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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出京,我都帶著你?!?/br> 舒知茵輕道:“以后父皇再派你出京密查,你能不能婉拒?” “不能?!本懊ッ嗣念^,他知道皇上的用意,“各地的重案,任何時候需要我,我都義不容辭?!?/br> 舒知茵垂目不語。 景茂庭緊張的道:“茵茵,別不高興,我帶著你去各地,你能見識到不同于京城的景象,也讓天下人知道,景大人和福國公主如膠似漆形影不離?!?/br> 舒知茵不禁笑了,道:“好?!?/br> 第68章 著想 清晨,舒知茵在結實溫暖的臂彎里醒來,她睡眼惺忪,下意識的動了動,背后的懷抱下意識的緊了緊。她低首一瞧,身著新換的里衣。被褥下,他的胳膊摟她入懷里,使她的后背親密的貼著他胸膛,二人相擁著而眠。 昨夜縱情纏綿的畫面,漸漸的涌上了她的心扉,他們的靈與rou不顧一切的靠近、觸碰、交融,久久的陶醉于彼此給予的溫情,那感覺很美妙,她的面頰不由得泛起紅潮。 她慢慢地回首,一張清雅的睡容映入眼簾,他的呼吸均勻正在熟睡。這似乎是第一次,她在他睡醒之前醒來,輕柔的目光緩緩的描摹著他的五官,不得不說,他英俊得無可挑剔,充滿著雄性的力量,使她油然而生出一種依賴感。她看著他,聞著他干凈清凜的氣息,她的眼睛里帶笑,心中動情,不由得將唇湊過去,在他的唇瓣上溫柔的吻著。 發現他的呼吸一頓,她笑了笑,索性翻個身,與他面對面擁抱,唇下的吻只增不減。 景茂庭閉著眼睛,情不自禁的迎合著她的吻,擁著她的臂彎稍稍用力一抬,讓她的身子趴在了他的身上。下一刻,他的膝蓋不經意般的一拱,將她的雙腿分開在他的腰側。 “唔……”舒知茵被這樣的姿勢又驚又羞,剛試著起身,便被他握住后腦壓向他。他依舊閉著雙眸,悶哼一聲,迅速加深了吻,極度貪戀她唇舌間的溫軟。 他的另一只大手嫻熟的撩撥著,在她滑膩的肌膚上仔細的燃起點點火焰。他灼熱的氣勢逐漸占據了上風,不多時,她就被他挑弄的意亂情迷。順勢,他果斷的褪著二人的里衣。 “啊……”舒知茵感覺到他正抵著她摩挲,她不禁顫了顫,被他壯實的臂膀禁錮在胸膛動彈不得,趁他的熱吻下滑,輕道:“不是清晨啟程出京?” “改在晌午了?!彼Z聲粗啞得不可思議。 “先讓如錦去準備行囊?” “我昨夜交待如錦準備了?!?/br> “讓如瓷進宮一趟,告訴母妃我要去江南,問她可有什么要帶給外祖母和舅舅的?” 他耐心的道:“交待過如瓷了?!?/br> 舒知茵笑了笑,跟他在一起真的可以很放心,他會細心的提前安排好一切。 景茂庭摸著她的頭,睜開了眼睛,脈脈的瞧著她,溫言道:“別再分神,放松?!?/br> 迎視他的目光,舒知茵心中怦動,他的眼神專注而深情,就似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她身上。隨著他挺向她,躍躍欲試著要進去,他的眼神里滿是強悍占有的情欲,低低問:“可以嗎?” 有什么不可以的嗎?舒知茵將腦袋埋在他脖頸,腰肢輕搖,主動熱情的領他進去,徹底的納入他。 