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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眼里流露出幾分贊賞,他瞥了應長樓一眼,說道,“我只能告訴你們,不是人做的?!?/br>不是人,那就是妖了。應長樓心神一震,有些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眸子。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什么別扭,一把拉住少年的胳膊,警惕的看著桃花眼青年,“堯哥,他的話,有幾分可信度?”“我們信與不信,并不重要,此事自有人處理?!眻虬渍f道,并不擔心對方使詐。如今的祁連以,已是自身難保,并不具備威脅性。應長樓不懂少年眼底的那抹自信,最近發生的許多事情就像一團混亂的線裹在一起,讓他找不到頭緒。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心中好像積攢了一股郁悶之氣,十分不舒服。“阿樓,你怎么了?”堯白發現人臉色慘白,似乎要倒下,急忙扶住人。應長樓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他只是最近沒有休息好,所以才會一時頭昏。堯白不清楚其中的緣故,急忙帶著人回了房,拿出一堆藥讓人吃。五顏六色的瓶子看得應長樓眼花繚亂,他覺得自己沒事。最終還是拗不過少年的堅持,吃了兩枚藥,才讓人放心。“阿樓,不管以后我們還在不在一起,我都希望你能平安無事。我沒有嫌棄你沒用,而是我自己沒用。如今的我,還是太過弱小,并不能保護你......”堯白握著人的手,白皙的臉上藏著害怕。話語里的顫音應長樓聽的一清二楚。同時,也讓他心底一軟,用力的回握少年的雙手?!皥蚋?,我會努力變強,不會再拖你的后腿?!?/br>“阿樓,我并非……”堯白想解釋,轉念一想,在這個兇險的世界,變強才有活下去的希望。話鋒一轉,繼續說道,“過兩天我們就出門歷練?!?/br>歷練的事情少年說了好幾次了,以前應長樓只當做可以外出游玩的機會。這一次,他是認真的想要變強。于是,堅定的點頭,望向少年的目光充滿星輝。堯白被看的紅了臉,微微抿著嘴,說道,“阿樓,我學會御劍術了?!?/br>“???”應長樓頓時張大了嘴。飛行之術是金丹修士才有可能學會的技能,而少年卻以辟谷的修為就學會的此等法術。怎能不叫人驚訝。“阿樓,我會努力變強,然后一直……一直保護你?!眻虬渍f完,立刻低下頭去。這下不止臉,就連脖子也紅了一片。少年誠摯而羞澀的表白讓應長樓忍不住笑起來,心臟那里,如同擁有了冬日的陽光。暖和,而又滿足。他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可笑。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認,也不管心里的那份在乎是不是喜歡。這一刻,應長樓只知道。眼前這個少年,值得他賭上性命。“堯哥,我們一直在一起,好嗎?”突如其來的溫柔讓堯白慌了神,呆愣著一張俊臉,不知道該做何動作。說話也是磕磕絆絆的模樣,“阿樓,我、我……你、你……”簡短的一句話,堯白卻怎么也講不清楚。越是著急,越說不明白。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少年少有的手足無措的模樣,令應長樓忍不住輕笑。他慢慢湊近少年,然后堵住了剩下的話。不管將來如何,他都不會后悔。第58章迷霧重重解開心結,應長樓整個人容光煥發,見誰都是一臉笑意。他這副高興的模樣在一片愁云慘淡的妖閣之中,極大的刺痛了灼四的心?!靶【?,你笑什么?”灼四頂著一片精神不振的花朵,有氣無力的問道。應長樓見狀,微微收斂了笑意,安慰道,“灼四,此事可有告知夫子?”“掌門不讓我們見夫子,派了徐秀的主人來處理?!绷髌咴谝慌哉f道。正說著,就見徐家兄弟來了。徐秀的神色依舊憔悴,眼底帶著明顯的烏青,他說道,“徐長老請你們去議事堂?!?/br>灼四聽了,不高興的抖動花瓣。議事堂是千靈宗重大事情商議之地,設有諸多禁止。特別是對他們妖而言,只要一靠近,就會不舒服。但是妖閣之中,除了掌門,其他人也進不來。“徐二,你主人真是古板,明明站在門口說就行了,非要我們去那個鬼地方?!弊扑牟粷M的看向徐秀,然后一把依附在對方背上。徐秀也不反駁,背著人就走。徐長老只傳喚了灼四一人,其他人也不愿意去,于是都呆在妖閣等灼四回來。眾人都沒有玩鬧的心思,一個個發著呆。應長樓左右看了看,拉過流七,小聲的問道,“夫子他怎么了?掌門為何不讓我們見夫子?”這兩個問題,流七也答不上來。他眼神放空的思索了一番,也學著應長樓的模樣竊竊私語,“掌門的事情,我們都不敢問。即使問了,也沒人告訴我們。就算是鳳三去問人,右使也不會說?!?/br>如此說來,千靈宗雖然收留了他們,但是并不信任。妖閣與其說是保護之所,還不如說是禁錮他們的一種手段。而且,他們與千靈宗之間,唯一的羈絆就是柳夫子。若是沒有這人從中溝通,只怕不會有目前表現出來的相安無事。人與妖之間,即便是在被視為作風放浪的千靈宗內,也沒有達到真正的和平共處。應長樓突然有點了解少年的想法。若是沒有利益糾紛,眾人都樂意扮作好人。一旦產生分歧,那么,就是各自為謀的時候了。“你知道灼四的籽是怎么沒的嗎?”應長樓問道。“我聽灼四說,他那天晚上正在睡覺,然后突然就失去意識了。再醒來的時候,籽就沒了?!绷髌哒f道,臉上帶著害怕。‘晚上’一詞讓應長樓立刻想到了祁連以。但是,以祁連已的修為,要想如此無聲無息的取走灼四的籽,并非一件易事。再者,祁連以和妖閣中的人并不熟悉,他的動機并不充分。仔細分析下來,兇手是祁連以的可能性并不大。若不是這人,那又是誰?應長樓抱著胳膊沉思,想了一會,實在是沒有頭緒。找目前的形勢看,徐潤之那邊,想必也查不出線索。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個兇手修為極高。完全有一擊斃命的能力,卻選擇留灼四一命。這一點,更是奇怪。果然,沒過多久,灼四懨懨的回來了。平日里燦爛的花朵無力的垂在一旁,好像秋天凋零的落葉一般。看著怪可憐的。他旁邊的徐秀,臉色也是十分難看。兩人才進門,眾人便一窩蜂的圍了上去,七嘴八舌的問話。“灼四,怎么樣?找到兇手了嗎?”流七對著向日葵焦急的喊道,還不時的撥弄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