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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你重蹈覆轍,經歷那曾經讓我痛徹心扉的酸苦……”“這么多年,你都沒管過我,現在反而因為夏翎盈來說教,蕭年,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么?”蕭年聽了蕭莫言充滿嘲諷的話,臉色一沉,聲音低了下去“如果她不是邱慕盈的女兒,我會如此費盡口舌?”一記重棍擊在心頭,蕭莫言胸口憋悶的疼,皮笑rou不笑的看著蕭年“我傷害你心愛女人的女兒,你傷心了?我那?你又把我放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換掉自己的這一身骯臟的血液,從此和你再無半點關聯?!”蕭年搖頭,輕嘆“蕭蕭,這么多年,你的脾氣還是沒改,如此沉不住氣,又怎么能在商場立足,怎么能守住自己的愛人,怪不得將夏翎盈傷到如此。你真以為報復了夏翎盈致使邱慕盈傷心痛苦,我蕭年就會因為而難過,自責不安?”蕭莫言咬著下唇,狠狠地盯著蕭年,狹長的美眸是滿滿的怒火。無論怎樣,只要能讓蕭年痛苦,讓他后悔自責,她蕭莫言就算是割裂心也會咬牙堅持!蕭年盯著蕭莫言的雙眼,輕輕地道“隔了二十多年沒有見面,再深再濃的愛也早已褪去,我對邱慕盈,有的不過是對回憶的眷戀,如今,她一家團聚,我蕭年也在不能插足半分,別人的女人,就算傷心,又能傷到哪里去?倒是你,蕭莫言——”蕭年聲音猛的太高,看著蕭莫言的雙眼也驟然凌厲“比起我蕭年,你又好過哪里?夏翎盈所受的苦,你有想過么?有什么感情能比過母女之情,比過那至深的愛情,以她的性子,有痛有苦又怎么會對邱慕盈說?不過是一人獨自忍下罷了,你的絕情與顧遠的癡情,她是要有怎樣的決心才能一直哀求著你原諒?可你蕭莫言又怎樣?不緊不去體諒她,反而千方百計的想盡辦法折磨她,羞辱她,你說,比起當初的我,你蕭莫言又好在哪里?”蕭年的話一錘錘砸進蕭莫言的心,她雙手捂著臉,拼命的搖頭,往日來一直努力在蕭年面前營造的堅強形象一瞬間的土崩瓦解,緩緩的蹲□子,雙臂緊抱著自己,一聲聲發自內心深處的嗚咽聲滾滾而出。丟了天皇,她沒有哭;被親人背叛,她沒有哭;可是,此時此刻,她卻垂著頭,低聲哭泣。心疼,好心疼……她不知道夏翎盈為了她到底承受了多少委屈與痛苦。在她因為夏翎盈的背叛而耿耿于懷,處心積慮的報復之際,夏翎盈卻默默地承受著內心的煎熬,如此清高的人低聲哀求她,求她不要離開,受著愛人與親人的兩邊折磨,她受的苦,又有誰知道?仇恨,難道僅僅是因為仇恨?蕭莫言搖著頭,淚水甩落在地上,碎成幾瓣。只是不能控制自己那顆驕傲的心,蕭莫言從未想過會被欺騙,所以當真相一下子潮水般的涌向她之際,她憤怒了、傷心了、怨恨了,不顧一切的想要狠狠地傷害夏翎盈,話語的尖酸刻薄,表情的冷淡漠然,一切的一切不過是自己那小小的倔強。真的放不下仇恨么?如果愛真的不能將仇恨取代,最初,又為何動心?就想夏翎盈所說的一般,蕭莫言之所以敢如此傷害她,就是憑借著她的愛。因為蕭莫言知道,無論怎樣的傷害與折磨,夏翎盈永遠都會在原地傻傻的駐足,等她回頭。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一直耿在心頭,淡卻了往日的甜蜜,連那自己呵護在手心的幸福都一再的拒之門外,蕭莫言半蹲在地上,低聲哭泣,這些日子來隱忍著的淚水在這一刻奔涌而出。夏夏、夏夏、夏夏……雙手不聽使喚的抖動,蕭莫言不再去看蕭年一眼,含著淚,拿著手機,顫抖著撥通了那早已爛熟于心的號碼,嘟嘟的接聽聲響起,一聲聲的等待仿佛都能勾痛肩膀處夏翎盈親自留下的那血淋淋傷口的痛。夏夏,接聽,求求你一定要接聽——作者有話要說:終于寫完了....大家鼓勵鼓勵葉子吧,讓我堅持日更一段時間,好懷念那勤勞的時光~/(ㄒoㄒ)/~~6868、擦火...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蕭莫言的心漸漸地下沉,她卻仍舊不肯就放么棄,右手緊緊的握著手機,貼在耳邊,焦急的等待著,不顧脖頸處那生生的痛意,一遍遍的撥打,回應她卻始終都是那冰冷的無人接聽的提示音。當手機關機的聲音響起的那一刻,蕭莫言咬著下唇,雙眼迷茫的望著前方,纖細的右手頹廢的滑落。夏夏,你真的就這樣放棄我了?甚至連電話都不肯接?我不信,不相信……蕭年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蕭莫言,看著那酷似自己的清瘦面孔,不發一語,只是眼里多了些復雜的情緒。一時間,倆人相對無語,一個心如刀割,一個內心翻滾不已。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打破了這死一般的沉寂,蕭莫言在第一時間猛的抬頭望向門口,看到的卻是步履蹣跚的徐奶,不是心中所想之人,希望在一瞬間隕滅,她嘆了口氣,無力的垂下頭去。倆人在一起這么久,夏翎盈的性子她算是了解,別看她外邊看起來柔弱冰冷,但內心實則有主見,認定的事不會后悔,就算是遍體鱗傷也要搏上一搏,說過的話也絕不會收回。她剛才的話,想到這兒,蕭莫言捂住了胸口,紅腫的雙眼又濕潤起來。她無助的看著徐奶,眼里漸漸蒙上了一層水霧,肩膀那傷口處牽動的疼痛扔在,卻遠比不過此時心中的痛。即使是傷害,也從未想過夏翎盈會就此離開自己,就像是夏翎盈所說的,自己之所你能夠如此傷她,不過是仗著她的愛,從未想過會失去,因為更加的肆無忌憚??墒蔷退闶巧類垡矔惺懿涣说哪且惶觳皇敲础?/br>已經走進倆人視線的徐奶駐足,看了看蕭年,眼里的怒火隱約可見,握了握拳,徑直走到蕭莫言身邊,看著她雪白脖頸處那駭人的血跡,徐奶抿了抿唇,滿眼的心疼,卻仍是沒有說話,直接伸手將蕭莫言攬在了懷里,向往日一般,右手輕輕拍打她的肩膀。靠在徐奶懷里,靠在這個愛她護她的慈母般的女人懷里,蕭莫言終于卸去了一身的防備,如貓咪縮在徐奶的懷中,低聲哭泣,雙手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