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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無謂的玩弄的話,怎么可能費勁心思不顧一切的保護?可為什么父親一再這么說?難道他真的會為了各人恩怨,把她當做一枚棋子?夏然被夏翎盈盯得發毛,掩飾性的咳嗽幾聲,起身,掃了夏翎盈一眼,往屋外走“好好熟悉一下要做的事,我會經常過來的?!?/br>門被重重的關上,夏翎盈無措的坐在椅子上,失神的望著前方。她從沒想到,五年的相思之情在這一刻竟會變得如此蒼白無力,沒了最初的寵溺與疼愛,夏翎盈從夏然眼里看到的就只有算計與猜測,是多年來飽受風霜的生活淡卻了親情,還是他與蕭年一樣,在他們心中,女兒永遠不是最重要的?無力去想,也不想再想,夏翎盈望著桌上堆積成堆得文件重重的嘆口氣,坐在蕭莫言曾經坐過的椅子上,一頁頁翻動起來。她要堅強,蕭莫言還等著她去保護,不能倒下、決不能!不大一會的功夫,門外,尖銳的女高音響了起來。“胡小姐,你不能進去!”“你給我滾!滾開!”“胡小姐,你怎么——”“……”一陣熙攘的吵鬧聲傳來,正在看文件的夏翎盈不自覺地皺起眉頭,放下手里的文件,起身,往外走,剛一拉開門,一個熟悉的面孔引入眼簾。“夏翎盈!你個大混蛋!”不容她開口,胡飛飛棲身上前,揪住夏翎盈的衣領將她凌空拽了起來,滿眼是即將噴薄的怒火,脖頸處青筋隱隱露出。曾經以為她真的把蕭莫言打壞了,膽戰心驚逃跑的胡飛飛日夜難安,每晚做惡夢,對于蕭莫言,想起她對自己的好,胡飛飛心中更是愧疚不已,想要回國俯首認罪,卻被父親惡聲惡氣的制止。沒辦法,胡飛飛只好暫時待在美國,每天吃喝玩樂的混日子,直到昨天。她無意間在報紙上看到天皇換主的消息,看到夏然那春光得意的笑臉和蕭莫言離開天皇時孤身一人落魄的面容,胡飛飛只感覺心都快被氣炸了,倔脾氣上來了,誰都攔不住,連夜坐飛機趕了回來,勒令手下高清她不在這段日子究竟發生了什么。當手里拿著蕭莫言和夏翎盈滿滿的資料時,胡飛飛二話沒說,開車直奔天皇總部,她倒要看看這個狐貍精如何在總裁位上坐的安穩!夏翎盈皺著眉頭,任胡飛飛揪住衣領質問,不言不語,只是心中的苦澀愈發的強烈。一直守在外面的阿坤聽到消息,小跑上來,沖上前,用身體分開了倆人。“胡小姐,請你自重!”夏翎盈受不了她的撕扯,冰冷的開口了。胡飛飛冷笑,狠狠地盯著夏翎盈“自重?是啊,我忘記了,夏翎盈,如今你已經今非昔比,鯉魚跳龍門,將蕭莫言拉下,自己坐上了總裁的位置!”“蕭莫言不惜用性命呵護你,你對的起她嗎?!”“你就是個不要臉的賤人?。?!”胡飛飛接二連三的話猶如彎刀一刀刀刺入夏翎盈的心,夏翎盈并不辯解,垂著頭,不做聲。胡飛飛說的都是事實,而這一切,都是她應該受的不是么?總裁室周圍聚了一堆人圍觀,大家指著夏翎盈竊竊私語,對于她妥協的態度和胡飛飛的話語議論紛紛,本就傳聞夏家父女是以不光彩的手段奪回的天皇,現在胡飛飛的話無疑是雪上加霜。阿坤向四處望了望,有些急躁,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不一會兒的功夫,四面涌上了五六個黑衣保鏢,將胡飛飛圍住。“胡小姐,有什么話私下再說,在這里,影響不好,我想,你也不想驚動胡總吧?”阿坤微帶著威脅意味的話飄入胡飛飛耳中,胡飛飛氣的漲紅了臉,哼了一聲,扭頭往外走“夏翎盈,你別以為我會這樣放過你!”總裁室門被重重關上,秘書忐忑的看著夏翎盈,小聲問“夏總,你沒事吧?”夏翎盈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用力的搖頭。是不是全天下所有人都認定了是她夏翎盈害的蕭莫言如此……*******************************************************************************胡飛飛憋了一肚子火,按照手中的地址開車直奔海邊開去,一路上,想起蕭莫言所受的委屈,胡飛飛眼淚刷刷直流。她就不明白了,為什么蕭莫言寧愿愛一個將她傷到遍體鱗傷的女人也不愿接受用全部去愛她的自己,她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比起夏翎盈她又差在哪?顛簸了一個小時才到目的地,胡飛飛停好車,快步走了下去,到了大門旁,幾個保鏢迎了上來說什么也不讓她進,胡飛飛不耐煩的嚷嚷著,叫喊聲連天,說什么要打電話叫人,幾人也不敢擔待,只好進屋去叫阿森,阿森走出來,釘腳一看是胡飛飛,驚住了,詫異的問“你怎么回來了?”“廢話!我要見蕭蕭!”胡飛飛強勢的回答,焦急的望向門內。“小姐她——”“你放心,我不會再動她半分!”“可是——”阿森還是有些猶豫,這下徹底的激怒了胡飛飛“阿森,你腦袋進水了!憑你們這點人,能困得住我?別忘了我還是南洋的千金!你不怕我現在就叫人把事弄大了?少廢話,快開門,我只是要幫蕭蕭!”阿森被胡飛飛噎了一下,心里有些酸,是不是到現在,任誰都能欺負他家小姐了?阿森看著胡飛飛,又向四周望了望,確定沒人后,這才嘆口氣,揮手示意放人進來。當胡飛飛費勁心里找到蕭莫言時,她本以為受盡委屈無處可說的人卻正慵懶的坐在折椅上,帶著墨鏡愜意的釣魚,胡飛飛怔了一下,眨著眼睛盯著蕭莫言看了半天,確定沒認錯人后,一肚子的怒火徹底的爆發,沖上前,扯過她的魚竿用力扔進了水里。蕭莫言摘下眼鏡,抬頭,看著胡飛飛,眼里有一絲詫異“飛飛?你不是去美國了么?”胡飛飛氣的兩頰的rou咬的緊緊的,伸手指著水里的魚竿“蕭莫言,你在干什么?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