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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犯,河運成為命脈,洛陽的光彩下,長安怕是再難比擬當年的風光。 就在他想著回了長安,故地重游,是不是要和崔季明補上一番少年時候沒能干的混蛋事兒的時候,結果就注意到,崔季明不但犯困,如今連口味都要變了些, 廉頗老矣尚能飯,她才二十多歲,居然胃口只比得了以前的一半。,雖然對殷胥來說,崔季明肚子里全是胃,就算這樣飯量也將近他的三倍,但他也開始隱隱有些擔心她是不是病了…… 緊接著就是崔季明不再那么愛吃糖了。雖然有點像哄小孩,但是給她兩塊糖吃,確實是殷胥相當長一段時間內,用來哄崔季明的小手段。以前嘬了沒兩塊酸梅,就把臉擠成曬干的老橘子皮,搖頭不肯再吃的崔季明,居然也能趴在他身上陪他看折子的時候,伸手往小漆盒里掏個不停,等到她睡著時,殷胥才低頭發現,桌案上一大堆讓她吐出來的梅子核,大半個漆盒都讓他吃空了。 這兩個人都是沒心沒肺,就連殷胥也沒有把事情往那方面想,宮人們平日不敢靠近這二人。還是耐冬來收果核的時候,感覺有些奇怪了,再加上他整天跟在這兩個人后頭,不知道看他們秀了幾年的恩愛,自然也能聯想到這幾日的反常。 這話本不該他說,耐冬猶豫了半天,先讓人果核收了出去。殷胥低頭推了推崔季明,她半睡半醒,抱著他不肯撒手,也不肯起來,殷胥捏著她因為出征而瘦下來的下巴尖兒,忍不住搖頭笑道:“你這是怎么了?也跟條蛇似的,學會冬眠了嗎?” 崔季明睜開一只眼咕噥道:“你才是蛇。瞧你現在身上涼的……你哪次鉆進被窩里,我都要打三個哆嗦,冬天你倒是開心了,貼著我沒完,我半夜都能讓你給凍醒?!?/br> 殷胥氣他的忘恩負義:“夏天的時候自己熱得跟塊蒸糕一樣,往我身上貼的人又是誰?你要是冬眠去了,一睡不醒我怎么辦?” 耐冬已經學會把他們倆這些膩歪人的話不往腦子里過了,看著殷胥有點吃力的想把崔季明抱起來,崔季明兩句話的功夫就睡得無知無覺,他忍不住湊上去開口道:“圣人不覺得季將軍這些日子,有些不太對嘛?” 殷胥回過頭來,微微勾起唇角:“或許是出去這一年多累壞了吧!她也不是十七八歲的時候,幾天不睡覺都能活蹦亂跳?!?/br> 耐冬知道兩個人曾經因為這件事情,發生過一些小的爭論,但仍然思忖了一下,開口道:“圣人,奴怎么都覺得……會不會是季將軍有孕了?” 殷胥轉過身子來,扭了一下眉頭,又笑道:“胡說八道些什么?幾年前折騰一番,她差點把桌子都給我掀了,也總是我想太多,既然她跟我說過身子受損,我還老惦記著這件事兒,難道就不過分?再讓她知道了,我們可真非得要鬧到和離不可?!?/br> 耐冬:“奴只是想,就怕是萬一呀!” 殷胥搖頭:“萬一什么,他才回來多久?!?/br> 耐冬算了下,也得有一個多月了吧。 殷胥抬手把崔季明抱起來,開口道:“別多想了,上一回是不清楚狀況,要真是,我怎么可能發現不了?” 耐冬:……圣人,別說的你多聰明似的。崔季明是女的,你也沒能發現啊。 耐冬還是開口道:“宮內雖然留守的有太醫,但沒有一個是之前知曉此事的,劉軍醫常年在部隊里,我們老是往宮里請也有些顯眼。圣人要是想讓人來號脈象,奴估計要提前把事情安排一下,找個身份合適的太醫,以后留在宮內,季將軍要是出了什么事兒,再找他也方便?!?/br> 殷胥想了想才道:“那你去安排吧?!?/br> 耐冬這才苦口婆心道:“圣人,我的意思是說,萬一要是有孕了,您再跟她同房……那真的容易出事兒??!” 殷胥是真的不肯信,總覺得耐冬想太多。而且如果崔季明真的有孕了,他這期間跟她同床不知道多少回,豈不早就出事兒了? 當然,殷胥沒好意思說他是打算叫她起來的,只得回頭板著臉道:“她都睡成這樣了,我怎么可能再叫她。此事我知道了,找太醫也可以,哪天趁著她睡著的時候偷偷叫人來吧?!?/br> 耐冬可早就不會被殷胥一臉正派的模樣欺騙了,強調又強調了才退下去。 崔季明攤開手腳躺在床上,一般這時候宮人們早就退遠了,他可沒法一伸手等著別人給脫衣服,只能自己把外衣褪了,把崔季明往里推了推擠上床來。 暖閣里并不算冷,崔季明似乎感覺身邊微微凹陷,就立刻很習慣的整個人貼過來。 臉湊到他頸窩里,手搭在他腰上,縮著肩膀擠進他懷里。 殷胥真想笑她:剛剛還說是他想取暖來貼著她呢。 他閉上眼,耐冬的話卻跟水底的小氣泡似的冒上來,他忍不住伸手,掀起崔季明的中衣,摸了摸她肚子。她小腹平坦的很,那道從胸口側面縱貫到腹部的傷疤已經只有一點點凹痕,肚子隨著她的呼吸略有起伏。 崔季明懷孕……? 簡直就像是個不敢細想的命題。 她也可能會頂著個大肚子?殷胥想想,竟覺得有點打哆嗦。就到那時候,她還會上躥下跳么? 到底幾個月的時候會顯懷呢?要是真的有了孩子不能同房,大概要到什么時候呀?她會生氣,會想不要這個孩子么? 這些問題一冒出來,殷胥自己都想笑了。 胡說八道什么,她只是之前累壞了吧。都沒有例假,怎么可能會懷上。更何況他也不是每次都會弄在里面,之前沒去突厥的時候,兩個人在一起膩歪了那么久她都沒有半點動靜。 殷胥還是沒放開手,輕輕揉了揉她肚皮,崔季明似乎覺得他手太涼了,不喜歡的哼哼的兩聲。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殷胥卻是被某人sao擾醒的。 他睜開眼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中衣都快被扒到胸口以下了,迷迷糊糊中突然因為她的動作身子一僵,忍不住扶額,對著某個笑嘻嘻的惡意咬他肩膀玩的家伙道:“崔季明,把手拿出來……你別太過分?!?/br> 崔季明傻笑著趴在他身上,完全不在乎自己一大早就伸手到別人褲子里的行為到底有多猥瑣,笑道:“是它把我弄醒的,頂到我了。我這不是早晨就來打個招呼嘛。昨天我睡著的太早了,最近老是太困。今天你沒有早朝吧,你還有大半個時辰時間呢,我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