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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越快越好?!庇酏g巴不得早早地將mama的魂魄收集全了。她掰著手道,“距離劇組開機還有十幾天,這段時間應該夠用的,不如我們先準備一下,過兩天就去S市?” 奚辭自然沒意見,他現在并不忙,有時間陪著她。 當然,就算異聞組那兒有什么事情,這種時候他也會推掉,一心一意地陪她。 兩人正討論著,那只哈士奇不知什么時候又跑過來了,蹭到兩人腳邊,用自己毛茸茸的身體擠進來,抬著一張狗臉蠢蠢地看著他們。 奚辭拍了它的腦袋一下,對郁齡道:“這只狗應該是有什么奇遇,快要開智了,比普通的狗要聰明一些,養著也不錯?!本秃涂h城里的金剛鸚鵡差不多,可以看家,等它開智后,用處更多了。 郁齡終于明白奚辭為什么對這只狗的態度不一樣了,動物若是能開智,代表它已經進化成為一只低級的妖類,這種低級的妖類雖然還修煉成精,殺傷力有限,可卻比一般的動物要聰明許多,本能地懂得了如何修煉,就和烏莫村的那只黑野豬一樣。 雖然對那些妖魔鬼怪的存在有點兒發悚,可郁齡左看右看,這只哈士奇只用那雙小黑眼看著自己,再聯想以前將它修理得嗷嗷叫,覺得就是一條普通的狗罷了,根本不足為慮。 當下倒也沒意見,擼了下狗頭上的毛,說道:“既然這樣,那就給它取個新名字吧?!?/br> 聽到取名字,哈士奇抖了抖耳朵,眼巴巴地看著她,看起來有點蠢蠢的,又有點萌萌的。 “那就取吧?!鞭赊o笑道,他心里覺得鄭旭陽取的“薩達”這名字挺怪。 “二哈好了?!庇酏g說道,“聽說哈士奇這種類型的狗挺二的?!?/br> 奚辭不知道這“二”還有其他的含意,覺得這名字取得怪怪的,可因為是郁齡取的,便點頭同意了,她高興就好。 于是,家里新成員的名字就這么定下來了。 接下來,奚辭進書房忙碌了,郁齡坐在沙發上,打算對這只狗來一個約法三章,當下說道:“二哈,坐好?!?/br> 哈士奇馬上坐好,用一雙黑乎乎的眼睛看著她,尾巴搖得非常歡快。 “這里以后就是你的新家,咱們先要約法三章,如果你做不到,那很抱歉,你只能滾出去當一只流浪狗了,聽清楚了么?”郁齡見它歪著腦袋,一臉不明白的蠢樣子,她也沒拿它當普通的狗對待,繼續道:“你知道流浪狗的生活是什么樣的么?不知道沒關系,我給你看一些素材,你就會明白你現在有多幸福?!?/br> 接著,郁齡將電視打開,轉到一個專門呼吁關愛流浪動物的頻道,拍了拍那只狗頭,然后起身走了。 她回房洗了一個澡,擦著頭發轉到書房,見奚辭坐在靠窗的原木書桌前,桌上擺著幾個大小不一的木盒子,雙手拿著一些特制的工具干活,雖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也沒有打擾他,輕輕地離開轉到樓下。 客廳里,電視依然在繼續著,但是哈士奇不見了。 郁齡找了會兒,終于找到躲在陽臺上放盆栽的架子下的蠢狗,那架子距離地面的縫隙很小,以這只彪肥體壯的狗的身形根本擠不進去,但它偏偏就擠進去了,然后擠到半途時卡住了,大半的身體還在外面,兩條后腿用力地蹬著,想要將卡住的身體拔出來。 郁齡沉默了下,伸腳踢了下它的肥屁股。 “嗷嗚嗷嗚~~”哈士奇可憐巴巴地叫著。 郁齡不知道原來這只狗可以蠢成這樣,只得擼袖子將架子上的盆栽搬下來,然后將沒那么重的架子挪開,終于將那只蠢狗救出來。 看它呼呼呼地吐舌頭喘氣,一臉驚恐地看著自己,夾著尾巴小心翼翼地后退,郁齡心里有點兒納悶,覺得這只狗其實并沒有開智吧,因為它蠢得根本沒法和烏莫村的那些小妖比,更沒法和那只紫藍金剛鸚鵡比,難道是奚辭看錯了。 “二哈,過來?!庇酏g開口道。 哈士奇遲疑了下,最后還是夾著尾巴走過來,只是每一步都十分小心,而且在瞄見還沒有關的電視機時,嚇得夾著尾巴后退,可憐巴巴地看著她,雙眼濕漉漉的,仿佛在祈求她不要讓它變成流浪狗。 郁齡將電視關了。 哈士奇終于松了口氣,小心翼翼地蹭過來,繼續用一雙黑豆豆眼睛瞅著她,可著勁地賣萌裝可憐。 郁齡很滿意它聽話的樣子,雖然可能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將這只蠢狗嚇了一回,可能達到效果挺好的。 于是她開始和這只二哈約法三章,務必要讓它有作為寵物的認識和規矩,就算是只剛開智的小妖,那也是必須守寵物相關規矩的,就像縣城老家的紫藍金剛鸚鵡一樣,那只金剛鸚鵡做得就很好。 郁齡忍不住想,奚辭是不是和妖有緣的,不然他怎么會總想撿妖回來當寵物呢? 等奚辭忙完后,郁齡挨坐在他身邊,給他倒了杯水,先是說完了剛才哈士奇干的蠢事后,便將這個問題問出來。 奚辭身形幾不可查地僵硬了下,還沒等她察覺,他就道:“嗯,我和妖類確實有緣,能識別出它們的不同?!?/br> “原來是這樣?!庇酏g若有所思,然后一副理解地道:“其實想想,養只小妖當寵物也挺帶感的,比養普通的寵物好多了,至少有時候忘記它們時,也不用擔心餓死它們,它們應該會自己去找吃的?!?/br> 奚辭:“……” 姑娘你到底有多懶得養寵物???養了寵物還要寵物自己會去覓食。 “家里的那只金剛鸚鵡不就挺好的,聽說它還懂得到街口的早餐店里買早餐呢?!庇酏g舉例道,越發的覺得這樣的寵物真是讓人放心。 奚辭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他都沒有怎么解釋,她就自己自圓其說了,讓他心里有點淡淡的惆悵,感覺又錯過了一個告訴她自己身份的時機。至少,她沒有察覺什么時,他還真是沒把握說出來后,她不會沖動地去離婚。 他們準備睡覺時,郁齡接了一個電話。 “邵???”郁齡一臉驚訝地問,“這種時候你打電話給我做什么?我準備要睡覺了?!?/br> 奚辭正準備將她摟到懷里,聽到“邵琛”這名字,面上的神色微微變了,變得沒有那么的溫和自然,眸心深處滑過紫芒。 “聽說你結婚了?”手機那邊響起一道有些冰冷的聲音。 “你聽誰說的?”郁齡不答反問。 那邊沉默了下,開口道:“是鄭可可姐妹。郁齡,這是真的?” “當然了!那兩個八婆,真是多事,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