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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不可能,景茂庭對她沒感情,沒必要維護她,莫非他深謀遠慮,有別的計劃? 無論是什么計劃,比得了此刻的事半功倍? 靜觀一個月,舒知行見景茂庭再無密箋匯報案件進展,便主動寫封密箋表態:不再詆毀她。 然而,為時已晚,雖然舒知行不再散播新謠言,但謠言易傳播,那些老謠言越傳越兇,難以終止。 景茂庭依舊不透露案情的進展,羅列了十余條舒知茵的謠言,有些是舒知行散播的,有些是景茂庭故意寫的,他故意寫的謠言都模棱兩可,卻都給正常查案造成困擾。道:太子放出這么多謠言混淆視聽,擾亂了臣查案,影響了臣的判斷。 舒知行收到密箋,不知道景茂庭的意圖,趕緊提筆回復一封信箋,逐一否認了非他散播的謠言,并且逐一明確承認了他散播的謠言。 太子自己招認的‘把柄’落入景茂庭的掌中后,如石沉大海,景茂庭便沒有再理會他,不再將案情進展寫密箋給他,急得他心癢難耐卻無計可施。 秋去冬來,美如仙境畫卷般的江南,掀起致命的驚濤駭浪。 景茂庭的強硬猶如利劍,狠狠扎進江南一帶的官場,他運籌帷幄,在動蕩危險的局勢里,清醒而冷靜的揭開一副副虛偽的虎狼嘴面,和一件件案中案。那些見識過他思維敏銳、作風雷厲的人,都為之震撼。 人盡皆知,景大人正在查的案情跟福國公主有關,聽說,福國公主是整個案情的幕后主謀。坊間津津樂道,景大人嚴謹的查案,最終彈劾的是福國公主??!屆時,是法外開恩,還是依法處置?依景大人的剛正不阿,福國公主恐是兇多吉少。 轉眼又到了冬至,從皇宮用膳回府后,舒知茵坐在窗前,沉靜的望著厚厚的積雪,面前擺放著數十封飛鴿傳書。因景茂庭每次寫來的信箋只報平安和訴說相思,她便派多人去江南,四處打聽景茂庭的消息匯報給她。她不驚擾他,只想聽到關于他的事跡,無論多小的事她都想聽。 江南緊張的形勢在逐漸蔓延到相鄰的郡城,乃至京城。半月前,齊汀從江南回到京城,聯同刑部在調查工部和戶部的數名官員。 漫天雪花無聲無息的飄落,已是正月,這應是今年的最后一場雪了。暖閣里,舒知茵慢慢的畫著九九消寒圖,一枝艷紅梅花綻放在筆墨下。她隱隱蹙眉,待整幅梅圖畫完,景茂庭能回京嗎? 那些滑稽可笑的謠言在京城里沸沸揚揚,有人寧愿相信傳聞是真的,并夸大其詞的渲染。舒知茵不理會世人的眾說紛紜,可她還是期盼著景茂庭能在身邊。 忽然,急促的腳步聲漸行漸近,發生了何事?舒知茵抬首一看,恰見一張英俊硬朗的面容映入眼簾,景茂庭!他一襲月色錦袍,身姿挺撥,帶著與生俱來的冷峻氣勢,散發出迷人的高貴氣息。她的心猛得顫抖,呼吸發軟,是幻覺?她慌亂的眨了眨眼睛,不過就是一瞬間,她已被拉入結實的懷抱里,緊緊的錮著。 他的胸膛還是那么溫暖寬闊,臂彎還是那么的強健有力,他的心跳得很快,聞著他干凈雄性的熟悉氣息,她忍不住鼻子酸楚,一年了,終于見到他了。 瘋狂思念著的嬌妻在懷,景茂庭收縮緊臂彎,很想把她揉入體內永不分開。他情不自禁的抱起她,徑直放在暖榻之上,一句話也說不出,熱切的吻住她的紅唇,滿懷深情的吮吻,貪戀著她的香甜,迫不及待的要與她近一點,再近一點,再近一點。 肌膚相觸的剎那,他們的靈魂都為之舒暢至極,迫切的渴望更多,使他們意亂情迷。 “茵茵……”他語聲低啞,溫柔輕喚著,將自己的熱情投入進她的熱情里。 “檀郎?!彼ι碛?,毫無保留的迎入。 高漲的熱情在狂烈的釋放,他們縱情享受著久違的愛欲,深深的沉湎其中。 一年了,他身處于險境,步步危急步步謹慎,每當他靜下心,就不由自主的想她,隨著時間的推移,對她的想念與日增俱。 此時此刻,他們全神貫注于彼此,只屬于彼此。他們向對方傾注著愛戀,同時,又感受著對方給予的愛戀。從傍晚到天黑,他們無休止的纏綿,享受著只有對方能帶來的愉悅,兩顆跳動的心在黑暗里依偎。 隨著一次又一次得到了滿足,便想要更多的滿足。在她休息的間隙,景茂庭起身穿起衣裳,用厚厚的被褥裹住她,將她抱出了暖閣。 當舒知茵渙散的意識漸醒時,發覺自己被他抱到了寢宮,放進了水溫舒適的浴桶里。 嬌妻的面頰紅潤,額頭的發絲被細汗浸濕,柔唇微啟,眸光似蒙著一層水汽,身子軟軟綿綿的,有著溫存過后的美好。景茂庭越看越是著迷,邁進浴桶里,抱著她相對而坐,雙手握著她的腰向上一提,抵著她的濕嫩之后,再握著她的腰向下緩緩的輕放。 “啊……”舒知茵不禁發出輕吟。 景茂庭一笑,溫柔的凝視著她,低低聲道:“還好嗎?” “好?!笔嬷鹚彳洘o力的偎著他強健的體魄,由著他的恣意。 “想我嗎?” “想?!?/br> “那為何從不寫信告訴我?”景茂庭咬舐著她的耳廊,粗喘道:“也不讓人帶話?” 舒知茵咬唇,“你是不知看完信之后有多不適,那時候,真覺得你可惡透了,想跟你一刀兩斷?!?/br> “嗯?”他發狠的一頂。 “我本就想你,看完你的信后,更加想你,想你想得很難受?!彼Z聲斷續的道:“將心比心,我知你看完我的信后,也會難受,就沒有給你寫?!?/br> 景茂庭愛極了她,篤定的道:“我們以后不再分開?!?/br> “我也是這樣打算?!笔嬷鸩辉敢庠俪惺芩寄钪?。 浴桶里的水起了波,水波蕩漾,水越蕩越急。水波急蕩了許久后,漸緩,漸穩。 安靜了片刻,景茂庭從水里抱出癱軟的嬌妻,輕輕擦拭嬌軀上的水珠后,溫柔的放在床榻上。 昏黃的燭光中,二人親密的相擁著。 “檀郎?!?/br> “嗯?” 舒知茵乏力得昏昏欲睡,可有事在腦中懸著,使她無法入眠,語聲輕弱的問:“江南的案情查得水落石出了?” “對?!本懊ッ靼姿獑柤按耸?,說道:“是個錯綜復雜的案中案,牽連三十余位官員,其中有四位地方的郡守,兩位正二品的官員?!?/br> “你此次回京,是向父皇復命,匯報完整的案情?” “對?!本懊ヌ匾馓崆耙煌砘鼐?,只為了見她,道:“我明日清晨進宮?!?/br> 舒知茵小心翼翼的問:“我母妃的田家?” “以田雋山為首的田家貪得無厭,借助你的名義虛張聲勢,以財色拉攏官員,肆無忌憚的斂財?!本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