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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你們不收,這才沒讓下人告訴你們?!?/br>再沒見識,這坊間流傳的:寧要烏木一方,不要珠寶一箱。的話,也是聽過的?,F在一聽,手里抽了三十多年的煙桿兒,竟然是這樣的寶貝,劉姥姥嚇得,手都開始發抖了。劉姥姥顫聲道:“哎呦,我這沒成想,竟然用了一輩子這么貴重的玩意兒,這不是要折我的壽嗎?”賈赦搖頭道:“這樣的東西,在我們眼里,是不值什么的,只是,后來祖母給了你我們的地址,讓你有難處的時候,就去尋我們,怎么沒見你去過?”劉姥姥搖頭道:“我們是不識字兒的,那封信里到底寫的什么,我們也是不知道的,老頭子走了,我就被姑爺給接過來跟女兒一家生活了,那信的事兒,早就忘了?!?/br>忠順一聽,原來這老太太還救過恩候,這態度當即就變了,立即說道:“原來是救過恩候的,那是不是王家的親戚就不重要了,老人家,你且記住了,本王正是忠順親王,你拿著這玉佩,若是有事,盡管拿著它到忠順王府或者芮國公府,自然有人幫你?!?/br>說著,忠順解下了腰間一玉佩,遞給了劉姥姥。劉姥姥一聽,趕緊跪地謝恩,這可是王爺賞賜的。忠順讓劉姥姥起來之后,又埋怨的對賈赦道:“恩候也真是的,你若是直接說,這是救了你和祖母的恩人,我自然會好好的待人家。還整出什么因果,什么時候還學會了繞著圈兒說話?”賈赦苦笑,他怎么知道這劉姥姥和自己還有這么一段緣分,只以為是書中,劉姥姥救巧姐兒的因果,直到看到那煙桿兒,這才想起來記憶里的這段兒事兒。第86章正在這時,天空中傳來了一陣悶雷聲,給馬匹們安頓好,喂了草料的男人帶著三個侍衛快步走進了屋,沒等關門,黃豆大的雨點子就噼噼啪啪的砸了下來。男人看到自己丈母娘跪趴在地,一時間唬了一跳,趕緊問,這是怎么了?又給賈赦和忠順行禮道:“我母親是個鄉間粗人,或有說話不當之處,還請貴人放過母親?!?/br>忠順點頭道:“是個孝順的,怎么就跟王家扯到一起去了?”男人不好意思說,當初他父親幫了王大人的小忙,后因貪王家的勢利,便連了宗認作侄兒。于是,紅著臉吭吭哧哧半天說不出一個字兒。因著劉姥姥是賈赦的救命恩人,忠順倒也沒介意自己問話不回答的事情。劉姥姥這時已經爬起來了,老太太搓搓手笑道:“這是我女婿王狗兒,雖然孝順也仁義,卻也是個糊涂蛋,是半點兒沒繼承我老親家的精明勁兒?!?/br>王狗兒有些赧然地小聲喊了一句:“娘!”劉姥姥指著賈赦二人道:“這一位是忠順親王,一位是芮國公爺,竟然還認識我老婆子咧~”說著,有些得意的齜牙笑。王狗兒一聽這話,嚇得手足無措起來,竟是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忠順干脆無視王狗兒,對劉姥姥說道:“既然是救過恩候,那之前的銀子就當是給孩子們的壓腰錢,你且說出放高利貸的人,把票據拿來,本王自會與你做主!”劉姥姥趕緊拉著傻站著的王狗兒跪下謝恩,忠順擺手道:“坐上來陪本王喝點兒酒,順便給我們講一下前面大王莊的情況吧?!?/br>王狗兒畏手畏腳的不敢動,倒是劉姥姥傻大膽兒的直接挨著炕沿坐了上來。賈赦看后,對王狗兒道:“你岳母是我的救命恩人,一晃三十多年沒見,我們今兒坐一起聊天,你若是不習慣,就且自便?”王狗兒一聽,急忙告退了,滋溜一下也去了灶房。劉姥姥笑著說道:“這是個不頂用的,成天就知道悶頭干活,也不會來事兒?!?/br>賈赦笑道:“是個老實莊稼漢子,總比那些油嘴滑舌的強?!?/br>出門在外,也沒有那么多講究,侍衛將酒囊拿出來,挨個給三人倒了酒,就在下首坐著了。劉姥姥接過酒也不推脫,當即喝了一口之后贊道:“這酒可真好喝!”說著又嘖嘖地吧嗒了一下嘴回味兒。其中一個侍衛說道:“這酒當然好了,這可是我們國公爺自己釀的桃花釀,當年太上皇和太后娘娘都是贊過的,京城里的達官貴人們,都是萬金難求一瓶?!?/br>劉姥姥一驚一乍地,倒是并不顯得過于做作,只是很有喜感。說笑幾句之后,賈赦問道:“劉姥姥可知道前面大王莊的事兒?”劉姥姥點頭道:“自是知道的,那大王莊現在是榮國府當家主母的產業,當初還是周瑞找到我,幫著說和的?!?/br>賈赦又問了些莊子的產出之類的,得知那是個出息的地方,就是今年這雨水這般大,也是個豐收的莊子,只是苦了這些佃戶,要收六成的租子。第二天一早,賈赦和忠順剛洗漱完,就來了一伙人,正是那些放貸的人,賈赦一看領頭的就笑了,這還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這一身公子哥打扮的人,竟然是南安郡王世子霍東陽。皇上從打知道南安郡王霍家跟茜香國互相養軍功開始,就一直想要找借口將人調回處理,但一直找不到借口,沒想到這回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南安王府現任家主霍明,駐守臺灣島,手握實權,沒有實在把柄,是不能直接羈押回來的,但是,若是南安王的嫡子出了事情,他南安王勢必要回來的。而皇上可是早就在南安郡王的大軍里,安插了副將,這邊南安被俘,副將就可直接接管大軍,不至于讓大軍群龍無首,讓虎視眈眈的茜香國和真真國有機可乘!霍東陽跟賈赦不熟,但從小經常進宮的他認識忠順,當即大吃一驚,趕緊要給忠順行禮。賈赦卻使壞的對打算下馬的霍東陽揮了一下扇子,就看到那馬匹突然發狂向賈赦和忠順的方向跑來,驚嚇中的霍東陽下意識的想要用鞭子教訓馬匹。但不明所以的人,看起來竟然好像是霍東陽打算縱馬行兇。賈赦對著馬頭就是一扇子,那馬當即栽倒,抽搐了兩下就沒了氣息,南安郡王世子直接栽下馬暈死了過去。賈赦大怒道:“好一個目中無人的南安郡王世子!這是打算閃人滅口嗎?去,都給我拿下送到大理寺去!”三個侍衛也沒等那些人反應過來,直接七手八腳的把人打暈過去,又從一人懷里找出了放貸的賬本做證據。其中一人趕緊拿回了自己的馬,然后往京城趕去,另外兩人讓王狗兒找了麻繩和破布,將這些人捆了起來,又堵了嘴。他們可不想現在聽這些人辯解,安撫了一下被嚇得不輕的王狗兒一家,賈赦和忠順在院子里坐著等去大理寺的人過來,一侍衛拿出茶葉,開始給賈赦二人泡茶。忠順親王和芮國公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