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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禹城用一種優越的語氣說,上下打量他一會兒,到底沒有說什么,開門進去了。 邵琛也趁著這機會登堂入室。 屋子里,郁齡盤腿坐在沙發上和奚辭打電話,手機開了免提,江禹城招呼邵琛的聲音也傳到手機的另一頭:“……你爸媽的身體最近怎么樣?郁齡,邵琛來了!” 郁齡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哦了一聲,拿著手機到陽臺,繼續剛才的話題,“現在情況還是這么嚴重么?那些形成的陰煞之地能不能凈化?如果不凈化,會對你們的身體有影響么?” “……” 聽到那邊沒有聲音了,她叫了一聲:“奚辭?” 半晌,奚辭的聲音響起,有些壓抑:“邵琛來了?” “嗯,爸爸帶他來的?!彼灰詾橐獾卣f。 “是這樣啊……” 奚辭的聲音有些低沉,郁齡沒有聽出什么異樣,繼續詢問莫莊農家樂那邊的進展。 第130章 和奚辭結束通話后,郁齡才踱步回客廳。 客廳里,二哈非常高興地圍著李秘書轉,時不時地躍起身將兩條前腿搭放到李秘書身上,和他一副咱們哥倆好的模樣。 李秘書:▼-▼實在不想和一條蠢狗哥倆好! 邵琛坐在沙發一角,沙發的其他地方都堆了東西,江禹城正在一個一個一放著,有很多迷你型的各色手工編織籃子、小房子、公主房、寵物窩…… 這些東西樣式小巧精致,有點像小朋友玩的東西,江禹城一個大男人擺弄起來,讓人總有一種無法適應的驚悚感。 至少邵琛就挺驚悚的,忍不住問,“城叔,你買這些東西做什么?” “當然是有用了?!苯沓钦f著,接著小心地拿過一個白色紙藤籃子,看著那籃子一臉溫柔。 溫柔得嚇人。 邵琛嘴角嚅動了下,到底沒有再問是怎么有用法,轉而問道:“城叔,這籃子里的東西是什么?” 江禹城馬上溫柔地笑起來,“這是郁齡mama……的東西?!?/br> 最后幾個字轉得非常生硬,邵琛不知有何,感覺好像有點冷,他知道江家的情況,也知道江禹城和兩個前妻之間的事情,特別是第一任妻子,聽說當年是被江家硬生生地逼著他們離婚的,后來娶了趙馨梨,同樣也是被逼著娶的。 可以說,江禹城會變成現在這樣子,完全是江家逼出來的,同樣也逼出了如今的江氏集團,聽說這也是江老爺子最為驕傲得意的事情。 邵琛不好評價這些事,隨意地附和了下,轉頭就見郁齡已經結束通話,從陽臺過來。 看到她,他的視線忍不住落到她身上,打量她的神色,發現她現在的心情不錯,難道是因為先前那通電話的原因? 她不是個喜歡和人煲電話粥的人,可先前打了那么久,是和誰打的? 難道是那個叫奚辭的男人? 郁齡走過來,先是和李秘書打了個招呼,就問道:;“爸,你買這些做什么?”說著,她拿了一個迷你型的公主房,納悶地看他。 江禹城摸著那枚雙玉鎖,笑瞇瞇地說:“用來裝它的?!币驗橛型馊嗽?,他也不好說太明白,一副“閨女你知道的,不用再問我啦”的表情。 郁齡想起他早上時的行為,默然了下。 李秘書幫老板送東西回來后,就告辭離開了,不想再待在這里。 雖然說,因為和老板有共同的秘密——知道已經死了的老板娘的魂魄就在一塊玉中滋養——使得老板比以前更器重他了,回來后第一件事情就給他漲薪水,可李秘書一點兒也不高興。 因為老板好像病得更嚴重了。 今天早上老板去公司時,那么寶貝地抱著那個紙藤籃子就這么招搖過市,和他平時不茍言笑、不近人情的模樣完全不搭,可想而知有多少員工被老板反常的樣子給嚇到了。 最后連和他共事的另外兩個秘書都忍不住偷偷地詢問他,老板是不是生病了之類的。 其實就算知道內情的自己,也覺得老板是病得不清。 老板簡直是將那塊雙玉鎖當成了個人來看待,不管去哪里都要帶著它,去開會時,也要放到手邊,這種行為很驚悚很可怕有木有? 作為公司里唯一知情人的李秘書,一點也不覺得知道這種事情榮幸,只覺得自己以后可能會非常辛苦。 這種預感在還沒有下班,就被老板叫去商場時就應驗了。 李秘書離開后,江禹城抱著他的寶貝籃子回房,對兩個年輕人說道:“有什么事就當面說,說開了想當朋友還是當路人都行!阿琛,是男人就坦誠點?!?/br> 說著,就直接走了。 邵琛被江禹城這話弄得有點無力,突然覺得郁齡這性格,其實和江禹城很像,想要氣人的時候,絕對能氣死人。 郁齡覺得和他沒什么要說的,該說的在咖啡館時已經說了,便對他道:“那你自己自己坐吧,我也回房了?!?/br> 說著,叫劉嬸給他上茶,一點也不覺得將客人丟在這里很不負責任。 邵琛額角的青筋跳了下,趕緊叫住她,說道:“郁齡,陪我說會兒話吧?!鳖D了下,他又道:“說說你老公也行,怎么說我們都是一起長大的,我對你的關心并不少?!敝皇撬龔膩聿幌『?。 于是郁齡坐回來了。 邵琛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他自認自己不比任何人差,更不比那個叫奚辭的男人差,可偏偏當年一個不小心放手,就讓她溜了。 接著兩人就圍繞著奚辭聊了會兒,邵琛很快便從郁齡的話中知道奚辭在生活中是個什么樣的男人,默默地想著,如果給他機會,他能做到奚辭這樣仔細地照顧她么? 應該不能,他是邵家的繼承人,沒有那么多的時間來陪她。 感覺好像輸了。 可又很不甘心,他直到現在,仍是不明白,她為什么要分手。 劉嬸買菜回來時,江禹城抱著那籃子下來,見邵琛一個人很落寞地坐在沙發上,郁齡不在這里,估計是回房了。 自己閨女自己知道,同樣知道她是什么德行,將人晾在這里也不奇怪。 “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個晚飯?”江禹城問道。 邵琛勉強地笑了下,“不了,等會兒還有事情?!鳖D了下,他忍不住問道“城叔,你能告訴我,當年郁齡為什么要和我分手么?” 他們父女倆這么像,連行事方式都差不多,他覺得江禹城應該知道的。 所以后來江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