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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用一個軟枕,手指撫過她臉頰。 啊有完沒完??!這還特么怎么忍,她還不如大喝一聲睜眼呢! 崔季明眉毛都微微抖了抖,殷胥正在拿指腹蹭過她發干的嘴唇,從她微啟的唇縫中,將指尖輕輕探了進去。 她只感覺他指尖似乎輕輕碰了碰舌尖,這——這再忍得住就是大羅神仙了! 崔季明猛地睜眼,牙齒在他手指上磕了一下。殷胥驚的猛地往后一彈,瞪著她半晌才道:“你醒著?” 崔季明咂吧咂嘴:“夢見了吃食,能不醒么?!?/br> 殷胥不知道自己剛剛干的事兒是不是都讓她知道了,臉上有些掛不住,道:“你什么時候醒的,我以為你很累,還想讓你睡會兒呢?!?/br> 崔季明以為他還要再求歡,然而殷胥似乎壓根沒往那邊想,她松了一口氣,又覺得自己白裝了那么久:“你沒睡?” 殷胥搖了搖頭:“我睡不著?!?/br> 他靠攏過來,伸手抱住她,額頭跟她抵在一處。他穿了衣褲,她卻沒有,二人膝蓋交錯,她覺得有點親密過了頭,他也依賴過了頭。 倆人就這么躺著,殷胥道:“你別笑話我,我一直就想好好看看你,但是一直沒有這么好的機會?!?/br> 崔季明:“你這錄入數據倒是快,是不是以后閉著眼就能自己幻想出摸著我的感覺了,那你這純靠自己瞎想就能過活了?!?/br> 殷胥:“從今往后就不用自己瞎想了?!?/br> 崔季明有點想打哆嗦了,殷胥腦子里不知道都整天想過些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兒,這會兒是要化理論為實踐? 倆人好似一句話,幾個字揪著斗嘴就能斗一天,永遠也不會缺了話題。有一搭沒一搭的扯淡著,時間居然過的很快,不一會兒崔季明就聽見了耐冬敲門的聲音。 殷胥湊在她耳邊說:“那我先去洗澡,一會兒再來叫你,你可以再睡一小會兒?!?/br> 他起身,崔季明抓住他衣袖,問出了絕不該她說出的臺詞:“不一起洗?” 殷胥漲紅了臉:“一起就沒法洗了,你不要鬧了?!?/br> 崔季明:……居然拒絕了。成,算是我鬧行了吧。 殷胥看她扁了扁嘴,又道:“一會兒我幫你,不要這樣。馬上就要去上朝了,真的沒時間的?!?/br> 崔季明等了好一會兒,幾個黃門魚貫進入屋內,崔季明裹上被子往床里滾去。她瞇了沒一會兒,就感覺到有個人在推她。崔季明一睜眼,就看見散發披著外衣的殷胥跪在床上,正在瞧她。 崔季明從被子里把兩條赤裸的胳膊拔出,張開手臂要他抱她起來。 殷胥無奈:“幸好我讓他們都下去了,否則你也不嫌丟人的?!?/br> 崔季明:“我臉皮比浴盆都厚,丟什么人?!?/br> 崔季明其實完全能自己走,別說自己走了,她雖然累,也有點異樣的難受,但她畢竟是個當兵的出身,她覺得現在要她出去耍套劍法都做的來。殷胥卻覺得她是“侍兒扶起嬌無力”,小心翼翼的抱著她,挽著袖子將她扶進浴桶之中。 水里加了不知道什么中藥,味道也就比昨兒的五香中藥酒好一點,她有點嫌棄的捏著鼻子,跟個大爺似的坐在浴桶中,對殷胥頤指氣使。 殷胥挽著袖子,水倒是奶白顏色,否則估計他還要不好意思往浴桶里瞧。崔季明覺得他的臉皮也是隨著情景不同而變化的,壓根沒必要害羞的地方倒是經常紅了耳朵。 她一只胳膊伸出來讓他洗,殷胥哪里會給人洗,也不過就是跟過家家似的裝模作樣揉了揉,崔季明也不在乎,反正就享受這么個過程么。他道:“左邊胳膊伸過來?!?/br> 崔季明的左臂埋在水下:“等等……我在自己洗呢?!?/br> 殷胥:“我幫你就是了?!?/br> 崔季明斜眼:“我在洗該洗的地方呢。你說幸好湯水是白的,要不然多尷尬。真麻煩,你下次還是……弄床單上吧?!?/br> 殷胥傻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剛剛冷靜下來,臉又騰地炸紅一片,話都說不出來了。 崔季明嘆氣:“真不該因為犯懶拖到今天在洗澡的?!?/br> 殷胥小心翼翼:“怎么了……” 崔季明斜眼看她:“……算了,不跟你說了。就你那薄臉皮。好了,我好了,你繼續給洗吧?!?/br> 她這幾句話,搞的殷胥心里又瞎琢磨,腦子里亂七八糟想了一堆。他倒是盡心盡力的幫她洗了。 他拿了軟巾來,崔季明從浴桶里站出來,他連忙給裹了,還要伸手抱她。 崔季明擺了擺手:“行了吧,我也不知道你是真的腰好還是腰不好?!?/br> 她光腳走回去,黃門已經將被褥都重新換過了,崔季明往床榻上一滾,道:“這會兒耐冬可算是安心了,否則他這個大太監真是被你給急死?!彼齽倽L進去又滾出來,就看見殷胥手里拿著個小盒,訥訥的站在床邊。 她滿臉無奈:“我不用!拿走!” 殷胥:“可、可耐冬跟我說,女子還是很容易受傷的……你要不讓我看看?!?/br> 崔季明蹬腿躲開他的手:“不用!老子結實的很,你拿開?!?/br> 殷胥也倔起來了:“你就從來都是有點小病小痛不會說的那種人!說是會腫的!” 崔季明就是不給他看:“行了吧,你要真有這心思,昨兒早放過我了,就不會讓我子時再睡了!” 殷胥:“……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你讓我看看!” 崔季明:“我不!艸老子才不要涂東西到下頭,難不難受??!” 然而在和他的拉鋸戰中,崔季明就沒有贏的時候,殷胥苦口婆心,連以后再也不亂生氣了、再也不逼她吃青菜了這種許諾都用上,終于給她上了藥。 崔季明渾身別扭的坐在床上穿衣服:“我感覺我褻褲里就跟糊了塊膏藥似的,你是不是用了半盒?” 殷胥無奈的給她拿腰帶:“你都嘟囔多久了,就別抱怨了,一會兒就好了?!?/br> 崔季明站起來,殷胥伺候別人穿衣服的技能基本已經完全退化,他倒是特別想幫忙,崔季明甩開他的手:“行了吧,你快別幫倒忙了。你估計還有一會兒才上朝,趁著這會兒,我趕緊回去吧。畢竟我這個做臣子的要隨著其他人列隊先進殿內。雖然這只是個臨時行宮,但畢竟是年關,還是要有點規矩的?!?/br> 殷胥卻不高興:“這都算是什么事兒,你還要一個人先溜出去么?搞得跟私通似的,我們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按藜久餍λ骸靶辛税?,真要是咱倆一起上朝去了,我往后還有法混?,F在我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