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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膚白里透紅,氣質出奇的好,眼神清亮湛然,說是個被家長們嬌養著的大學生也讓人相信,娛樂圈那些所謂的小鮮rou都沒他鮮嫩秀色。 明明就是個貴公子般的少年,哪里有妖氣了? 西裝男頓時覺得徐大師也許并不像傳言中那么厲害,就因為一點小過節,隨便將人家三好少年污蔑成妖。 西裝男說明來意后,奚辭自上而下地掃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地道:“你說那顆黑球?哦,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東西,當時直接踢到旁邊的池塘了?!?/br> 西裝男眼前一黑,難道他要去撈池塘? 西裝男走后,外婆好奇地問:“阿辭啊,這是什么人,他來找什么球?” 奚辭先是看向郁齡,見她也看過來,朝她眨了下眼睛,對外婆道:“郁婆婆,沒什么事,可能是他們丟了什么東西,我先前進村時恰好遇到他們,所以就過來問我了?!?/br> 外婆聽后便沒放在心上了,嘮叨著這些外面來的人就是事多之類的,然后便沒再關注了,不然讓外婆知道那徐大師竟然搔擾過外孫女,非爆起來去找他拼命不可,對她的身體可不好。 郁齡慢吞吞地走到奚辭面前,朝他說了一聲謝謝。 坐了一會兒,山的那邊不知何時飄來了一朵烏云,遮住了陽光,外婆一看便道:“看樣子,過會兒就要下雨了,下雨時山路不好走,開車危險,阿辭等雨停了再走吧?!?/br> 奚辭推辭不過,只好答應等雨停了再走。 果然,不到半個小時,天空烏云密布,狂風大起,很快地便噼哩叭啦下起了大雨。 西裝男兩手空空地回去,將奚辭的話轉告徐大師。 徐大師正在吃飯,是村長家做的,用鄉下特有的那種大海碗公裝著。徐大師聽到西裝男的話,差點將手中的大碗公砸到他臉上,怒道:“他說什么就是什么,難道你不知道妖是世界上最狡猾的東西,比惡鬼還可怖,鬼話都比妖話可信么?” “徐大師,那位快遞小哥長得挺周正的,氣質也好,一定不是妖?!蔽餮b男說道,心里暗忖,如果那快遞小哥是妖,徐大師這種陰沉算計的模樣,豈不是更像要害人的妖? 幸好徐大師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一定要氣死,只是就算如此,也氣得將他踢了出去,讓他去池塘撈他的陰球,沒撈到不準回來,不然他就直接打電話給他們老板,讓老板將西裝男炒魷魚了。 西裝男只好苦逼地去找村長,花了點錢,讓村長派幾個村民去幫撈。 更不幸的是,剛下了池塘,就下雨了。 下雨了也得繼續撈。 雨從午后一直下到晚上。 先是大雨,接著是小雨,淅淅瀝瀝,整個天地都彌漫在雨霧之中,煙雨朦朧,昏暗的天色下,山脈變成了墨綠色,安靜地佇立。 奚辭理所當然地被外婆留下來了。 村里的人都知道,下雨后的山路不好走,特別是有些地方泥濘不堪,車子容易打滑,加上天色黑,視線受阻,這種時候最是容易出事了,如果沒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最好不要輕易出山。也因為如此,奚辭這位經常來烏莫村送快遞的熟人有時候下雨時趕不急離開,會被村人留下來過夜。 權嬸冒雨過來,送了一瓶自己釀的甜酒給郁齡煮紅糖喝治療體寒的毛病,邊說道:“我那里還有一間客房,不如就讓奚小哥住吧?!?/br> 奚辭拒絕道:“不用了,我去村長家借一宿就行了,以前也時常在那里借宿?!?/br> 外婆哎了一聲,“不用這么麻煩,我這里也有客房,就讓阿辭住吧?!蓖馄耪f著,轉頭看向郁齡,說道:“阿齡啊,去給阿辭找套干凈的被子,我放在你房里的衣柜里的那套映有小碎花的?!?/br> 郁齡應了一聲。 權嬸瞅了瞅郁齡的背影,又看看一臉乖巧純良的少年,笑了笑,覺得自己多心了。 另一邊,同樣借宿在村長家的徐天師此時臉色陰沉如水。 陰球沒有找到。 “難不成那送快遞的說謊了?”白領女人猜測,不禁看向徐大師,問道:“大師,你那陰球很重要么?如果沒有它,會影響這次的事情么?” 徐大師如何聽不出這女人的意思,冷笑一聲,“這對陰陽雙磁球可是玄門至寶,可觀測妖鬼邪崇,你說重不重要?我是答應錢老來這里察看他家祖墳之地,如果其間有什么隕失自然是要賠的?!?/br> 西裝男沒有白領女人的計較,不覺有幾分慌張,問道:“那怎么辦?” 徐大師已經冷靜下來了,依然覺得陰球一定是那只妖拿走了,那只妖以人類的身份光明正大地出現在這村子里,想必是和這村子有什么淵源,他倒要去會會他。 想到這里,徐大師道:“下雨時,這山間陰氣極重,陰水倒流,只進不出,那妖應該沒有離開,我今晚就去會會他?!?/br> 聽到這話,白領女人撇撇嘴,壓根兒沒放在心上。 西裝男也有些糾結,這世界上真的有妖鬼么?那快遞小哥真的不像是妖啊。 第13章 剛認識不久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正常情況來看,其實挺尷尬的。 不過對于郁齡而言,完全沒什么尷尬,因為奚辭看起來就像個還沒出社會的那種大學生,完全可以當成弟弟看待的那種,讓她根本不會對他產生什么多余的想法,不然會有種不小心猥褻了未成年的罪惡感。 就當讓外婆開心好了。 所以郁齡對于外婆這么熱心地邀請奚辭留宿,她并沒有什么意見。 既然村民們這般信任他,而他表現得也挺良好的,顯然是知根知底的,應該沒什么問題,而且這鄉下地方,也沒有什么可以讓人起邪念的東西。 因為下雨,山里的氣溫一下子降了許多,甚至能感覺到一種涼意,穿上春衫完全沒問題。 晚上睡覺之前,外婆去廚房用權嬸送來的甜酒煮紅糖,讓郁齡喝了暖身。 郁齡蹲在灶前,有些無聊地拔弄著灶前的柴禾,等外婆做好了紅糖甜酒后,用小勺子有一口沒一口地喝,嘟嚷道:“阿婆,我現在已經不喜歡喝甜酒了,這味兒有點難受?!?/br> 阿婆摸摸她的腦袋,笑呵呵地說:“難受也要喝?!?/br>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廚房門口,身影在燈光下拉長。 外婆轉頭,見到奚辭那張俊俏的臉時,笑道:“是阿辭啊,你洗好澡了?” 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的男人穿著從四表哥家借的新睡衣,頭發有點濕潤,俊秀的臉上濕潤潤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