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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集團的運營情況。他在過去一年里讓各家公司重新維護了基礎的公司網站,要求有明確的、經過公證過的年度報告,力求信息透明。而殊元集團的營利是否正當,這幾年里是否被柳恣利用政權轉化為撈錢工具,雖然各種流言蜚語帶節奏帶的飛起,但起碼財政院的賬目和殊元集團的年度報表是可以互證清白的——這可相當的不容易。人們漸漸發現,有時候剛開完政治會議,轉頭回工業區開商業會議,還是會看到好些個熟悉面孔。畢竟老江銀人就這么些個,站在金字塔中端和頂端的人也就這么些個。柳恣因為工作的原因,原來都是讓公司的秘書代自己參與會議,偶爾會轉播旁聽,自己在辦公室里一邊開麥參與討論,一邊批各種亂七八糟的申請案。但由于三企十業的項目擴展,元電子器件和其他相關商品的需求被進一步擴大,他必須決策出更成熟的公司發展方向,并且參與大環境下共同發展的討論。在財政院組織的會議里,他又一次的看見了那個制服筆挺的實習生。他看起來成熟極了,就仿佛一身制服能改變所有的氣質一樣。肩膀的線條,腰身和修長的腿……還有那領帶所束著的咽喉。柳恣強迫自己把眼睛挪回秘書拿過來的計劃書里。從前沒有見他穿過參政院的制服——這種正經又禁欲的感覺有點過分。自己難道是單身九年,終于繃不住氣了?他不自覺地嘆了口氣,看了兩眼已經提前預覽過的發言稿,又開始走神,望向那個實習生坐著的方向。幼安正起身幫另一個官員拿東西,還隨手給他倒了一杯水。柳恣突然開始想象,這樣正經而認真的人如果借著實習生的身份,給自己端茶倒水,只俯身把那白凈的瓷杯遞到自己的眼前,讓那修長而線條漂亮的指節舒展開來……哪怕沒有任何言語的交流,也會撩的他微微一硬。夠了。他強咳了一聲,把自己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東西剔了出去,開始聽駱忒那精簡干練的開場白。人們漸漸發現,從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元首,開始固定的出入食堂吃飯了。而且每次都會細嚼慢咽的吃滿十五分鐘,想來是開始養生了?柳恣直到那個吻之后,才意識到自己從前在工作時間里與辛棄疾擦肩而過了多少次。他們一個習慣坐在食堂的東邊,一個習慣坐在食堂的西邊,就連選擇洗碗槽的方向也是背對著的。還有加班的時間里,如果坐著的視線微微偏一點,其實可以看見財政院的玻璃窗,在接近135°的方向里。他從始至終,什么都沒有和他講過。隱秘難擺脫的想念,對身體接觸的焦灼渴望,還有孤獨而疲倦的內心。所有的情緒和想法都被藏得安安靜靜,只按時打卡似的去食堂吃飯。而對方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似的,會坐在大概距離四五張桌子的固定位置,也每天早中晚在那里吃飯。柳恣固定了一個座位,對方也是如此。早晨,中午,晚上,加班,回家。沒有交流,沒有眼神接觸,如同兩個平行世界里的路人。可每當在固定時間里端著餐盤出現,余光中出現熟悉的身影時,內心就會猛地縮緊一下。就仿佛他們正在人聲鼎沸的公眾場合里公然偷情。又兩個星期過去了。有關黑市交易的松緊度控制、食品工業的項目審批,還有宋臨例行的交流會議,讓柳恣出差了四五天。他回來的時候,發現辦公桌上有一封信。……又是誰想匿名舉報搞事情?柳恣示意胡飛把行李箱拖走,自己隨手拿了小刀把這信拆開。牛皮紙有點厚,但感覺信挺輕的。封口向下打開,一把鑰匙掉了下來。他的呼吸微微一滯,下意識地接住了那把冰涼的鑰匙。這恐怕是……自己見識過的,最冷淡又瘋狂的調情方式了。他只覺得腦子里在回響著他的名字,握著鑰匙的手在微微顫抖。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想把桌子上的這堆文件都扔出窗戶外面去,休他喵的二十天年假,把那個男人摁在床上要到回本為止。柳恣晃了晃腦袋,把眼睛里的情緒隱藏了起來。他繼續面色如常的接電話開視頻會議,一直工作到了當天晚上的十二點半。然后拎起公文包,在如墨的夜色里踏步回家。那一層樓的燈亮著,窗戶旁邊還有個人站在那里,遠遠地望著自己。他腳步一頓,與他隔空遙望,然后加快了回去的速度。樓下的樓道監控和感應燈早就壞了好幾個月,沒人在意實習生的住宿條件,也沒人想修。拿手機一照就是了,管他呢。柳恣順著樓梯匆匆地走了過去,然后掏出鑰匙,開門——然后直接被一把摟了過去,下一秒就被摁在了墻上。他們甚至不用對視著確認對方的眼神,便如溺水的人一般喘息著抱緊了對方的脖頸,開始舔吻長吻唇齒交纏氣息交換——所有的忍耐和克制都在爆發,仿佛想要加倍索取這幾年里被雙方強行視而不見的感情一樣。唇瓣牙齒在碰撞舔咬,冰涼的指腹在摩挲點火,還有急促又快樂的喘息聲,如同一個又一個急切的暗示與邀約,連抱住對方的方式都如同在竭力的汲取著一切。他們的雙手開始下意識地十指交纏,他被雙手摁在墻上,任由對方掠奪般的長吻著再長吻著,guntang而潮濕的掌心緊密貼合,連指紋都仿佛生來相配。他幾乎能感覺到他的睫毛掃過自己臉頰時的微微顫動,哪怕閉著眼睛也能看見對方雙眸失神的樣子。不夠,還不夠。那就交給本能吧。第136章默契這個夜晚讓幼安這兩個字沾染了太多曖昧的意義。哪怕是在睡夢里,他腦海里都是那雙熾熱而又濕潤的眸子,還有一聲又一聲幼安。呢喃,輕喘,嘆息。那微熱的指尖撫過自己臉頰的時候,就仿佛落下輕吻一般。柳恣微微動了一下,摸索著坐了起來。空氣里有雨后的濕潤味道,浴室的方向還散著薄荷香氛殘留的氣味。天色介于晦暗與微明之間,地板上散落了一地的衣物,而他只身體微微一動,就觸碰到了另一個人溫熱而光滑的腰側。對方雖然頗為疲倦,可也很快意識到他的醒來,緩緩地做了起來。“好些了嗎……”幼安的聲音喑啞的仿佛又在勾引他:“抱歉,還是把你弄疼了?!?/br>柳恣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開始想昨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