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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恢復些實力后,我的系統升級了。然后就發現一個秘密,那個大紅袍玖號,就是莫淮!““哦,你真是好棒棒,給你鼓掌?!贝丝搪牭竭@個消息,陸恒心中毫無波瀾。西瑞的這個馬后炮,放得也是太滯后了。西瑞也從陸恒口氣中聽出不對來,他想到此處,又說起另一個大發現。“我還在明鏡非臺的瀏覽記錄中,發現一個不得了的東西哦。你要不要猜猜?”“不要?!标懞銦o情地拒絕了他。西瑞被主人拒絕,只得沮喪地放出一道光幕,上面詳細列出了他自這段時間的發現。天網二代,是由數個小型陣法架設而成的。用現代語言來說,就是在各個大型宗門之中都有各自獨立的服務器。魔修那邊也不例外。并且,這些陣法,出去互相聯通的部分外,還設置了只有本門派能登陸的部分。在魔修那邊的天網,自是也有魔修才能查閱的部分。釋空竟是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模擬了魔修的神識波動,進入魔修那邊的專屬天網。他的瀏覽記錄,是禁術。再造軀體之術。這在道修這邊,是被嚴厲禁止的。也只有一些修習傀儡秘術的魔修,才會研習這種秘法。第40章陸恒一排排瀏覽下去,幾乎所有的事情,都在這些瀏覽記錄的印證下串聯起來了。突然出現在那山洞中的釋空,在那山林中新搭建好的竹屋。巴蛇之毒對于這具身體完全不起作用,甚至還能被自己吸收。想到此處,陸恒又將神識探入識海之中,細細將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此前為求脫身,自己十分莽撞的將三件靈物一股腦吸收。這龐大靈力,換作任何一人,都會被直接撐得爆體而亡。然而,陸恒將自己身體細細檢查一遍以后,發現既是幾乎沒有什么后遺癥狀。妖丹之上光華流轉,已隱約出現妖紋,這妖紋同巴蛇鱗片之下的天賦妖紋如出一轍。雖說因為瞬間沖入大量靈氣,導致妖丹之上有些裂紋,但也不算太大的問題。只要好生修養,以靈氣和日月精華蘊養,不要太過激烈的動用靈氣,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恢復如初。即使是饕餮包不食,一口氣吞下這么多的靈物,還是來自于巴蛇妖軀,也要花上很長一段時間慢慢消化。除了巴蛇本身的妖軀,乾元大陸上,不會再有其他身體能如此輕易而順暢的接受。在釋空的這些瀏覽記錄中,并沒有關于如何煉制天生靈獸軀殼這類秘法。想必釋空從這些魔道秘法中,提煉出其中的原理,自己研究出了應該如何煉制一具蛇妖軀殼。不過,即使是他自創的秘術,有些東西也必然是相通的。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需要來自于本身軀體的,集合軀體靈氣之物。比如,傀儡秘術中,要再造一個修為強大人修,可以取對方靈根,以靈根作為基礎,取天材地寶,淬煉出新的軀體來。不過,人類死亡之后,神魂便進入輪回。即使是煉制出來的身體同原主相同或是比原主更為強大,也無法再度成為真正的生命,而只是個掌控在他人手中的傀儡罷了。然而巴蛇不同,巴蛇只要軀體尚存于世上,神魂就不滅。莫淮將巴蛇軀體,剝皮拆骨,出售給那些執念深重之人,消耗其中的靈氣。不就是為了徹底讓巴蛇消失在這天地之間,再無法重聚神魂。雖說莫淮這么做的原因,如今陸恒尚未弄清楚,但其用心是已經昭然若揭。煉制人修的傀儡同再造一具天生靈獸的軀體,或許其中過程有些區別,但原理是相通的,想要煉制軀體,那必然要有一來自原來身體上凝聚著靈氣和精華的部分。陸恒聯想到小菜蛇灰撲撲的鱗片,這用作再造軀體的基礎是來自于巴蛇的哪個部分顯而易見。當初他在乾元大陸上醒來之時,巴蛇妖軀身上是少了一個極為關鍵的部分,逆鱗。而逆鱗的顏色,同巴蛇身上其余部分都不同,是灰色的。這小菜蛇的身體,就是釋空以那片逆鱗為基礎,以秘法煉制而成。施法之地,就是在當初那山林中,建在靈眼之上的竹屋。或許是出了什么岔子,自己恢復意識的時候,才會身處巖洞之中。當時釋空根本就不是路過,而是在找自己。所以才會在那空無一物的巖洞中轉了數圈,最終把藏在巖縫中只有筷子粗細的自己找了出來。再造軀殼之術,本就是有違天道的禁術,那些在魔修大能煉制的強大傀儡。成型之際,無論是傀儡還是造傀儡之人,都是要受雷劫的,更不用說釋空造的還是天生靈獸巴蛇的妖軀。那自己恢復意識之后,為何會沒有雷劫。幾乎是立刻,陸恒就想到了釋空識海之中,那朵一半焦枯的金蓮。不用再有什么疑問,那雷劫,全被釋空不知用什么方法,引到自己身上去了。當初,釋空出現在山洞中,把自己帶入竹屋之后就匆匆離去,想必那時是雷劫已至,找個地方渡雷劫去了。那之后,又二十年未曾出現在自己眼前。再造天生靈獸,所渡雷劫必然不簡單,所以釋空才會神魂受損嚴重,之后定是尋了個地方療傷。直到陸恒化形下山,才再度出現。當初在青木城還說什么是沖著蛇血而來,如今想來,釋空怎么會知道蛇血在那畫妖身上。他分明就是通過眉心精血,感知到自己化形下山,生怕出什么問題,趕來護持罷了。再之后,便是所有事情一環扣一環,各種意外接連發生,導致一個立于乾元大陸頂端的強者,淪落到重傷昏迷還失去蹤跡。陸恒深深嘆了口氣,只覺得心中壓抑非常。周遭的墻壁,屋頂都向著他洶涌襲來,擠得他整個人都踹不過氣來。他急步走到門邊,一把將門推開。出現在陸恒眼前的,是潔白的沙灘和遠處無盡東海蔚藍的海面。被微涼的海風一吹,陸恒已用到鼻端的酸澀之意才勉強壓下。只是他腦中如今一團亂麻,心中五味陳雜,無論怎么試圖冷靜下來。他只感覺有一身披黑袍的小人,在身邊飛舞,揪著自己耳朵痛罵:“你是何德何能,讓釋空這般人物為你如此犧牲。在渡那九九誅邪雷前,你同他見的最后一面,甚至還毫不留情地傷了他,讓他不得不在梵音寺閉關療傷?!?/br>除此之外,他心中又產生些許自我厭惡之感來。“你真是一個糊涂蛋,對那居心叵測的莫淮那么好,對釋空卻是見面就動手。還是活了兩輩子加起來上千年的人,連這點識人的本事都沒有,蠢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