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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要收拾東西下班,瞅見一個男人全程臭臉抱著條金毛進來,有點詫異,這是來砸場子的?“你好,狗,怎么了?”邵寇給他放檢查的床上,說了幾句情況,“它不愛吃飯,也不愛跑動,是不是肚子里生蟲子了?”這樣的狗主人真的智商在線嗎?好吧,沖著他緊張的大半夜的來看病的份上,對動物好的人,別的都不會太差。“你退后,我檢查一下?!?/br>按幾下肚子,觀察它的睡眠情況,胃部做了個片子,用無比肯定的語氣跟狗主人說明白,“平時是不是給它吃的有點油脂過多,盡量平淡點,太胖了所以不愛動,過陣子天熱了,就更難受了,回去可以給它剃剃毛,嗯,很健康,你放心?!?/br>狗主人的表情有點難以言喻的一種尷尬,然后還是剛才的那個姿勢,抱著走了。邊牧剛才睡多了,去晝夜的超市里買了瓶蘇打水喝,回頭就見著人出來了,這么快?“說是太胖了,需要減減肥?!?/br>哈哈哈,真搞笑,邊牧把著半開的車門笑彎了腰,胖子太招樂了。“胖子的心傷不起喂,走吧?!?/br>往前,過了高速就是個城鎮,正好找個地方住下,邵寇夜間的視力好,遠遠的就瞧見有個人影子慢吞吞的走,大半夜的還有人壓馬路呢?按著喇叭靠近,那個人影嚇的連忙退后蹲下,邵寇開窗沖著那個方向喊,“喂,稍你一段?”車燈亮的能看清楚點,是個女的?好像還在哭?抽噎著半天也沒回他,邊牧稀奇的靠他肩膀上,“女的?”有狗血劇情的女人?邵寇摟著他往前探探,又喊,“那你自己走,我們跟在你后面?!?/br>那姑娘猶豫著放下戒心,重新站起來往前走,一段路程有了光,它就變得有了目的地,驅逐走了陰暗的悲傷和痛苦,每當重新回過頭去瞧,總會有那么一丁點的溫暖在重復的遇見你,這就是值得你繼續走下去的原因。女孩心里的起伏他倆不知道,因為毒舌君又出馬了,“你說這姑娘大半夜的從哪來,又要往哪去?”我看你不該是個畫家,應該是個作家。“不知道?!?/br>邵寇回答的很干脆,確實不知道。副駕駛位上的邊福爾摩斯牧出場,“她剛才在哭,肯定是因為男朋友,她興高采烈的想要給異地戀的男朋友一個驚喜,特意坐了一白天的車到達他的住所,然而,真相往往更加傷人,他的男朋友早已經跟另外一個男人私定終身,只為拿她做掩護,他倆正在家里勇猛壁咚的時刻,她進門了,所以…”后面的沒說的,自然就是你懂的。邵寇學過心理學,這種下意識的出現男男的劇情,表明他的心里已經接受這方面的熏陶,并且處于正感興趣的期間。“所以,我好奇的是,到底,進沒進洞?你知道,要是進洞了,然后被別人嚇到,可是會造成終身的傷害的,比你那一捏的殺傷力更大?!?/br>這個樓又歪了,邊牧表示贊同,“根據時間點上來判斷,估計已經完成了一發,還沒收拾好就被發現了,悲催,你說,他男朋友沒追過來,是不是正在安慰另一個呢,怎么能讓一個女孩子自己回家呢,太無恥?!?/br>“你看,她走的快了,還打了個電話?!?/br>他們的車離的挺遠,車燈一直罩著她前面的路,等著終于出現了一個車把女孩子接走了,邵寇才加快速度,邊牧在旁邊嘻嘻直笑,手里捏著個獺兔毛的兔子形狀的鑰匙墜,剛才那個女孩子臨走之前來敲他的窗戶,遞過來這個,還說了感謝的話,做好人好事的感覺真特么爽。到了酒店,折騰的累的差點累折了腰子,邊牧沖澡的時候,邵寇給他去買粥,等著回來吃過了,就先呼呼大睡了,老男人沖澡出來支著下巴看了會兒他,又親了一頓,才夾著他亂動的大長腿睡著。在這個時刻,一個電臺里,電話接通,是個女孩子,她說自己是個大學新生,大半夜的想家想的厲害,就自己走回去,路上遇見了兩個暖心小哥哥,他們一直跟在她后面用車燈照明,特別感謝,點一首歌送給他們,羅琦的,給所有知道我名字的人。你們的名字,就是好人。可惜的是,兩個小哥哥正摟著睡覺呢,沒空聽啊,厚重的窗簾隔絕了一切的紛擾,唯有窩在你懷里,才是真正的桃源居所。夜過,晨起,輪回的日復一日,不同的是,今天的我,是多愛你一天的我,邵寇睜開眼睛就對著他的眼睫毛,又黑又長的,用唇摩挲著他癢了,往下靠他頸窩里繼續睡,不敢再鬧他,就那么平躺著等著他醒。得快要十一點了,邊牧才抓一把他的小紅豆玩具,瞇著眼縫瞅他,“餓?!?/br>邵寇鉗著他兩條大長腿頂著他的腫脹部位,含糊不清的抗議,“我也餓?!?/br>餓的眼冒綠光了都,一個餓虎撲食掀翻他,睡褲折騰的已經快掉到腿彎了,倒是方便了邵寇,直接沖著那處虛咬幾口,聽見他喘的厲害,復又用舌頭來回的吮吸,每天早起醒來的姿勢都不對,唯有今天,邊牧知道了,一個男人,最完美的醒來姿勢,就是劈著腿,張著嘴。愉快的時間很短,邵寇做飯的時候還在郁悶,每次都是他伺候那個小祖宗,他倒是爽的不行,啥時候能輪上他一回,估計費勁。這家酒店下頭有餐廳,本來不想做,偏偏那個滿臉享受的小子非得要吃他做的煎餅果子,于是乎,他表現的時刻到了。攤個雞蛋餅,往里放油條和煎好的香腸,還有袋牛板筋,辣辣的,早起來個燕麥片的粥吧,還有紫甘藍的沙拉,端上桌,回頭瞅見小畫家一臉慵懶的信步走過來,眼神定在他嘴唇上,那個流行詞,是不是叫斬男色,他就是那個顏色。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大跨步過去拽著他托舉坐到cao作臺上,嗓音粹滿邪魅,“怎么辦,我還沒親夠?!?/br>邊牧被兩個鐵臂給困住,這就是實力的問題了,這廝又拿武力對付他,缺德帶冒煙。“關我鳥事兒?!?/br>滿腦子都是親親親,我又不是充氣娃娃,任你蹂.躪啊。腿踢他膝蓋一下,想往下蹦,恰好邵寇想抬頭去親他,于是乎,兩人腦袋砸到了一個地方,砰的一聲,嚇得邵寇趕緊松開他,“疼嗎?你說你亂動什么?”臥槽,還怨上他了,真他娘的天真無邪,“嘶,你怎么不說是你腦袋硬?”邵寇掐腰,說他硬,比說他啥都讓人自豪,用鼻尖觸了下他耳朵,誘惑的勾引他,“還有更硬的地方,我抱你去床上吧?!?/br>滾粗,誰踏馬的剛醒又上床?“你精蟲上腦了,忘了我的九陰白骨爪了,是不是?”呃,得意忘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