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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崔季明:“行行行,現在你是咱們家的小公主?!?/br> 她拿著銅燈把屋里幾盞燈燭點亮,這才打開衣柜過去找衣服。果然里頭跟她的衣服疊在一起,有好幾件都是殷胥的外衣。她有點想笑,殷胥一直就特別想要這樣住在一起的感覺,或許在她不在的時候,他沒少幻想過這種生活,把他生活著的痕跡留在這處院落的每個角落。 崔季明找出一條睡覺穿的柔軟綢褲,也給自己找了件衣裳披在身上。當她把自己身上的那身暗色的紗一樣的長衣脫下來,崔季明后知后覺品出一點的不對勁來。 這長衣……怎么看都有點情趣??! 她隨手摘了發髻,將簪子和繩帶仍在一邊,拿著衣服回去,殷胥還不讓她掀簾。 崔季明:“……我都看了多少回了,就你捂著的地兒,我摸都不知道摸了多少次了,你有什么好羞的?!?/br> 殷胥道:“你在外頭站會兒。沒有帕子么?” 崔季明扯了快巾子扔給他,站在床外微微發抖:“九爺,小的連著跑的兩天才回來,你不打算讓我睡了么?” 殷胥:“是……睡覺還是休息?” 崔季明讓他氣笑了:“你還真記住那句話了。你想怎樣都好啦,我冷啊?!?/br> 殷胥將巾子和褲子全都順著簾子下頭扔出來,崔季明還沒掀簾子,他先伸出手來,一把抱住崔季明,想要將她拽進來。崔季明怕自己站的太穩了他拽不動多尷尬,連忙也往床里一道,抬手一把抱住了他脖頸。 殷胥低頭就去極用力的要咬掉她的下唇。 崔季明伸手在他腦門上拍了幾巴掌,殷胥一磨牙,才松口。 崔季明倒過去,換了個姿勢兩條腿也縮到床上來,嗅了嗅他身上每次歡好之后都會有的泛冷的藥香。 殷胥不想說話,他耳朵還紅著,面色裝出了鎮定。崔季明卻記著他剛剛惱羞成怒說出的一番話,她道:“我什么時候覺得你沒趣了。我要是真的覺得你沒趣了會這樣趕著休沐往回跑么!你到底對自己多沒自信,老子特么都讓你折騰了,讓你隨便搗鼓我的院子,你派宮里的黃門來管家我也無所謂!你把我干兒子趕出去我不也沒說啥,躺在我床上竟不干好事兒我還不敢反駁你,你現在都快成為我人生中頭等的霸王了,四處拳打腳踢的占地方——你還想怎么樣啊?!?/br> 殷胥正在期待她的唇,被說的心里跟燙過似的熨帖了。 只是崔季明以前都各種又啃又抱的過來糊弄、哄他了,他正想著開口說句“就這樣完了”似的要求她,崔季明就伸出手湊了過來,殷胥以為她要親吻他,條件反射的閉上眼等她的主動。 崔季明手指摁了摁他脖子上有點微紅的掐痕,道:“我覺得宮里不自在,你休沐來就是了。唉,我以后盡量多去找你。有時候想想,別人的看法算他娘個屁,我自己過不自在了又有什么用,他們比不得你重要,要是你跟我吵架了,那我圖什么呢。以后我才不管他們怎么議論了,議論去吧,老子活著百毒不侵,死了什么都不知道,到時候讓他們編排去吧……你、你閉什么眼睛???” 殷胥后知后覺的睜開眼來,發現崔季明靠近只是看他脖頸,并不是要來親吻,他臉上一紅。 崔季明大笑,她一把抱住他腦袋啃過去,她咬的他舌尖發麻,口腔內每一處都好似在顫抖,他如今就是渴望。一個吻都覺得要他不能招架。 她一向是要帶走他的魂兒似的深吻他,微微撤開半分,還好像上唇的尖兒能抵在一處似的,道:“如今這哪里還像是我家。房子也是你賞的,家具也是你搬來的,衣柜里也都放上你的衣服了,床上再躺個你。說好聽點我像個合租的,說不好聽了,我這就是定期來給暖床的?!?/br> 殷胥喘息,手指去扣上了她皮甲的邊緣:“是我們的家。我以后只要是休沐就要來住?!?/br> 崔季明跪直身子,抱著他的腦袋逼著他仰頭,這樣去吻他,咬了又咬:“那我的家庭地位也可見一斑了?!?/br> 殷胥:“你早就把我人生給毀了,占了大半江山,如今我努力了幾年才打了平手,你還不滿起來了?!?/br> 崔季明笑:“是嗎?既然是平手,那我跑了這么遠大半夜歸來,你能不能犒賞我一點?!?/br> 殷胥自然理解這犒賞是什么意思,點頭就去拽她外衣,卻看著崔季明從床邊把她剛剛穿著的那件暗色的紗衣拿了出來:“那你穿這個給我看???難道你帶過來,不是要穿給我看的么?” 第294章 0294.# 殷胥臉色變了變,伸手要去拽那件衣服,想把它扔到床底下去,口中道:“這是--這是外頭罩的紗衣,你拿錯了?!?/br> 崔季明可不會被他一本正經的欺騙,拽著另一頭不撒手:“你可少忽悠我,這系帶明顯就是中衣的款式啊!你不好意思什么,我都把床簾拉上了,就只有我看,你穿給我看嘛!你放進衣柜里不就是故意的么!” 殷胥辯解:“誰是故意的!這、這是夏天的時候,怕是穿太厚了會熱,拿這個當里面貼身的小衣,你放回去,不要胡鬧了?!?/br> 崔季明:“現在天就挺熱的!你穿嘛你穿嘛!你不穿我就不在這兒睡了,我去隔壁去住!” 殷胥噎了噎,他偏過身子去,有點惱火的道:“我現在變成這副德行,純粹是因為你總是慫恿--我以前不是這樣的人?!?/br> 崔季明笑嘻嘻的過去扒住他的肩膀:“被我同化有什么不好的么?我們兩個是臭味相投嘛。你什么樣我都喜歡呀!”她抱住殷胥的后背,溫熱的鼻息拱過來,又要去啃他的頭發。 殷胥斜眼:“那--你打算做些什么?難道就要我一個人犧牲自己?” 崔季明扯了扯自個兒皮甲的繩子:“你對我要做點什么的時候,我哪次負隅抵抗了?我還不是有容乃大,什么都能接受么?” 她簡直就是厚顏無恥,連出賣自己那點微薄的色相這種手段都用上了,殷胥總算是松口道:“你先脫你自個兒的衣裳,不要看著我!別--我自己會動手!你不要扯我褲子,崔季明!你再這樣我蹬你下去了!” 崔季明火速把自己扒出自己一身小麥色的肌膚,黑色的卷發披在肩上,乖乖跪在床上,捧著泛紅的臉,眼睛亮的跟燃著火似的,癡迷的望著殷胥:“你別脫這么慢啊,跟勾引人似的!快穿上這個穿上這個,轉過來讓我看看?!?/br> 殷胥整個人都快跟熟透的蝦子似的了,轉過身來居然發現崔季明居然光著身子下床,把不遠處兩座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