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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卻要自相殘殺,實在令人扼腕。但此戰關乎到其中一位渡劫期大能的全族性命,殺人償命,為親報仇,實乃天經地義之事。即使那些扼腕的人再惋惜,也說不出讓沈縉放下仇恨與玄天君化干戈為玉帛的話來。畢竟要說顧全大局,沈縉在之前獸潮來襲時肯放下仇恨與玄天君聯手對付妖獸,了結私仇也是在獸潮解決后,已經是很顧全大局了。約戰的地點就在兩界山,魔修勢力范圍和道修勢力范圍的交界處,倒也不必擔心道修魔修兩道魁首約戰有哪一方暗中搞鬼布置陷阱,盡可能的公平公正。來觀戰者不計其數,沈縉赴約時也帶著魔衣教大部分的高手,這些高手基本上都是他的死忠。沈縉也是擔心他跟玄天君拼個你死我活,反倒被圍觀的這些人撿了便宜?;蛘哂秩f一他殺了玄天君自己卻重傷,被道修聯盟的人惱羞成怒給圍殺了怎么辦?他是來殺玄天君立威的,可不是來送死的,自然要將意外因素全都考慮進去。沈縉不惜將人心想得萬分險惡也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但玄天君卻是沒想那么多的。玄天君的性格是真正直的,甚至還帶著點天真,以為所有道修都跟他一樣正直,實際上道修那邊自詡正義但道貌岸然的人多了去了,只是他們更愛惜羽毛,比起毫不顧慮名聲的魔修來說,自然是名聲好得多。修真者大多涼薄,真正有憐憫之心的修士是活不長的,就連比較有人品的玄天君,不也一樣殺妖獸毫不手軟,對凡人視若螻蟻?玄天君沒想太多,只一心惦記著與沈縉的決戰。但卓致澤這個做兒子的肯定得想周全些,即使他對自己的心上人和父親要生死決戰而心中痛苦,卻也依舊強撐著為玄天君安排好一系列事宜。到了約戰的那一天,玄天君也是浩浩蕩蕩的帶著一群人赴約,道修聯盟的第二高手木欏城主赫然在列。<<<<<<<<<<<<<<<<<<<<這一場決戰沈縉贏得并不輕松,他早有預料,畢竟玄天君是與玉魔君齊名的人物,當初玉魔君能跟他斗個不相上下,如今玄天君自然不會太弱。不過玄天君比玉魔君更倒霉的是,沈縉經過這些年的修煉,實力又上漲了一籌,再加上之前一起對付鷲獅,他對玄天君的實力又有了一定的了解。本來玄天君成名時間就很長,他的一些絕招和手段都算不上機密了,而沈縉卻成名時間短,玄天君對沈縉的了解僅限于之前并肩作戰時他展露的那些。雙方對對手的了解程度差距大,對這一戰的影響是很大的。而且玄天君最悲劇的是,他還有一個坑爹的兒子——卓致澤重生靠著前世的經驗走得一帆風順,就把前世的經驗當成現實,以為沈縉的絕招秘術什么的都跟前世一樣,就全部當做確切資料告訴了玄天君。在卓致澤心中,他是希望父親贏的,因為父親贏了肯定不會殺沈縉,而沈縉贏了卻會為了報仇殺了父親,所以這次決戰他是站在他父親玄天君這邊的。但他萬萬想不到,如今的沈縉可不是前世那個愛上他的沈魔君。沈縉現在雖說是魔修,但招式秘術什么的都跟上個世界差不多,都是這個世界所沒有的。他和玄天君戰斗起來,讓被卓致澤透露了‘考題’的玄天君有點措手不及……決戰的結果已經不言而喻。玄天君實力與當初的玉魔君差不多,在實力進步了不少的沈縉手下,又有坑爹兒子的‘幫忙’,以及跟不上的情報拖后腿,只能無奈的倒下了……“不——”卓致澤看著玄天君倒下的身影,前世臨死前看到的父親走火入魔瘋狂的一幕又浮現在腦海中,令他睚眥欲裂,痛苦不堪。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重生一次他為什么還是無法改變父親身死的命運?如果父親還是要死,沈縉還是要離開他,葉君良殺他的仇還是報不了……既然什么都改變不了,那上天讓他重生究竟是為什么?沈縉根本沒時間去理會痛苦的卓致澤,他的傷勢不輕,正全力修復傷勢。道修們死了盟主,肯定都要瘋狂了,他要是不快點恢復,還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不過出乎他預料的,那么因玄天君之死沖上來想趁他重傷殺了他的道修們被木欏城主攔住了。木欏城主作為如今道修聯盟的第一高手,他說的話還是很管用的,那些群情激奮的道修們在他的安撫下冷靜了下來,雖然情緒還是有些激動,卻也沒貿然的沖上去對付魔修了。木欏城主朝沈縉這邊走近了些距離,絲毫不顧卓致澤憤怒的目光,格外冷靜的對沈縉道:“既然是生死決戰,玄天君之死是他技不如人,我們不會隨意破壞規矩的?!?/br>沈縉有點詫異木欏城主對他的態度,后來轉念一想,木欏城主作為僅次于玄天君的高手,在玄天君死后,木欏城主說不定就是下一任道修盟主了,他對玄天君的死這么冷靜也說得通了。身為散修卻能建立一個最大的道修城市,自己去做城主,木欏城主的權力欲想必不小。這么一想,沈縉對木欏城主有了點好感,他安撫住道修們可省了自己不少的麻煩呢。沈縉對身后嚴陣以待的魔修們擺擺手,便要轉身離開兩界山回去養傷……然而異變就在此刻突起!一點寒芒從木欏城主的丹田處射了出來,直指沈縉,速度極快,快得要超越光速了,快得沈縉都來不及閃躲,只能原地被動的防御。忽而一道青色的身影擋在他面前,那點寒芒正中那道青色身影……沈縉心中一緊,瞳孔微縮,顫抖著雙手接住那倒下的青色身影……第117章3、2魔修攻x劍修受那點不知名的寒芒沖著沈縉而去時,葉君良幾乎是下意識就毫不猶豫的用身體擋在了他的面前。寒芒不知是何暗器,打在身上其實并不疼的,只是麻麻的,涼涼的,讓他的身體僵冷僵冷的,動彈不得。身體不受控制的朝后倒下去,被一雙他再熟悉不過的雙手接住了。只是他漸漸的被剝奪觸感聽感……似乎是看到了他的教主的手顫抖了一下、還是好多下?他想開口對教主說些什么,最后嘴唇蠕動了半晌,卻只喊出兩個破碎的氣音:“沈縉……”然后他就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了,看著沈縉不舍的目光漸漸的黯淡了下去,他的視覺也被剝奪了,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但他應該還沒死,他感應不到外界,思維卻能繼續活躍。他回憶起自己第一次見到沈縉時的場景……當時追殺那元嬰期魔修叛徒的玄衣使辦事不利,他臨時有事要往那邊去,正好遇到了逃跑中的那叛徒,就隨手處置了。在殺那元嬰期魔修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