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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時候知道一人一次了,怎么你之前不說。哎哎哎,可別說我是女的,我可以用玉勢的啊,你那時候怎么不說公平了!那你先把你以前艸我的那么多次還回來吧,等你還回來了,我再跟你一人一次!” 殷胥瞪眼,臉漲紅了:“你這人忒不講道理!” 崔季明氣笑了:“我不講道理?!你以前各種玩,我什么時候拒絕過你,我可沒在人家身上畫過什么紅梅傲雪。我這只是要求很正常的事情,然后你就跟我要算賬了!感情是這么回事兒么?!” 殷胥說不過崔季明,胸口起伏,幾度想開口又不知如何反駁。 崔季明挺生氣的樣子:“那你是不愿意了,非要跟我算賬了。為了什么你所謂的自尊心啊,這種事兒關上門來外人誰知道,外頭都以為我上了你多少年呢……你在意什么??!” 殷胥……怎么說啊。 他是害怕??! 其實崔季明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一人一次,也就是說,他是愿意被她攻的? 只是以前他可一直都是上她的那個,所以一時接受不了會被崔季明艸這件事?或許準確來說……他怕被崔季明一壓就是一輩子? 崔季明眼睛亮了,露出幾分恍然大悟的樣子,心里已經為猜透他的這點小心思在狂笑了。 連殷胥糾結不知道該怎么拒絕反駁的神情,都變的……極為有趣起來了。 這時候不玩他,還等什么時候。 殷胥正磕磕絆絆跟崔季明解釋:“你、你又不知道男子之間是怎樣的。我、我不可能一直在下面,那豈不是光你舒服了……” 崔季明靠近,故意裝作冷漠道:“所以你還是要跟我算這個帳是么?而且你不也沒做過,你怎么知道下面的那個就一定是苦不堪言的?!?/br> 殷胥瞪大眼睛:“肯定——肯定很奇怪的,那又不是……”對于某些名稱他難以啟示,解釋半天也解釋不明白,憋紅了臉,只能下結論道:“肯定不會好過的?!?/br> 崔季明心里已經要笑瘋了,她往前湊了湊:“那你就不想讓我舒服么?以前每次都說是你在伺候我,這會兒不說了?而且,我難道就沒辦法讓你舒服了么?” 殷胥面上神情猶疑起來。 崔季明心道:果然,他還是這么好騙好得手……欺負他簡直易于反掌。 崔季明又道:“你要是真不愿意,那我們就別再見了。我不會再來宮里找你,你在季府我的東西,我給你送回來——” 她作勢要遠離,這話真的驚到了殷胥,他一把拽住了崔季明:“誰說我不愿了!” 崔季明壓抑不住壞笑了:“那就是愿意了?” 殷胥看著她笑容,后知后覺自己上鉤了。但是又有什么辦法,這個鉤難道有辦法不咬么? 崔季明憋不住了,她湊過來,又舔了舔殷胥快被她咬破的嘴唇:“那你跟我說,是不是只要是我,就算現在這個樣子,你也起的來?” 崔季明一向喜歡用這一點來衡量。言下之意,無論什么樣,你也愛我? 殷胥艱難的點了點頭。 崔季明下巴磕在了他肩上:“我不信?!?/br> 殷胥垂眼:“你可以試試?!?/br> 崔季明低低笑了兩聲:“那我要脫了你褲子?!?/br> 第370章 【番外】【日?!浚ㄒ唬?/br> 崔季明成了全家唯一一個還沒成婚的。 最早先是元望成婚了,他娶了個去年參加制科落選的女書生, 崔家人還以為那女子是因為元望在朝中的位置, 想要給她自己謀前程。然而卻不料成婚前夕, 是那女子卻有些不肯。 朝中有傳言, 說是不允許夫妻雙方均是官身,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她嫁給元望之后, 自己這輩子不可能出仕了, 便有些猶豫了。 后來還是元望把這件事兒拿出來到朝堂上討論。那時候已經離裴六參加的制科過去了一年,朝堂上多了幾個算是能說得上話的女性官員, 雖然規模和人數依然很難與男子相提并論,但好歹是比以前只有個蕭煙清好多了。 元望提出此事, 朝堂上自然也會開始激烈的討論。 女子入中書門下的很少, 大部分職位要隨行圣人左右,官品低下卻掌有建言諷諫之職, 天下對于女子的公正性和心胸,還總是抱有相當大的偏見。這些位置又從來都是朝內斗爭搶奪的重點,除了竹承語, 大部分女子還遠未卷入政治最中心,獲得這些職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裴六就是想要得到中書的職位,反正圣人是斷袖這事兒天下皆知, 她就算做了像舍人這樣近身的職位,也不會有人去詬病她。 對于這次,她雖然官職低微,卻也開口道:“敢問這夫妻之間的關系與兄弟之間的血脈孰輕孰重?又與孩子的關系, 哪個更親密?哪個更是利益綁定在一起的。夫妻可和離,更有離心者,一男子可娶三任妻子,但他能隨便更換自己的兄弟么?” 不同于竹承語和不少書院女子,妝容著裝清素,進退有度,她就是每一個舉動每一絲氣息都在朝外透露——我就是你們說的、你們怕的那種壞女人。 她勾唇笑道:“朝內自有回避制度,規矩細致,父兄與外姻親戚者,不得在同一部、寺內任職,官職低者回避;三品以上官員,子弟蔭職的細則也有,對于科考中也有種種回避政策,這正是我大鄴官職完善的證明?;橐鲫P系應該介于父兄關系和外姻親戚之間,就按照規矩來進行回避,明文規定即可。為何要強制規定是否該有一人退出官場?若恩愛夫妻,均是難得一見的才子,為了用人就該拆散?而且若是已婚夫妻,官職低者請離官場,那若是妻子家族位高權重,一飛沖天,丈夫便要離開官場?” 其實,很多人心里都明白,說什么防止用聯姻來鞏固官場位置,這種境況以前還少么?只不過如今可能夫妻二人都上官場,以前則是在官場上給自己找岳父罷了。 女人對于權利的野心,千年來可從來沒有消失過。 以前是靠進宮這條路子,自打高祖之后這條路就不太好使,如今多了官場這條路——利用才學也就罷了,利用容貌手段怎么辦? 偏生還沒法為了避免這種情況而加大對于官員的監察體系,因為靠著關系進來渾水摸魚的男性官員可是更多。 到了涉及利益的官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