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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邵寇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眉飛色舞的勁兒特招人煩,“你猜?”我猜個屁,愛說不說。“不說拉倒,扔了吧?!?/br>就應該讓他見識見識別人送的都是啥,好互相對比一下,方知他的廉價,實際上,邊牧在意的是他的態度,而不是貴賤,哪怕他一分錢不花,送個自己做的什么東西,或者雕刻的小物件,他也會高興,因為那是心意。邵寇沒覺察他正在不高興的邊緣游弋,貼近了他耳邊繼續用土味情話攻擊,“我給你整個世界啊,不好嗎?想這個梗都白了好幾根頭發呢?!?/br>他還有備胎,那個可燃炸了。身下的男人揚頭瞪他一眼,什么破世界,瞎扯,但嘴角還是勾了個淺笑,一側的酒窩彎彎,看的邵寇這個火大喲,你今天是大爺,我讓著你。“別拿小兒科的東西糊弄我,我可貴呢?!?/br>怎么滴,意思這個地球便宜唄。高大的身影整個籠罩下來,帶著狂風暴雨般的襲擊過境,拽著他下滑的手臂摟入懷中,“行,你最貴,我還有一個神秘禮物,就為了匹配你的貴?!?/br>說的信誓旦旦的,邊牧正沉浸在滿腦子的璀璨星辰里呢,聽見也沒說話,沒表達任何的期待,邵寇不樂意了,溫吞的又突進一番,撤退了,去拿來個長方形的盒子,按著他的手,幫著打開,一個杯子?臥槽,邊牧會為自己的這個猜測做出慘痛的代價的。“杯子?不好看?!?/br>他的語調都帶著股涼意,像他的人,外表很冷,實際上內里熾熱。“但它實用?!?/br>邵寇解釋了四個字就一把給他拽后座上,皮質的感覺比較硬,又帶著滯漲,蜷縮的像個沒了殼的蝸牛,慢騰騰的一點一點的伸出頭,又退回去,他有點怕,怕迎接風雨,尤其是惡魔老師的教導。邊牧的這個生日過的是非常的有基情,基情四射的照亮了整個天空,在夜風習習的晚上,他了解到了一樣,可以語音溝通,可以自動調節大小,可以無限次攻擊的東西,它叫做,飛機杯。“這就腿軟了,除了它,還有我呢,寶貝兒?!?/br>狹長的眼尾耷拉著懟他,“你滾?!?/br>我就想呆在你身邊,膩死你。“好好,不玩了,餓了嗎?快到酒店了?!?/br>困,只想睡覺。“你背我吧?!?/br>行,我的小祖宗。作者有話要說: 邊牧:老師,這道題太難了。邵寇暗搓搓的興奮:哪不明白?我給你看看。邊牧:哪都不明白。邵寇皺眉:就沒有一個明白的地方?邊牧:嗯,不明白。邵寇拿著一個孔明鎖:這個才六根,你就不行了?邊牧:我就對一根的很在行。第77章山路“你背我吧?!?/br>行,你說啥都行,給他把椅背調到最低,拿了個防曬服搭上,都快進六月了,還經常連雨天,路上也濕滑,放慢了速度開到附近的觀光酒店,看他睡的香,干脆就抱著進去,人家柜臺的小姑娘驚詫的眼神就一直沒離開他的臉,怎么滴,以為強搶婦男嗎?小畫家的這個覺是不是有點太多了,說睡就睡著,不會是生病了吧,用手心試探下他額頭的溫度,也不熱,唉,行吧,可能天生就屬覺多的那一種。坐下拿出來手機晃悠會,信箱里收到了一封圖片,是跟蹤程度的進度,還是沒有異常,他們已經懷疑這次調查案件的真假,因為賭場,勢必是要營業的,而且還得是大批量的人,應該是很好就被發現的,然而,距離舉報,到派遣臥底,已經過去了半年,仍舊沒有任何進展,甚至連個準確的嫌疑人都沒有,太詭異了。換了身衣服沖個涼水澡出來,床上的人可算蠕動著爬起來,直奔著浴室去,路過他時,都沒給一個愛的親親,不是吧,甜蜜期這就度過去了,也太短暫了吧。他不服,哼,勇敢的推開門,隨著他的慢動作,首先是掀開的縫隙,有個人影靠著墻蹲著,手里攥著毛巾,邵寇不明所以,直到掃見鼻尖的那點血跡,才木在當場。邊牧做了個噩夢,起來就忘光了,但掙扎無力的感覺還是存在,他覺得自己已經瀕臨虛脫,拼命的抓住手里的東西,鼻孔里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到上面,他反而覺得異常的美麗妖嬈,顏色要比他畫出來的更加漂亮。而,邵寇卻是嚇得心臟差點蹦出來,總感覺他手里握著的是一把閃著光的刀,隨時準備好屠殺宰割。“你怎么了,抬頭,流鼻血了?”怎么還沒吃大補的東西,就流鼻血了呢?“唔,嗯,沒事,你起來,別蹭你身上?!?/br>切,考慮的真到位,邵寇攔腰抱他起來,捧幾把涼水洗了洗,迫使他抬頭,用濕毛巾拍著額頭,頂著他下巴嘟囔,“咱倆是不是玩的太猛了,要不要去醫院檢查檢查?”邊牧還沉浸在他自己的思維中,一片混亂中總能抓住點什么的這種曾經經歷過的,到底是什么,破碎的片段,好像是他們初見的時候發生的事,是什么呢?“啊,你說什么?”老男人恨恨的頂著他,小畫家跑神了,看樣子今天被傷害的不輕啊,“我說,我領你出去擼串,唱K,最后壓馬路,嗯?”男人總是閑不住的個性,不大會兒收拾好了,就手牽手的出去玩,烤串的地方是個大排檔,里頭一箱箱的啤的白的,應接不暇,邵寇站門口大聲吆喝,“菜單拿來?!?/br>旁邊的男人閑散的翹著二郎腿,看這個老男人裝X,在我的地盤,你隨便皮。很快,烤的油滋滋的羊rou串和筋頭,還有各種的邊牧叫不出來名的東西都用個鐵盤子裝著端上來,邵寇是好長時間不吃,饞的慌,直接動手拿著開擼,啤酒也不招呼邊牧就一杯下肚,“好吃?!?/br>對面的男人瞅著香,伸手拿了個紅彤彤的rou,正想咬,邵寇趕緊踢他一腳,把那串豬腰子搶過來,“這個你不能吃,吃這個吧?!?/br>扒拉一圈,挑了個牛rou,給他放手里。然而,邊牧就屬于那種你越不讓我干,我還就非得干的欠蹬類型,“我嘗嘗,你吃的不挺香嗎?”你能吃,他怎么就吃不得?這種人,你還能解釋什么,不撞南墻不回頭的典型。邵寇拿著鐵簽的頭,讓他聞聞,戲謔的問,“sao不,還掙命的要吃嗎?”嘔,對面的男人瞬間就黑了臉,這是什么玩意兒,就這,還能一串又一串的,喪失味覺了啊。“你拿離我遠點,扔了,都扔了,我告訴你,今天晚上不準碰我,以后也不準碰了,你個變態?!?/br>哈哈哈,笑死個人喂,豬腰子多香啊,可惜,你欣賞不了它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