然逼人的氣勢,更由于長期處于自身專業領域的頂峰位置,給人一種神圣不可侵犯的仰視感。然此時此刻的王子陵,褪去了長久以來的冷漠與疏離:臉頰粉嫩,眉眼柔和,殷紅的,閃著水光的嘴唇,以及那飄忽而迷蒙的目光,渾身上下無一不散發著令人心醉魂迷的誘惑氣息。讓霍龍控制不住的升騰起一股子邪火。許是霍龍的視線太過于火熱直白,王子陵額間微蹙,眼神一剎那頗為冷冽地回看他,嚇得霍龍手一抖,心虛萬分的大聲嚷嚷道,“綁架啊子陵!難道你忘了我們小時候在幼兒園里被人綁架的事情嗎?!”“…………綁…架?”王子陵微微側頭,眼睛里有著顯而易見地疑惑與思索。“??!”我咧個去!太犯規了!這反差,萌得他心臟都快要跳出胸腔了?;酏埵懿涣说匾崎_目光,強迫自己把心神放在回憶上,同時在心里決定以后堅決不要再讓子陵喝酒,雖然非??上?,但他實在害怕自己把持不住犯罪啊。“具體情況我也記不清楚了,好像是幼兒園做什么活動我們落單了,然后就被人給抓走了…咦…我印象中似乎不止我們兩個小孩?哦哦哦,我想起來了!跟我們一起被綁架的還有個小胖子,特別胖,像個球一樣!”“胖……”王子陵原本思緒零亂的腦海一下被許許多多個像球一樣的小胖子給塞滿了。其實王子陵的記憶一項不錯,只是懶得耗費細胞回憶N年以前的往事而已。當初霍龍一說他是誰,王子陵就記起了那個在幼兒園‘為非作歹’的小霸王,天天跟在自己后面叫夫人。而老愛跟在王子陵身后轉悠的小孩除了霍龍,還有一個氣喘吁吁的小胖墩。*——“你為什么總是跟著我?”——“因…因為…只有你不會笑話我?!?/br>——“笑你什么?”——“胖…胖…”男孩兩手攪著衣擺,喏喏不安的低下頭。——“哦,…也不是…很胖…”——“真…真的嗎?”——“嗯?!?/br>*呵,王子陵想到這里嘴角冷笑著揚起一抹弧度,小時候的自己果然還是太善良了,可惜…人總歸是要經歷一番痛徹心扉的覺悟才能長大啊。不知道勾起了什么糟糕的往事,王子陵伸出手準備再給自己倒一杯。“子陵,還是不要再喝了”霍龍剛被王子陵的笑容迷得心肝亂顫,下一刻就看到他在拿酒瓶趕緊一秒按住他,這點酒都醉成這樣再喝怎么得了喲。“……”王子陵不滿的拿冷眼看他,然而半點威信也無,那迷離的眼神更像是在撒嬌啊喂。“好好吧…歐不不不?!被酏埵箘呕位晤^,準備義正辭嚴的拒絕時,他被某個強有力的手打掉了他按住王子陵的動作。“不好意思,我愛人喝醉了”一個面無表情,滿身煞氣的男人從座位上公主抱抱起王子陵,“我帶他先走一步?!闭f完沒有任何停留,大步流星地走掉了,前后不過幾秒鐘。“……”霍龍徹底傻愣在那里。幸福降臨得那樣快,又消失得如此措不及防。他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從未有過的失落感瞬間籠罩了他整個心神。他苦笑一聲,拿起酒瓶,斟滿,仰頭一飲而盡。---原來悲傷從來不是因為未曾靠近,而是費盡心思離你更近一點點,卻終究不過是場曇花一現的美夢罷了。@~林嚴俯身給副駕駛位上昏昏欲睡的王子陵系上安全帶,幽黑而深沉的雙眼緊盯著他那嬌艷欲滴的薄唇。“走開!”王子陵的意識已經亂成一鍋粥,雖然知道自己是被林嚴帶走了卻給不出任何反抗,酒精真是個害人不淺的東西。他費力的半撐開眼皮,一對欲-火熾盛的眸子撞進了自己的視線,他驟然心悸地揮手。對于這種眼神王子陵再也熟悉不過,那些囚禁的日子里,一旦林嚴肆無忌憚的露出這種目光,那就意味著新一輪的折磨又要開始了。“走開?”林嚴微微瞇起眼睛,伸手鉗住他的下顎,拉近,“你想要誰靠近,嗯?”語氣滲透著一股山雨欲來的危險味道。“……”好吧,面對狂犬病就要發作的某人,王子陵在那一個月里不僅解鎖了各種喪病的床技,而且還識時務者為俊杰地get到了示弱這一技能——他低眉垂眼,脈脈不語,一副楚楚動人的柔順姿態。讓這一世從未見過王子陵如此一面的林嚴,心臟不規則地狠狠跳動了幾下!他倒吸一口氣,猛地推開王子陵,低咒一聲,抖著手發動車子,咻的沖了出去。而自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