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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地拿拳頭捶我胸口說你好壞呀,我無辜地聳聳肩:“jiejie你冤枉我,我明明說是做作業?!?/br>“也是,畢竟不是情侶,只能叫約炮?!?/br>約炮這詞聽著好刺耳,不僅顯得他很廉價,還顯得我也很廉價。事實上我的確是想說做`愛,誰他媽周五晚上做作業。我把他載回家了,順序和上次如出一轍,我把他按在大客廳里干了一次,又在我的浴室里干了一次,第三次在我自己的客廳,上次我們在這里做作業,這次在這里做`愛。他還是哭,而且他這次膽子肥了,邊哭邊罵我:“爛雞`巴,驢rou,技術差!”然而他嘴上嫌棄,但小細腿卻把我的腰纏得死緊,不過最緊的還是他的屁股。我沒來第四次,搞不動了,兩人泡在浴缸里話都說不出來。我仰著頭閉眼泡澡,聽到一陣嘩啦啦的水聲,他飄到我身邊,臉上濕漉漉的,漆黑的發絲貼在他光潔的額頭上,他的臉被蒸汽蒸得泛出水蜜桃色的粉,眼睛滿是期待——我想我可以來第四次的。“蕭瑯,你是不是喜歡干我?”“……額?!边@問題太直白了,我噎了一下。“我上次說的話還作數,我只給你干,我可以一直讓你干到你找到女朋友?!?/br>他腦子有病嗎這個時候說個雞`巴女朋友啊,我黑了臉,把他的巴掌臉給捏到變形:“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你不給我干,你要給哪個野男人干?”等等,不對,等等,我他媽這是表白了?不是!我沒有!林追這傻`逼笑什么!第6章“噢,原來你喜歡我呀?”天,他的語氣怎么可以這么欠揍,尾音還帶上揚的,不過他的臉真小,一巴掌就把臉給全包住了,也可能是我手大,我可以單手抓籃球,也可以單手捏爆林追的頭,就兇神惡煞地罵他:“臭傻`逼!我沒有!你少自戀了!”“唔……那你為什么說我是你女朋友?”“因為——”我他媽自己都匪夷所思,為什么會說出“你是我女朋友”這種惡心的屁話,可一時間還真解釋不上來,只好又溜了,嘴里婊`子賤`逼的一直罵,以前怎么沒發現我嘴這么臟,都怪林追他招惹我,都怨他。我渾身是水地逃出浴室,用余光匆匆一瞥見他正趴在浴缸邊上,笑得很甜,罵我小屁孩。可能是剛洗完澡的緣故,林追整個人都特別白,被燈一照簡直能透光。我看著他踩在羊絨地毯里的素白腳背和鴉青色血管,像是在紙上畫出來的一樣。我對著他的腳說,你今晚留下來吧,此時此刻我有些心虛,甚至不敢直視他的臉,很怕他再提女朋友的話題,陰毒地想如果他再揪著這事問個沒完,就把他從四樓扔下去。“好啊,你有沒有吹風機?”“有?!?/br>我頭發短,不需要吹風機,他頭發半長不長的,還有劉海,他劉海有時三七,有時四六,但洗完后都是以11111這樣的條形碼狀黏在額頭上,跟扣了口小鍋蓋在頭頂似的,而且他齊劉海的樣子傻乖傻乖的,看不出是十八歲。他坐在沙發上吹頭發,兩條又白又嫩的細腿折在胸口,手胡亂地撥弄著結成條狀的發,把水珠濺得到處都是。他穿的還是我的睡衣,下擺遮在他腿間,只是隱隱露出點黑色的雞`巴毛。我現在是性`欲勃發的十六歲,說白了就是只直立行走的高級畜生,看個雞`巴毛都能硬,我自己都唾棄自己,但憋不住。我走過去坐到他邊上,一把將吹風機搶過來,拍拍大腿,上來,我幫你吹,他聽話地坐上來了。我沒給人吹過頭,瞎搞搞,我倆面對面,好折騰他。我用電吹風從他劉海中間吹,把他吹成個中分,也挺適合他的,我憋著笑說,給你吹個漢jian頭吧,他問什么是漢jian頭,我說就是中分。“Tony老師,我不要漢jian頭,我要帥的?!?/br>“Tony老師給你免費做發型,你還廢話那么多?!?/br>“那好吧?!?/br>聽得出他語氣里挺失落的,我也沒真想給他吹中分,把他的頭發吹干了,用手梳弄成齊劉海,他后來一直睜著眼看我,突然湊近來,在我臉頰邊上親了一口,笑嘻嘻地說:“蕭瑯,你認真的樣子好帥啊?!?/br>——我心臟馬上很用力地跳了一下,撞得胸腔隱隱作痛,莫名其妙的。我抓過手機,用系統自帶相機給林追拍照,他比了個V的手勢,我拍好了拿給他看,問他好不好看,他嚷嚷著好丑。我不爽地握住他軟趴趴的雞`巴,威脅他說清楚為什么不好看,不然把他的雞`巴給擰下來,我是不開心,老子給他打理了那么久,明明這發型跟他的臉絕配。他趕緊解釋,我不是說發型不好看,我是說你拍得不好看,他居然敢質疑我的拍照技術,關鍵是他長得好看怎么拍都好看,他憑什么說不好看,是不是找事?“哪里不好看了,很好看好吧?jiejie你可真難伺候?!?/br>“你下個這個……”他拿過我手機在應用商店里下APP,下完了打開前置攝像頭,要和我一起自拍,我看到屏幕里那倆大眼怪,頭頂還有粉`嫩嫩的兔耳朵在晃,惡心得毛骨悚然,我放過他的雞`巴,改對付他的屁股,把他富有彈性的屁股rou拍得啪啪作響:“變態嗎?!我一大男人受!不!了!這!個!”“好,別激動,我關掉美顏,”他咬著嘴唇,屁股扭得很起勁,“哎呀,別打啦,好疼呀?!?/br>我怕又下手沒個輕重,又像上次那樣把他給打青了,便高抬貴手放他一馬。他趴在我身上,對著鏡頭搔首弄姿,我對著鏡頭卻是個面癱,就任由他擺弄,他叫我笑一個,我笑了一下,他說太假了,我說我笑不出來,他勾著我脖子,軟軟糯糯地叫了我一聲老公。“干嘛呀!”我登時一個激靈,頭皮都麻了,“你發什么神經!”“你看你這不是笑了嘛?!?/br>他把手機遞到我面前,照片上的我是笑了,但我只在害羞的時候會這樣笑,脖子和耳朵都是紅的,他因為逗樂我而沾沾自喜,就像是長輩哄小孩子拍照一樣,很了不起。我不愛拍照,我從小到大也沒拍過幾張照,有也幾乎是跟我哥,沒人會來逗我笑,所以我在照片里總是臭著張臉。林追知道了,為我感到可惜,你長這么帥,以后應該多拍拍照,我說才不要。上次他跑了,這次我跟他睡一床,讓他沒得跑,我小時候經常和我哥睡一床,所以我不覺得和男人睡一床有什么——更何況我和他的確有什么。林追進了我的房間,問我可以參觀嗎,我讓他隨便看,我撲在床里看視頻。他一直在那里大呼小叫,我戴著耳機都能聽到他發出“哇”的驚嘆,就抄起手邊的枕頭向他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