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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報紙,整個人跟幅畫似的。經歷了剛才的一出,程凉想作畫的心思已經煙消云散了,壓根沒有心思看這幅畫。他在俞修遠身邊杵了一會,突然悲從中來,他這一米八的大男人跟一個小女仆一樣候在別人旁邊,這就是上天磨煉他意志的考驗嗎?不、這跟個娘們一樣伺候別人絕不是專業的助理。“俞哥、你怎么不讓我坐下?”俞修遠又看了他一眼,拍拍身邊的沙發,示意道:“坐吧?!?/br>程凉跑到沙發旁邊,一屁股坐下來,拿出手機,開始刷微博。候在老板旁邊扣手機,老板有事招呼他,沒事不鳥他,這特么才叫做專業的助理,有面子。程凉刷了幾條,聽見俞修遠又跟他說話?!俺听?、以后別叫我俞哥?!?/br>“那我叫你什么?我看洛一就叫你俞哥?!?/br>“咱們從小就認識,我記得小時候,你叫我修遠哥哥?!?/br>程凉脊背發麻,好特么rou麻的稱呼啊。他望向不遠處的的俞修遠,他手里端著那個水晶杯,水晶杯里的白糖水已經下去了一小半,目光里跟有一堆碎水晶似的,亮亮地望著他。程凉被電了一下,這特么是什么神情啊。他覺得這眼神頗有許仙白娘子斷橋一見鐘情,暗送秋波的模樣。想到這里他暗自打臉,這什么比喻啊,基里基氣的。應該說是西門吹雪和葉孤城在紫禁之巔相見恨晚,一見如故的的模樣,想到這里程凉繼續打臉,這什么破比喻啊,相見恨個狗屁晚,他穿尿不濕的時候就見過俞修遠了。不過這么個含情脈脈的神情是要表達個什么玩意兒意思啊。算了,不想了。俞修遠去年拿了金馬獎的影帝,什么表情不能裝啊。“我都二十一了,一個大男人管別人叫哥哥,你覺得我是趙靈兒嗎?要管你叫逍遙哥哥,還是疊字,太rou麻了,不是很好聽。換個稱呼吧?!?/br>俞修遠摩梭了一下下巴,挑眉微笑,“確實有點rou麻,你要不就叫我的名字吧?!?/br>“俞修遠?”程凉抬起頭對著俞修遠燦爛一笑,“這稱呼好,我喜歡,很平等。其實我覺得叫你俞哥老有一種被壓迫的感覺?!?/br>程凉說完,俞修遠就笑了一下,也沒怎么回答。他就只好繼續摳手機了。程凉摳手機是從大學寢室里就帶出來疾病,摳起手機專注無比,他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俞修遠在他那燦爛一笑后,臉上愈發深意的含情脈脈。接吻恐懼癥。這個病俞修遠是從跟他媽打電話的時候知道的。娛樂圈里邊的演員難得有緋聞攻不破的友情,俞修遠的mama跟程凉的mama剛好就是難得的友情。俞修遠的mama時常會打電話去跟程凉的mama問候,但是卻很少在他身邊提起程凉。前幾天他的mama打電話探班的時候,忽然提起了他兒時的那個小他四歲的玩伴,他得了一種病,一種名叫接吻恐懼癥的病。恐懼接吻?俞修遠覺得可笑。理論上,這個病有案例,是一個合理的存在;而實際上,程凉和他明明親過,雖然只是嘴唇上的短暫接觸,但是那已經構成一個吻了啊。九歲那年,父親決定送俞修遠出國。那時年幼,他無法明確地對自己的人生做出選擇,他唯一的選擇就是順從父母。出國那天程凉一家來送他。那天的程凉穿的地畫著大西瓜的紅短袖黑短褲,白白胖胖的臉蛋,走著路都會一顛一顛的,看起來就像一個沾著糯米糖的糖葫蘆。小小一只的程凉走進他,奶聲奶氣地吩咐俞修遠:“修遠哥哥,你彎一下腰好嗎?”“好?!?/br>俞修遠笑瞇瞇地彎下腰,卻看小糖葫蘆嘟起小櫻桃一樣的嘴唇,踮起腳尖要去親他的臉。他扭過頭好奇地看他,卻因為這個動作兩個人嘴唇觸碰到了一起。那個吻是個什么樣的觸感,兩個人當時的表情,俞修遠已經記不清了,但是卻還記得那個吻帶給他的直達內心的感受,很甜蜜。程凉按著他mama交給他的話,支支吾吾地祝福他:“修遠哥哥,學業順利?!?/br>“嗯?!庇嵝捱h微笑摸程凉毛茸茸的頭。俞修遠走了,出國了。但是心里卻一直記得這個啟發他音樂細胞的小孩子。程凉剛生下來的時候,白嫩嫩的,臉皮子像剛剝了皮的熟雞蛋,吹彈可破。俞修遠跟在mama后邊去程家看這個剛出生的小程凉。他剛進程家的門,就聽見了嬰孩的啼哭。程凉的爸爸拿出一個八音盒湊在搖籃邊上了一圈發條,那是肖邦的夜曲。奇跡般的,搖籃里的哭聲竟然緩緩停歇了。后來慢慢長大,學會走路的程凉經常到俞家去找他的修遠哥哥玩。俞修遠的鋼琴架子旁擺著程凉的玩具,彈鋼琴的座椅旁放了一個低低地小座椅,俞修遠彈鋼琴,程凉在一旁擺弄玩具。他不是刻意去接觸音樂,也不是天生就喜歡音樂,是因為一個人接觸音樂之后才喜歡上了。他出國六年,學習了很多西洋樂器,也學到了很多知識,接觸了很多事,心中卻一直忘不了這個曾經啟發過他的小孩子,忘不了他天真可愛的甜蜜。就是這小小的甜蜜在他的心底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當他發現的時候,卻已經陷入深深思念了。很多時候,他不知道這種深深的思念到底是個什么學名,那絕不是把他當做弟弟,也不是當做朋友。但是對方卻是一個僅僅五歲的孩童,他覺得羞恥,覺得自己變態,難道自己就是那種最惡心的戀/童/癖?若是戀/童/癖為什么偏偏對其他孩子沒有絲毫感覺?!他不敢想,不敢再去問父母再打聽關于程凉的消息。夜晚他用被子蒙住自己不去想,白天用音樂宣泄感情。十五歲他回國了,見了親戚,見了以前的朋友,卻始終不敢去見程凉,他覺得自己太邪惡了,他深深地唾棄自己。只是他不知道,程凉已經長大了。作者有話要說:俞修遠心聲:我嘴里當然沒有電子秤和燒杯,就是想讓你熟悉環境,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你就是我的人。第4章第4章他回國那年,國內正在充斥著一種叫非主流的文化,大街上的很多年輕人都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