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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時已經在醫院的麥基,并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被人腦補成了跨世紀愛情故事。他只是正好出門做一些私事,順便給屬下帶點藥而已。去醫院之前,麥基經過一家糖果店,就停下來買了一根棒棒糖。也許小孩子會喜歡吧,他想。然后去買藥,付錢,排隊,然后……就看到了自己前面排著的一對父子。小孩子在父親懷里,下巴枕在父親的肩膀上,仰著粉嫩的小臉看著他。是個乖巧的孩子,麥基想,忽然就想抱抱這個孩子。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忽然對一個剛見面的孩子生出了親切感,也許是因為要把侄子找回來了吧。當他聽到小孩對爸爸說,我喜歡那個叔叔的時候,他是真的很高興。是那種全身都很舒服的高興。而后來父子倆害羞的樣子,讓他所有陰郁的情緒一掃而光了。這是一對能讓人內心柔軟的父子,他心里贊嘆。于是最后,麥基決定遵從自己的內心,將那顆棒棒糖送給了那個叫“貝貝”的小孩。他的父親似乎十分驚訝,但最終坦然地接受了。麥基愉快地離開了醫院。卻沒想到那么快就再次遇到了這對父子。不得不說,在凱絲家中見到他們,他心里一瞬間有一些怒氣,甚至大過了驚訝。他們在一起了嗎?不,年齡應該對不上……麥基很快想到了,恢復了冷靜,從容不迫地彎下腰,抱起了那個柔軟的孩子。貝貝。他在心里試著叫了一聲,好像擁有了整個世界。年輕男人的誤會讓他哭笑不得,但那種憤怒的神色讓他覺得有一點熟悉。他一時想不起來,只是不動聲色地觀察起來。黑色的頭發看上去很柔軟,應該是個溫柔的人。皮膚白皙,但是手上有繭,還有一些淺淺的傷痕,生活并不順利。眼神明亮有神,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卻又有一點年輕人特有的迷茫,繁重的負擔沒有壓垮這個蓬勃的年輕人。麥基喜歡對方充滿生氣的樣子,差點伸出手摸摸他的頭,好在及時反應過來,才沒有失禮。于是離開凱絲的家之后,難得空閑的元帥大人,決定趁著心情愉悅好好放松一回。他知道這附近有一家不錯的酒吧,喬裝了一下,去了那間酒吧,剛走進去,就看到一個有點眼熟的背影出現在二樓。而這時兩個人爭吵聲傳來。“你不是他好朋友嗎?為什么不告訴他以前的事,還把他往那群人那推?”一個頭發像雞窩、戴著耳釘的年輕人嘲諷道。他旁邊那個清秀的年輕人微笑道:“我是為他好,能跟著布萊恩少爺有什么不好?”“我就是看不上你們的虛偽!真他媽惡心!”“那你為什么不去告訴他呢?”“他倒霉關我什么事?我可不敢得罪那些少爺?!?/br>麥基記住了兩個人的樣子,跟了上去。二樓的包廂位置比較隱秘,他在二樓徘徊了一會,忽然看到一扇門晃來晃去,就走了過去,剛走到門口,就接住了一個撲過來的人。還真是他?麥基有點驚訝,不動聲色地把亂動的人按進懷里,微微揚起下巴,輕蔑地看了門后面色難看的男人一眼。懷中之人guntang的身體已經說明了他遇到怎樣的事。麥基打量著這個面色陰郁的男人,以一種宣誓主權的姿態,將懷中人更緊地扣住了。雖然他和這人今天才認識,但他不介意幫他渡過眼前的難關。麥基沒法不憤怒,因為三年前他自己就在這種東西上中過招,那天晚上的事他一直沒有忘記。他會找到那個算計他的人的。作者有話要說:☆、第八章布萊恩陰沉地看著忽然出現的高大男人:“別多管閑事,小心點!”“你是老柯頓的獨子……叫布萊恩對嗎?”麥基圈住簡易的腰身,為了防止他在沖動之下扯開衣服,干脆將大掌罩在簡易的后腦勺上,將他整個人禁錮在了懷里。簡易想掙扎也沒機會,兩個人的力量對比太懸殊了。布萊恩的臉色頓時變了。他不是蠢貨,麥基敢這么叫他家老頭的名字,絕對不是因為狂妄。他立刻感覺到了對方久居上位的氣勢。從對方筆直的腰板和高大的身形中,布萊恩推斷他是個軍人。軍人,高層,突然出現在偏遠的黑塞爾……布萊恩甚至注意到男人與眾不同的雙眸,他瞳孔的形狀與一般人類有著明顯的差異。布萊恩心一沉,看來對方極有可能是變形人的高級軍官。噢,那群粗魯野蠻的獸類!“閣下認識我?”布萊恩恨恨地說,卻低下了高傲的頭顱。麥基并不在意他是否識抬舉:“再發生這樣的事,就提醒老柯頓小心他的位子?!?/br>布萊恩臉色蒼白。麥基橫抱起簡易,轉身離開了。布萊恩怨毒地看著麥基離開的背影,尤金剛想說什么,就被布萊恩狠狠地瞪了一眼。這事沒完,他記住那小子了!橫抱的姿勢讓麥基沒辦法很好地控制簡易,他現在已經完全被□□掌控了身心,在麥基懷中緊皺著眉掙扎,面上滿是紅暈,拼命地把臉往麥基胸膛上貼上去,難受地直哼哼,還伸出手想扯開衣領。麥基加快了腳步,飛快地穿過大廳走出酒吧,攔了一輛懸浮車往酒店開去。他知道走的時候,在樓下議論的兩個年輕人看到了。麥基面色冷了下來。簡易在他懷中痛苦地掙扎,麥基抓住他亂動的手,沉沉地看著他,閉了閉眼睛,過了一會平靜地親了親簡易的額頭,低聲輕柔地安慰:“很快就能舒服了?!?/br>路上的時間變得格外漫長。司機時不時透過后視鏡看一眼后座的客人,麥基抬起頭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司機脖子一縮,不敢再亂看了。“熱……”簡易抱著麥基的腰向他懷里直鉆,無意識地喃喃,“好熱……”麥基只能壓住他的頭,困住他的身體,卻不敢看他布滿汗水與紅暈的臉。簡易對這一切都不知道,徒勞地抱著麥基,卻被麥基的長腿長臂完全困住了,就好像被困在銅墻鐵壁里一樣,想蹭一蹭都不行。簡易早糊涂了,現在覺得難受得不行,還動都不能動,委屈地哼唧了一下。這一聲聽在麥基耳里,跟小貓伸爪子撓了一下似的。要是麥基還是個毛頭小子,早就失態了。前面的司機耳朵尖悄悄紅了。正巧麥基抬頭看到,一下子火氣上來:“專心開車!不想干了嗎!”“……”司機想說我什么都沒干,偷偷看到后視鏡里麥基的臉色,沒敢說話。終于到了酒店,麥基抱著衣冠不整的簡易急匆匆地往房間走,路過的人都露出了然的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