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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映著這個清澈明亮的世界,映著他喜歡她的模樣。 他畫的其實是喬輕的背影,但是偶爾抬起來看她一眼的時候,就會覺得心里很溫暖,最后,他在喬輕的麻花辮上畫了蝴蝶結發飾,轉過頭去看她。 那個人埋在胳膊肘里,還是那樣露出兩只眼睛,看到他轉過去的時候,那雙眼睛突然彎了起來…… 喬奕澤覺得自己的心臟在那一瞬間被她的微笑擊中,佯裝淡定的把手放在唇邊,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二十四笑起來,真是可愛。 —— 喬奕澤在語文試卷上畫漫畫的事情當然是被語文老師發現了,批到喬奕澤試卷的時候,班主任氣的摘掉眼鏡,唉了一聲: “這喬奕澤能不能自覺點,沒人看著就在試卷上鬼畫符?!?/br> 理一班的數學老師湊過去看了一眼,喲了一聲,反正糟心事和自己無關,開了句玩笑: “畫的挺好啊,有天賦?!?/br> “沒出息,估計是想走藝考的路子?!闭Z文老師對喬奕澤照顧有加,這辦公室里的老師都知道,是因為喬mama在班主任這里下了苦功。這下聽到她像個mama一樣的抱怨,說道: “你啊,別擔心了,人家家里有錢,八成是財經大學,卓越就是財經大學,家長會的時候人家父母直接和我說,分數能上財經就是最好的安慰了?!?/br> 對于這些個豪門子弟,老師們能管就管,像喬奕澤這種不敢管的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班主任煩躁的腦門疼,派了班級里某個來交作業的學生,讓他把喬奕澤喊來。 喬奕澤進去的時候班主任剛剛喝了水潤嗓子,她指了指試卷上的畫作,問喬奕澤: “喬奕澤,你像前不久那樣認真一點不好嗎?” 喬奕澤看了一眼語文試卷上的畫作,沒反駁。 班主任拿喬奕澤簡直沒轍了: “你考慮過你的未來沒有?” 喬奕澤明顯沒有考慮過,班主任就拿出那套苦口婆心的做派: “好好學習,家里家境好也沒什么用,知識統領一切?!?/br> 班主任簡直耐心十足,雖然知道這沒什么用,還是照例批評了一頓放人,死馬要當活馬醫。 后來,一直在旁邊批作業的數學老師突然停了下來: “這喬奕澤,是不是缺少點自主性,我的數學作業也沒認真做的了,是不是喬輕看著才行?” “我看他天天拉著喬輕說話才把兩個人給調開的,喬輕數學底子差,馬上要考試了,被喬奕澤耽誤了就虧大了?!?/br> “但是喬輕盯著的時候,喬輕沒下降,喬奕澤反而有上升啊?!?/br> 語文老師看了看喬奕澤試卷上畫的漫畫小人,抬手在桌子上敲了敲: “我在觀察幾天看看,這喬奕澤是皮子癢了吧,沒被哥哥打了?” —— 喬奕澤打的是什么心思,恐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可惜了,這件事情過去了好幾天,喬奕澤始終沒在班主任那里聽到點什么松口的風聲,他的座位還是在講臺左邊,特殊對待。 周五的最后一趟班會自習課上,喬奕澤還是沒忍住,趁著貝海芋課間去洗手間的空蕩,來了個先斬后奏,霸占了貝海芋的座位。 貝海芋知道喬奕澤和喬輕關系好,曾經前后桌的時候,她還經??吹絾剔葷蓡枂梯p問題,自從換了座位,她只要在座位上,喬奕澤就很識趣的不會過來。自習課并沒有那么嚴,貝海芋卻不愿意那么輕易給喬奕澤開后門,警告他: “喬奕澤,你可別想欺負我家輕輕?!?/br> 女孩子成為同桌之后,關系進步的顯然很快,馬上就把“我家輕輕”都叫出來了,喬奕澤翻開作業本切了一聲: “我想欺負你還攔得住了不成?” 貝海芋當然攔不住,被喬奕澤一句反問嗆在肚子,從自己的抽屜里搜刮出作業本,喬奕澤看她投降了,抬手往自己抽屜里指: “我漫畫書借你看???” 喬輕因為貝海芋主動讓了座位的事情感激不已,感激的看了一眼,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喬奕澤,提醒他: “一會兒老班進來看到就不好了?!?/br> 喬奕澤沒說話,放下筆往后看了一眼正在備課的學生們,起哄一樣的: “你們有沒有想和原同桌坐到一起的,大膽換啊,我承擔責任?!?/br> 原本大家就不怎么滿意這次班主任的換座位,竟然還真的有人聽了喬奕澤的話,紛紛換座位。 結果等到班主任進來的時候,大家的座位早就亂了,火眼金睛的班主任看了一眼,問: “誰讓你們換座位的?” 喬奕澤舉手:“老班,每周就一節自習課,您還這么盯著不放?” 喬奕澤平常天不怕地不怕,這么說了一句,班級里還真的有人附和喬奕澤: “對對對,是是是?!?/br> 高二的孩子了,都有些自覺性,也有更多的自我主見了,越反對就越討厭你,班主任深知這一點,往課桌上一坐: “行行行,剛剛好,我記住你們這些換座位的,下次換的更遠!” 眾同學默默的看了眼喬奕澤,卻只見到那個家伙毫無自己坑了大家的自覺,一臉認真的在寫作業。 班主任坐在講臺上備課,時不時的看一眼臺下,沒再多管。 —— 盡管這是兩個人第一次當同桌,喬輕也不敢和喬奕澤多說什么話,倒是喬奕澤,寫了作業沒多久,就在桌子底下搞小動作,先往喬輕抽屜的塞了一把糖。 喬輕低著頭看了一眼,小聲問他: “什么東西?” “給你糖?!?/br> 喬奕澤很久沒有給喬輕吃糖了?,F在坐那么近,給出去更方便。 喬輕低著頭看了一眼,心里有點暖,結果抬起頭去,就聽到這個人剮不知恥的問: “大姨媽來了吧,多吃點糖?!?/br> 看喬輕耳根子紅紅的,喬奕澤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寫了紙條給她: 【我就擔心你又像上次那樣考到一半離席了,離考試沒幾天了?!?/br> 喬奕澤以前對大姨媽沒什么概念,直到那次被喬輕給嚇到,然后就在心里記掛了很久,總覺得大姨媽對喬輕來說就和病一樣,是會影響她考試的。 喬輕簡直要羞愧死了,一個男人,老記著女孩子的大姨媽是什么怪癖? 可是轉念一想,喬輕又有點折服,這個人到底是怎么算出來她這種不規律的大姨媽的,因為最近確是她的生理期。只是有了前次的經驗,喬mama這些天不敢讓她洗澡和吃冷的東西了。 被男朋友知道自己的生理期,怎么想想都會覺得怪怪的,喬輕趴在桌子上,不好意思回話。 喬奕澤看喬輕臉色不好,又總是趴在桌子上,直接從她的課桌里摸出一顆糖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