頓時,帳幔里升騰起深厚的濃情蜜意。 寢宮外,如錦靜候在廊沿下,按照昨夜景大人的交待,已備好了行囊。隱隱約約聽到里面傳出的聲音,她小臉一紅,示意侍女們都自覺的移到院中候著。 忽見如瓷急急忙忙的快步走來,如錦趕忙迎過去,作了一個‘噓’的手勢,輕道:“別驚憂大人和夫人的好事?!?/br> 如瓷探頭張望了下,把如錦拉到一邊,小聲道:“榮妃娘娘聽說夫人要去江南,一著急昏倒了?!?/br> 如錦驚道:“昏倒了?” “榮妃娘娘醒來之后頭痛難忍的躺在床榻上,臉色不好,嬤嬤去宣了御醫?!比绱傻溃骸澳锬镒尫蛉诉M宮去見她?!?/br> 如錦松了口氣,安撫道:“娘娘已無大礙,夫人不必立刻去見,過一個時辰也無妨?!?/br> “此時驚動夫人著實不妥?!比绱蓱椭?。 如錦提醒侍女道:“速備溫水?!?/br> 如瓷問道:“夫人此去江南,只帶你一人去?” “是啊,大人叮囑,我一人隨行即可?!比珏\趕緊道:“大人交待過,不能透露出他們去江南?!?/br> 如瓷心照不宣的道:“嗯,旁人問起,我只答不曉得他們的去向?!?/br> 過了一個時辰,舒知茵浴身、更衣,端坐在鏡前梳妝,嬌美的面容上泛著幸福的紅潤。 如錦稟道:“夫人,榮妃娘娘請夫人進宮去見她?!?/br> “可知是為何事?”舒知茵閑適的飲著桑葚酒。 如錦道:“奴婢不知,聽如瓷jiejie說,榮妃娘娘還曾昏倒過?!?/br> 舒知茵一怔,迅速放下酒杯,腳步輕快的走出寢宮,命侍女去備馬。她前往正殿,只見景茂庭正在跟隨行的數名侍從安排著什么,這些侍從都身著灰衣勁裝,看上去身手不凡。 溫柔的一聲“景大人”落入耳中,景茂庭回身,牽起愛妻的手領她至殿里,擁入懷中深情視之,愛意濃烈的道:“喚檀郎?!?/br> 舒知茵呼吸著他干凈清凜的氣息,輕道:“檀郎?!?/br> 景茂庭笑了,問:“準備好了?我們出發?” “母妃身體似有不適,我要進宮見一面母妃?!笔嬷鸬溃骸暗任??!?/br> 景茂庭道:“我等你?!?/br> 舒知茵踮起腳尖在他唇上吻了吻,莞爾一笑,邁出殿,騎上雪白駿馬,朝皇宮而去。 平樂宮中,榮妃虛弱的躺在床榻上,宮女在榻邊為她輕揉著額頭。 “母妃?!笔嬷鸺膊街翆媽m,瞧著臉色蒼白的母妃,不禁急問:“宣御醫了嗎?” 榮妃語聲輕微的道:“御醫剛走,說是染了風寒未愈?!?/br> 舒知茵質疑的道:“染了風寒能使人昏倒?” 榻邊的宮女忍不住道:“娘娘前些日還昏倒過,這是第三次了?!?/br> 舒知茵心下一驚。 榮妃心平氣和的道:“你們都退下吧?!?/br> 等宮女們退下后,舒知茵擰眉道:“母妃,您有事瞞著孩兒?” “我沒有事會瞞著你?!睒s妃道:“我近來常常頭痛,御醫為我診過兩次,皆說是染了風寒,服了半月的藥,仍沒有好轉?!?/br> 舒知茵道:“孩兒認識善醫堂的季大夫,他醫術高明,請他來為母妃開藥方?” “好?!蔽兆∨畠旱氖?,榮妃輕問道:“你要跟景大人去江南?” “對,他去江南查案,孩兒陪他同去。您可有什么要帶給外祖母和舅舅?” “別陪他同去?!?/br> “嗯?” 榮妃語重心長的道:“景大人公務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