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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們大伯對第一個老婆可真是癡情得沒話說,郁齡是你們這一輩第一個出生的,你們大伯就直接給她取名郁齡,這郁就是郁敏敏的郁,郁敏敏是郁齡mama的名字?!?/br> 白沙沙一臉羨慕地道:“大哥對郁敏敏確實癡心,只可惜郁敏敏死得早,當然要不是她當時救了大哥,大哥也不會將她記到現在,原本他們就在感情最濃時被拆散了,后來郁敏敏又為了救大哥死去,男人哪里不惦記著?郁敏敏死后的第五年,你們大伯差不多已經撐控了江氏,接著就直接逼你們爺爺將家里孩子的名字都改了,懷字輩改成了郁字輩?!?/br> “???!”江郁彤姐弟倆眼睛都瞪凸了,沒想到以前改名還有這樣的內幕。 以前他們就覺得這大伯挺厲害的,就是私底下好像有點兒那啥,常常將爺爺氣得暴跳如雷,奶奶也拿他沒轍,好像幾乎沒人能管得了他。 而且他長得好,還是江氏的掌權者,標準的黃金單身漢,霸道總裁的典型,不知道多少女人被他身上的光環迷得不要不要的,都想嫁給他,壓根兒不介意他還有過兩次婚姻,甚至連老夫人也弄過幾次相親宴,結果自然是江家兩老被他氣得半死,相親宴成了結仇宴。 “不、不可能吧?”江郁華結結巴巴地道。 “怎么不可能了?當時老爺子都被他氣得進醫院,但是他就是不松口,一定要改成郁字輩,還威脅說如果不改,以后他就將江氏打包給郁齡作嫁妝,讓江氏改成郁氏?!卑咨成忱^續羨慕地道,這當老公和當人爸爸的,簡直是沒話說。 當然,這是對郁敏敏和江郁齡而言,趙馨梨和江郁漪就悲催了。 “不可能!”江郁彤糾結地開口道,“大伯就算再任性,也不能自己作主將江氏送人就送人,江氏里還有其他的江家人呢?!苯想m然是江禹城管著,可也有很多股東呢,哪里是他一家之言。 誰知江禹河卻嗤笑一聲,“你現在才知道他任性?真惹毛了他,他就能將江氏折騰得四分五裂,讓世界上沒有江氏。你以為他舍不得江氏么?他完全舍得!他就是個狠的,所以老爺子這些年再氣他,也不敢像二十多年前那樣將他逼得狠了?!?/br> 江郁彤姐弟倆到底還是太嫩了,看事情沒有父母的透,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覺得對那位英明神武的大伯幻滅了。 第91章 劉伯推門進來,書房的門打開時,江禹城恰好聽到樓下吵吵鬧鬧的聲音,眉頭皺了下。 “下面在吵什么?”江禹城丟下手中的筆,一臉不高興。 這位大少爺工作時是經不得吵的,對這點要求非常高,否則會克制不住脾氣,生起氣來可讓人夠嗆,根本不敢惹他。 劉伯端著茶進來,放到桌上,簡單地將先前的事情說了。 他只陳述事情,其他的一概不說,沒有帶個人的偏見,但江禹城卻笑了出來,嗤道:“就算是郁齡叫狗去咬的又怎么樣?我的郁齡是個好孩子,最是不喜生事的人,醬油瓶倒了也不會扶,哪里會主動去生事?” 所以一定是有人惹著了她,才會讓她出手。 當然,江禹城更傾向于這是奚辭干的。 那男人看著一副溫潤貴公子的模樣,給人一種好好先生的感覺,干凈明晰,就像個剛出社會的年輕人,沒有什么心機壞心眼??山沓菂s覺得,那不過是表相罷了,有些人長得人模狗樣的,天生就有一副好皮相,就算干壞事也會讓人覺得他不是故意的,奚辭顯然就是這樣的類型。 他的長相和氣質,真是非常有欺騙性。 奚辭的手段他現在還看不出來,但遠非表現出來的那般簡單,甚至性格可能和溫柔單純之類的不著邊。 幾次見面,他隱約能感覺到他身上那種隱藏得極深的違和之感,仿佛更多的是一種視生命如無物的冷漠,簡直讓人懷疑他到底是受什么教育長大的。難道這也是他能成為異聞組成員的理由? 異聞組這個政府部門向來神秘莫測,里面的成員的手段更是難以用科學來形容,指使一只狗行事之類的,想來對他們而言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甚至所不能控制的。 所以,這也是江禹城不太想認這個女婿的原因。郁齡看著不太好親近的樣子,實則性子太簡單了,很容易相信要,要是奚辭存了什么壞心眼,郁齡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們見過幾次面就結婚,雖然是郁齡提出來的,但奚辭答應得也太快了。江禹城壓根兒不相信奚辭這樣的人會對女兒一見鐘情,只怕其中還有什么原因?,F在他依然看不清奚辭的底細,可看著他對女兒那種無微不致的照顧,好像又像是愛極了她。 江禹城對奚辭這人保留意見,反正就算他反對這樁婚事,女兒也是不聽的,又舍不得讓她難過委屈,當爸爸的能如何?只能自己多留點心盯著了。 劉伯聽到他的話,都有些無語了,醬油瓶倒了也不扶,只能說這姑娘懶,和她生不生事沒關系吧? 還是說她都懶成這樣了,怎么會勤快地去生事?有這么判斷自己女兒的么? “行了,這事不用理會,也不用特地來告訴我,我忙得很?!苯沓呛攘丝诓?,繼續埋頭工作。 劉伯見狀,不敢打擾他,輕手輕腳地退出去。 劉伯走后,江禹城并沒有工作,而是盯著面前的文件發呆,腦子里轉著很多事,最后手指輕輕地按在一份文件的簽名上,神色有些陰沉不定。 郁齡和奚辭一起坐在飄窗上,時不時地抬腳踩那只哈士奇的狗頭。 哈士奇以為她在和自己玩,高興得越發地將自己的狗頭送過去,兩條前腿搭到郁齡的大腿上,一個勁兒地去蹭她。 郁齡面上不由得多了幾分笑意,沒阻止它,等它湊過來時,伸手揉它身上的毛。 奚辭喝了口水,目光淡淡地掠過那只蠢狗,見郁齡面上帶笑,問道:“你喜歡它?” “不喜歡!”郁齡回答得很快,“誰會喜歡一只每次見面都要咬我的狗?它被訓練得不錯,最聽主人的話了,主人讓它來咬我,它就真的來咬。我當然不客氣了,每次都修理它一頓?!?/br> 她生性懶散,連自己都懶得照顧自己,何況是養花養寵物什么的,所以對寵物談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看到了也能伸手摸摸交流下感情。但要是別人專門養只狗來咬她,就算這只狗是無辜的,她也不客氣。 所以她也沒覺得自己虐待寵物什么的,蠢狗都要咬她了,難道還站著給它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