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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殷胥紅透了臉,搖搖頭死都不肯說。 崔季明看他不肯說,更好奇這人是如何肖想的了,捏著他耳朵:“就因為你這個性子,才到這個年紀還沒嘗過!別惦記五姑娘啦,我說的五姑娘就是你的手??!你多丟人的事情我都見過了,說出來能怎樣?” 殷胥簡直要慌了,他眼神閃躲,崔季明好奇得不得了,捏著他胳膊非逼他說,殷胥真的耳朵都要滴下血來了。他半晌才俯下身子,湊到崔季明耳邊道:“我夢見你……” 這話送進崔季明耳朵里,她也身子一僵臉紅起來。 殷胥說完了又后悔,窘迫道:“你不要覺得我是不正經,是你要我說的。我早知道不說了!”他心中卻慶幸沒有說出他腦中想過的更過分的事情。 崔季明問他:“你想看?” 殷胥嘴硬:“其實也不是……” 崔季明有點不能直視他:“那你幫我把內甲脫下來?!?/br> 錦緞外衣早已在床沿,她幾件中衣掛在胳膊上,只是被解開了。 殷胥試探似的抓住了衣角想幫她褪下來,崔季明坐起身子乖乖讓他脫,露出肩頭來。殷胥拿起她幾件外衣,放在膝頭要疊。 崔季明瞪眼:“我都這樣,你還要疊半柱香時間的衣服么?” 她抬手就他膝頭的衣服揉成一團扔到地上了。 殷胥無奈道:“一會兒就皺了,你穿著也不齊整了?!?/br> 崔季明:“管他娘的。老子長這么好看,穿成啥樣都行?!?/br> 離床三步之外是兩道厚重的帷幔,床邊卻因為沒有床架連個簾子都沒有。殷胥似乎很不適應這樣,帳篷的棚頂如此之高,她就這樣坐在上頭,殷胥覺得有有些心慌,他又拽被子蓋在崔季明肩上。 崔季明看他笑:“你不打算脫衣裳么?就我一人脫?” 殷胥咕噥:“你不是要讓我看么?” 崔季明:“你就只打算看?你是傻呀?!?/br> 殷胥這才反應過來,他覺得自己真的見了她就會變傻。他局促的坐在床邊,本來就是穿著中衣,只脫了兩件,只剩一件雪白的單衣,便也朝她靠過來,低聲道:“你摟著我,要不然我會冷的?!?/br> 崔季明笑:“少朝我撒嬌,你幫我解了?!?/br> 她轉過身去趴在軟枕上,等殷胥幫她解開一排緊緊密密的扣子和系繩。殷胥不是頭一回對付這個可惡的玩意兒了,伸手也算是熟練,只是她的后背,并不像他曾見過的那般只有一兩道疤。她脊背顯示出優美的骨架和薄薄的肌rou,本來像是一只皮毛油亮的貓的后背,如今卻布滿傷痕。 有梅花點狀的痕跡,那是箭矢留下來的,箭矢旁邊的小鐵鉤帶走了她一點血rou,使得傷口朝外凸出、還有刀劍劃過去的痕跡,有點點擦傷,雖然都已經化作和膚色差不多的傷痕,但仍然有幾處痕跡令他心驚。 殷胥抬起手指蹭過她后背上的疤痕,崔季明一顫。 他連忙道:“對不起我手太涼了?!?/br> 崔季明搖了搖頭,她皮甲被某人解開,那些系繩從背后剝離,掉落在軟枕上,崔季明想回過身來,殷胥卻一把握住了她肩膀要她不可動。 崔季明剛要開口問,就感覺他兩只冰涼的手在她后背上劃過,唇落在她的疤痕上。 她啞了聲音。 殷胥親了親:“肯定很疼。你總是這樣,把受傷當成吃飯似的小事?!?/br> 崔季明覺得臉有些紅,大概是因為久別重逢,她沒法說,殷胥細密的親吻和他的手指,讓她很有感覺…… 崔季明清了清嗓子:“嗯最早為了能被當初魏軍主將趙弘敬招安,不得不要當成流匪鬧事兒,那時候沒法穿甲,也危險,留了不少傷?!?/br> 殷胥:“不希望你再有傷痕了。不過現在也不難看?!?/br> 他說罷用牙齒去咬傷痕邊的肌膚,崔季明猛地繃緊脊背,感覺一身莫名的戰栗,她道:“別咬了,你難道還想留下牙???” 殷胥微微將唇上移,一口咬在她肩頭,崔季明嘶了一聲,他不松口,咬下牙印才道:“我倒是想?!?/br> 第229章 227.0227.@ 殷胥瞧著她背影拱進床內,她也不羞,帳內又熱,她只拿毯子蓋著腰部以下,懶洋洋的撲在抱枕上。 他忽然有一種自己是個蠻族將軍,從哪里掠來了一個野美人,皮被下春宵一度的感覺。 只是這個野美人轉過身來,伸手把垂到眼前的發朝腦后撥過去,瞪著眼睛瞧他:“你干嘛呢,你不嫌冷么,快穿上上衣。順便幫我倒杯水,我還想吃梅子,沒有有梅子?一會兒拿熱毛巾來擦呀,我不要冷水?!?/br> 幾句使喚立馬把他拉回現實,他哪里是強擄了她來,而是千里本來伺候她的。殷胥老老實實穿衣裳,道:“你快蓋好了!別這樣浪出病來?!?/br> 崔季明非掀起被子一陣扇風,露出她身子來又藏住,跟小孩子似的一攤:“哼你管我——” 殷胥:“……幼稚?!?/br> 殷胥披了件外衣才掀開帷幔走到大帳外側,隔著皮簾叫耐冬進來。這會子耐冬的心境和上次在觀云殿完全就是兩碼心情,唇角含笑就差進來恭喜圣人賀喜圣人了,殷胥看他笑只覺得毛骨悚然。 耐冬先開了口:“已經叫人備下熱水了,奴這就讓人抬進來?!?/br> 殷胥問:“有軟巾帕子么?”他還要幫某個頤指氣使的家伙擦身子。 耐冬想的卻是了事帕,想著難不成圣人擦了還當留念?連忙道:“是奴沒想到,這就讓人去拿。畢竟是在軍營中,可能用物處處比不得宮內?!?/br> 殷胥擺了擺手:“當初去西域都是你跟著我,那時候連個床都沒有也過了幾個月。都不是大事?!?/br> 他半晌,又微微臉紅問道:“外頭可聽得見帳內動靜?!?/br> 耐冬卻答道:“帳外靠近的只有我奴王祿二人,其他人都讓他們退開幾步,沒有奴的指示他們不敢靠近?!?/br> 殷胥面上嚴肅的點了點頭,心里卻明白這話的意思就是說還是能聽見的??!他還記得當年他那個猛于虎的親娘和他爹在青廬內酣暢淋漓大戰——他可不想被人聽墻角??! 他憋住不問這個,只問有沒有派人出去安頓她手下人,能不能有她這樣身量的新里衣拿來。耐冬簡直就是個百寶箱,能在殷胥這樣挑剔的人手底下做事,他腦袋都是一天是十一個時辰的轉悠,把所有的可能性想好。 殷胥又道:“先讓馬藺道回自己帳內等著,明光甲也卸了吧。他心里也清楚,不會多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