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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待會兒的,反正我是賴上你了?!?/br>咸蛋超人變成獨蛋超人了,還是一樣的強,這時候還不忘求福利呢。小傲嬌心里打鼓,不會是真的下手重了吧,剛才就合手那么一捏,如果真壞了,那他那玩意兒也太脆弱了吧,他沒用力啊。“不是吧,真疼?”邵寇閉著眼睛埋枕頭里,也不搭理他,就等著待會兒醫生給他作證明。酒店里的人員都跟著配合著把兩位尊貴的客人給送到醫院里,并且進行了適度的問候后就走人了,只留下一臉緊張的邊牧坐在診療室的椅子上等待結果,水藍色的簾子拉開,白大褂的老大夫皺眉出來,坐在儀器前邊看來看去,一邊嘟囔,“這幫孩子啊,心里頭怎么都沒個準呢,你說你,這塊兒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得多疼啊,那個小伙子能咬牙一直忍到現在,難得難得,你啊,不是我說,這回玩笑可真開大了?!?/br>啥?懵的小傲嬌蔫吧了,像根被暴曬過的小草,萎靡不振。“那,還,能治嗎?”老男人沒了蛋的畫面,真的沒眼看。大夫嘆氣兩聲,“先治個試試吧?!?/br>邊牧火了,能不能治好給個準話啊,不行回市里去,別耽誤病情。“你有沒有把握治,不行我們轉院?!?/br>這種病情能等到你轉院再進行治療嗎,到時候人都疼死了。“嘿,這個小伙子,現在著急了,傷人的時候干嘛去了,你別搗亂,出去等著吧?!?/br>病人都沒意見,病人家屬事兒一堆。把人關外頭,眼不見為凈。邊牧坐冷板凳坐了兩個小時,可算把人推到病房里了,他rou眼可見的,躺的著男人臉色蠟黃,閉著眼睛睡的沉沉,護士說是打了麻藥,等會兒醒了別給他喝水,別做劇烈的活動,靜躺為宜。單人的病房里還算寬敞,可邊牧下意識的覺得狹窄的無處落腳,心慌的一直難受,從被子里把他的手拽出來,緊握著,才稍微緩解緩解,把臉貼他溫熱的手心里,慢慢闔上眼睡了。日落西山了,邊牧才醒,還是餓醒的,起來揉揉眼睛看床上的病人,正好對上一雙戲謔的眼睛,聽見他一貫的語風,“我的手臂麻了,你得對我負責?!?/br>邊牧感覺自己的心瞬間就歸了位,嘴里也像吃了沒到時節的楊梅,酸澀的要命,眼眶微紅的懟他,“負個屁,死了才好?!?/br>邵寇抬手想撫摸他臉,被他一避,手就那么留在半空,“過來,你親一下,我就不疼了?!?/br>這種時候,他就想親親他,別害怕,他在呢。邊牧意外的沒說話,扭頭過來靠近他,兩手不敢亂動,就那么僵著放病床的冰涼的欄桿上,親吻是會上癮的,輕輕一觸就要離開,哪曾想,男人根本就不會放過他,摟著他的后腦再次靠過來,比之上午還要變本加厲,掃蕩著他每一處的蜂蜜殘余,滋發出來的水聲澤澤醉人,每一處,他都愛。我們往往會對一件事情產生濃厚的興趣時,就會花上幾個小時就研究探索他,美妙自在其中。額頭頂著額頭的兩個男人,氣息在不斷的交纏和織就,你成了我的,我染了你的,很久很久,反復的纏繞后都氣喘吁吁的,相視不自覺的笑,然后又貼近彼此,他們確定了一些本來沒有的東西,或者說,他們,終于先到了彼此丟失的肋骨。春暖岸江,陌上花開。“還沒親夠呢,躲開干嘛?”“我的舌根都要斷了,求你歇會兒吧?!?/br>“那我不碰舌頭了,你過來?!?/br>“我嘴唇也腫了?!?/br>“不碰不碰,你怎么又走遠了,過來?!?/br>“耳朵也疼?!?/br>“好,寶貝兒,都不碰,你過來,我親親你的手還不行嗎?”“我剛才就應該捏你嘴,那么抗造,快躺下,別起來?!?/br>“我不,我想親你?!?/br>“以后有的是時間,能不能先養???”“我不親你也行?!?/br>邊牧喜笑顏開,果斷過去。“換成,你親我?!?/br>作者有話要說: 邊牧:請問,為什么取名叫畢生?好高冷的感覺。邵寇:畢生,致力于爆你菊花。邊牧:那你改名吧。邵寇:爆你菊花。邊牧神色一厲:嗯?邵寇:菊花,行了吧。準備持續放糖,甜不甜,我就問你…第62章剃須“換成,你親我?!?/br>在邵寇臉都不要的索求無度的危急情勢下,邊牧只能選擇出外逃亡,他們倆本來中午就沒吃上飯,現在都晚上了,邊牧找一家粵菜館,要了個煲湯,點了幾個小菜,拎著回去。邵寇自從男人走出視野,就躺下閉著眼歇息,但嘴角一直掛著笑,所以邊牧回來就看見床上的那一大坨傻呼呼的玩意兒,全身都散發著我要親親的超能力。果然,一聽見他的腳步聲,床上的男人就睜開一雙閃著綠光的眼睛,虎視眈眈,真是夠了,無奈的拍著他肩膀,同他講道理,“此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小伙子,要學會等待?!?/br>邵寇看著他的小嘴還是那種玫紅的顏色,軟丟丟的,真他媽的好吃,舔了下后槽牙,反正他是不會浪費任何一個可以為所欲為的機會的。“你喂我,剛才大夫來了,說我現在不能亂動?!?/br>瞎掰,那剛才托著他后背使勁的胳膊是幻肢啊。邊牧斜他一眼,沒吱聲,很果斷的把筷子放他跟前,自己夾了點菜坐椅子上吃,離這個老色鬼遠遠的。邵寇噎的差點吐血,小畫家怎么一點都不體貼,他那時候就感個小冒,他還親手喂飯的呢,算了,那就快點吃,吃完再練習親親。病房里靜悄悄的,只能留一個人陪床,邊牧自然就是獨一無二的人選,旁邊的床比較小,邵寇主動讓出來一半的床鋪喊他,“快來,我們一起???”邊牧還有點適應不了他突如其來的愛情,忙疊聲的說不用,脫了鞋,蓋上被,側過身,一連套的動作行云流水,他,雖然知道自己可能也有那么一點的喜歡他,但是,他還分不清那個到底是什么,是生命中必不可少的嗎?背后的男人閃過一絲落寞,很快又恢復正常,誰也不可能像他那樣,能快速的接受自己是個基佬,不過,他知道,小畫家的心已經偏移,這就足夠了,不是嗎?夜總是深沉又暗藏玄機,小床果然不負眾望的把上面的男人給抖落地上了,翻滾了三百六十度,然后到達了邵寇的賊窩,黑暗中的那雙眼睛異常的亮,漆黑的遮掩下,他更不需要假裝客氣,反正,他就是他的了。一個男人,是最有熱情并且會付諸實踐的,他會拼裝,會堆疊,會腹黑的讓獵物先被熱烈的情緒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