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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不是你的他,聊不出童話。“你看葉更最近演的那部劇了嗎?他演的是一個律師,周玲和莉莉他們追得可狠了,所以我也去看了一下?!?/br>程希至本以為他會順著他的話說‘以后我和你聊天啊’,誰曾想祁樂話題跳得飛快,他沒辦法,只好順著祁樂的思路回答:“我沒看,你覺得好看嗎?”祁樂猛點頭,瞬間就星星眼兒了,忍不住夸道:“我本來不怎么看劇的,不過葉更演的律師真的太帥了!我好喜歡他!”其實祁樂整句話想說的也只有‘律師’倆字兒而已,他沒光顧著花癡,想順著提一提江凜言,于是繼續,“不過我還是覺得江律師……”可他話還沒說完,就發現程希至的臉色明顯冷淡了下來,細看之下還有點心煩意亂和黯然神傷。祁樂心里一涼,完了,他們肯定斷了,他就只是提了一下江律師三個字而已,程希至這反應也太大了吧,居然已經到了這么不可言說的地步,看來他這條助攻之路,未來還有得可走。但其實程希至根本沒有聽清楚祁樂后面說的什么,只聽到了前半部分,心里不禁有些忿忿,你從小就這么跟我說,現在我在你身邊,你怎么不說了?不說就算了,還表白別人,是我不好看了還是那什么野鴿太妖艷了?祁樂自覺問到了程江二人的現實狀況之后,就沒有再繼續踩程希至的痛腳,后來他心里在想追光計劃——追回白月光的計劃,所以也就沒怎么注意程希至比平時要熾烈直白得多的眼神。程希至全程被無視,心里有點失望,心想,算了,以后還是循序漸進細水長流地來吧,這樣會嚇到他的。不過每一個細節都要做好,所以各自進房門之前他喊了祁樂一聲:“融融,晚安?!?/br>祁樂回頭,笑了一下:“晚安!好夢~”程希至點頭接收,希望能夢見你,那就是最好的夢。隔天上班的時候,祁樂接到前臺電話,說是訟言律師所的人關于合約內容還有一點補充說明,他們的負責人親自過來了,不過沒有預約,問現在可不可以上樓。祁樂心里一喜,負責人來了!負責人哎!還真是瞌睡就有人遞枕頭啊,于是趕緊翻了翻程希至的安排表,應道:“程總現在在開會,還有十五分鐘結束,之后有半個小時時間可以勻出來,你問他請他上樓來等一會兒是否可以?!?/br>答案自然是可以的,祁樂搓了搓手,笑瞇瞇地想,他正愁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江律師就自己送上門來了!祁樂趕緊跑到電梯口等著,電梯門一開就咧開了嘴笑得跟朵花兒似的:“哈嘍……”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電梯里因為他的過分熱情而有一點錯愕的對方負責人。譚訟見他表情凝固在當場,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走出電梯也試探著回了句:“……哈嘍?”祁樂這才了解到原來對方來的人不是江凜言,心下雖然忍不住有點失望,但職業素養迫使他沒有表現出來,對著眼前這位濃眉大眼的帥哥正正經經道:“你好,我是程總的助理祁樂,程總現在在開會,您這邊請?!?/br>譚訟看著眼前這小孩兒前后反差的模樣,實在是有點兒懵逼,想了想沒想通就還是跟著他走了。進到會議室里面,祁樂給他倒了杯水,卻久久沒出去,糾結了一下還是決定搭個話:“您是譚訟譚律師吧?”譚訟點頭,爽朗點頭:“我是?!?/br>祁樂不好意思地笑了下,然后問:“我想請問一下,上一次的合作不是江律師來談的嗎?這次怎么換成您了?”譚訟聽他提起江凜言,又想了想他最開始的反應,心里有了點猜測,笑著回答道:“他這兩天身體有點不舒服,請假回家了,所以就是我過來的?!?/br>“???那嚴不嚴重???有沒有人照顧他???”主要是江凜言看起來本來就是一副氣血不足的樣子,所以祁樂免不了有點擔心,而且他總覺得江凜言這次生病很有可能是因為程希至。譚訟看著祁樂誠懇又擔心的眼神,忍不住安慰道:“沒什么事兒,就有點兒發燒,可能就是前幾天沒休息好,他明天就回來上班了?!?/br>祁樂松了口氣,點頭道:“啊,好的好的,謝謝您?!?/br>后來祁樂也就沒有再多問什么了,心里有了個初步的打算。第二天江凜言去律所上班,臨近中午的時候收到一個同城快遞,他拆開一看,是幾盒補氣益血的口服液和泡水喝的中藥材,他有點不明所以,拿起寄件單看了一下,發現是從梅氏大樓那邊寄過來的,寄件人是祁樂。祁樂寄東西的時候是這樣想的,依程希至的性格是做不出這么直白的事兒來的,江凜言肯定也了解他,直接寄反而顯得可信度不高,不如就干脆用自己總裁助理的名號,他和江凜言非親非故的卻要做這些,一看就知道是誰授意的,這波欲蓋彌彰之法簡直驚艷!但是誰知道,生活處處有驚喜。江凜言看單子的時候譚訟剛好經過,一眼就瞥見祁樂兩個明晃晃的大字,忍不住樂了,打趣道:“喲,這小孩兒這么貼心呢?還不搞那些虛的,是個實誠人?!?/br>他調侃的語氣讓江凜言側目,挑了挑眉道:“你什么意思?”譚訟笑著說:“你是沒看見他昨天看見我的時候那個失望的眼神,估計是一心想著你要過去,可以啊小江同學,魅力更勝當年啊,去談個合同都能把老板助理拐跑了?!?/br>江凜言想了下那天祁樂見他的樣子,覺得不是這么回事兒,更何況祁樂還和程希至是一對,不過這事兒他也不好跟師兄說,就只否認道:“不可能,別瞎說?!?/br>譚訟也沒爭辯,聳了聳肩就走了。于是在隔天收到署名祁樂的花的時候,江凜言就偷偷把它放進了樓下停車場的車里,沒敢讓譚訟看見,否則肯定又是一輪揶揄。他思考了一下,還是覺得這都是些虛無縹緲的事,也不好直接給程希至說,免得像是蓄意破壞人家夫夫感情,但祁樂這樣又確實有點過于熱情了,他們明明就只見過一次,于是他決定先給祁樂打個電話探探口風,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祁樂接到江凜言電話的時候,好一陣捶胸頓足,計劃初步成功,老淚縱橫啊。江凜言說話語速一貫的平緩:“喂,祁樂你好,我是江凜言?!?/br>祁樂偷著笑,語調倒是沒變:“您好,江律師!您身體好了嗎?”“已經好了,謝謝你的東西?!苯瓌C言雖然挺喜歡祁樂的,但他就算是和祁樂交朋友也不應該這樣子不清不楚地搭上私人關系,再怎么樣也該通過程希至,畢竟他和程希至才是朋友,所以江凜言也就沒和他提兩人的私下來往,只往大了說道,“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