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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兵?!?/br> 殷胥后知后覺“讓我磨墨,是在這兒等著呢?” 崔季明連忙找空白的折子攤開,衣服也不系了“你快寫?!?/br> 殷胥白了她一眼,拿起了筆,沾了些墨,崔季明下巴放在案幾上,正在眼巴巴的看著他。他的筆尖就是沒點下去,崔季明急了“你等什么呢?” 殷胥又抬起筆來看她“你剛剛說讓我畫的?!?/br> 崔季明呆了一下“畫什么?” 殷胥隱隱帶笑“紅梅傲雪?!?/br> 崔季明沒想到他還就記住了,敷衍道“你先寫,寫完讓你畫?!?/br> 殷胥心知肚明“先畫。你都說了愿意了,也不差這會兒。過來?!?/br> 崔季明開始扭捏了,殷胥道“我說過的話,怎么也算是金口玉言,不會反悔?!?/br> 她擰過身子“要不你還是畫后背吧——哎喲畫什么畫,直接干正事兒得了?!?/br> 她這又開始了。 殷胥怎么可能會輕易放過她。平日里滿嘴跑馬也就算了,在這種事情上瞎做承諾,殷胥不可能裝作沒聽到。 只是崔季明還是要哄的。畢竟不哄沒辦法,弄急了她一掌拍開他就跑了。 殷胥只能道“一會兒洗了就是,你以前在我臉上畫符我也沒跟你急過。一會兒就寫詔文好不好?!?/br> 崔季明驚“我還干過這事兒?” 殷胥笑“你不知道的混蛋事兒多著呢,我肯屈尊跟你這種地痞流氓好了,你還不激動?” 崔季明扁扁嘴,坐過來“我激動死了好了吧?!?/br> 嘴上說著不肯,但崔季明到底還是個愛刺激且沒下限的性子…… 殷胥頭一次覺得拿筆這么緊張,崔季明捂著臉不肯看,忽然身子縮了一下,急道“涼!” 殷胥扳住她肩膀,讓她縮成蝦米的身子直起來,筆尖從她雙……坡之間滑過,聲音低低的“當然是涼的……我涼還是筆?” 崔季明有點不肯看,別過頭去,只有聲音聽起來很有氣勢“當然是筆!你又不是蛇,只是體溫低一點而已,這個筆就太涼了——你別扯我褲子了?!?/br> 殷胥悶了一下,才輕輕道“運筆到這里了,中途斷了不好看了,就扯一扯衣服而已,別反應這么激烈……” 崔季明臉都憋紅了“你、你畫就畫,捏什么?!?/br> 殷胥這會兒找不著理由了,干脆不回答。 崔季明扭來扭去,一會兒仰過身子只有細細喘息了。 殷胥目光巡去,道“你不要喘了……起伏太大畫不了了?!?/br> 崔季明悶悶哼了一聲,歪頭看他,臉上也有點艷色“你他媽眼里就只有畫畫了是么!還不讓我喘了是么!” 殷胥不吭聲,崔季明將腿攀過去,兩只手抓著他衣襟,殷胥“別動,一會兒就好了?!?/br> 崔季明又癢又涼,他的手又一次次摁在這畫布上,她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媽的憑什么樹杈子都長在這兒,這兒凹凸不平的好畫么?!你夠了,這棵樹要成精了是不是,長了多少樹杈了?!?/br> 殷胥不知道是因為畫還是她而懵了,拽開她的手“馬上就好了,別抹了?!?/br> 他手一滑,崔季明啞著嗓子低低呻吟一聲,猛地縮起身子,不給他看了。 殷胥傻了“我、我不是故意碰到那兒的?!?/br> 崔季明惱羞成怒“你是要把紅的給涂成黑的是么!” 殷胥“……你拿桌子上干凈的筆沾點水,我給你洗了?!?/br> 崔季明快要咬他鼻子了“你真當這是畫畫,還用筆洗!你死開!滾,我發現你現在越學越——越過分了!” 殷胥一只手扶著她后頸,將她臂彎里掛著的單衣扯掉“名師出高徒?!?/br> 崔季明“別別別,師傅領進門,修行看個人?!?/br> 殷胥抬眼看她,親了親她耳垂“那我是天賦異稟?!?/br> 崔季明咬牙“你是無師自通了——” 她上來跟要咬死他似的,叼著他脖子,殷胥就喜歡她咬,順從的偏過頭去。他給她脫衣服那便是脫衣服,翻過來她卻像是要生撕了包裝狼吞虎咽一般。 殷胥快被她手下力道給捏斷胳膊了,無奈只得去尋她的唇,跟擼毛一樣細細吻過一遍,她才發出一點細細的喘息聲不亂動了。殷胥忽然道“墨……吃下去沒毒吧?!?/br> 崔季明扁嘴“誰知道,你這個二十歲開始養生的?!?/br> 殷胥垂下眼去“那就好?!?/br> 他低下頭去,崔季明一驚,想反抗已經被他一口吞掉力氣,只得抱住了他腦袋,聲音哆嗦“……你還是用筆給我洗吧……別這么用力??!又不是舔不掉!殷小九!” 殷胥跪直身子,托住她后背,好一會兒才松口,喘息道“下次可以拿你來抄金剛經?!?/br> 崔季明眼角泛紅,氣的發軟“我、那我給你敲木魚,看你能不能清心寡欲了!” 她顯然也想趕緊進入正題,轉身想換個姿勢,殷胥卻一把捏住她手臂“別動,就這樣面對著我,你背過去我看不見了?!?/br> 崔季明呆“有什么區別?!?/br> 殷胥抱住她的腿,半晌道“我想看……嗯,花枝亂顫?!?/br> 崔季明面紅耳赤“……干,你他媽學的都快上高速了?!?/br> ** 妙儀怎么也沒有想到崔季明會在她拎著要出行的前一天沒有回家。 她甚至心里都開始有些委屈了,怪不得阿耶要說女兒長大了心不在家里了,阿兄就是個典型的例子!也不知道宮里有什么好的! 車隊停在洛陽中心的大街上,今日不是圣人來送,而是薛太后,剛剛在外宮和薛太后說了話后才登上的車。 道路兩邊有無數夾道的百姓,但車隊一直都沒有出發。 妙儀在里頭抓耳撓腮,也是因為她難得穿上了這樣正式的裙裝,裙擺拖地,寬袖還有披帛。她自己不愛用首飾,因未嫁頭發還梳作少女樣式,上頭插滿了最近剛讓工匠做出來的簪子首飾。 不一會兒,聽到一些腳步聲,似乎兩側的侍衛也暫時休憩,等到了時間再出發。 她伸直腿頗為不雅的坐在墊子上,剛要把頭上插的梳子摘下來,忽然外頭響起了低沉的說話聲“崔棋圣,在么?” 崔妙儀連忙想要坐起來,卻別住了裙擺,往前撲去,連桌案上一小碗加了果子的糖水也扣在了裙子上!旁邊下人連忙去扶,她人是沒有摔在車里,頭發上的簪子卻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她趕緊把那些簪子撿起來往頭上插,道“熊哥、熊裕,什么事情?” 熊裕會來,終究也是因為崔式服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