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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肚子的蛤蟆一樣掙扎,奈何著了水的浴缸滑不出溜,根本沒有著力點,凡蕭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暈,快感跟火舌一樣,舔著血管一路往上燒,燒得他口干舌燥,咬牙切齒。最終,凡蕭敵不過愈演愈烈的原始欲望,也顧不得什么傷口不能碰水一類的忠告,濕淋淋的與蘇達滾作一團。事情是怎么開始的,凡蕭還有印象,事情是怎么結束的,他就想不大起來了。就記得他燒頭燒臉的熱,渾身都熱,熱的他煩躁又暴躁,撒氣一樣的把蘇達按在浴缸里,惡狠狠地進入,也不管他的死活,動作干脆利落,卻又冷酷暴戾,淺淺的一缸水給他頂的水花四濺,蘇達呻吟著求饒,說出來的話語聽在凡蕭耳朵里好像貓爪子,撓的他心癢難耐,癢的仰起頭來笑,接著身下的動作更加用力,恨不得把蘇達戳爛戳穿,以達到更大的滿足。蘇達咬著嘴唇閉著眼,被凡蕭頂的亂了氣息,只要一吸氣熱水就往里鉆,嗆得蘇達痛苦不堪,要真說快感怕是真沒有,但因為這人是凡蕭,他失而復得,日思夜想的人,所以疼里就帶了刺激,刺激的蘇達一陣陣眩暈,這種瀕死般的感受帶來了無與倫比的愉悅,蘇達簡直興奮地要哆嗦了。凡蕭迷迷糊糊,不知道浴缸之戰何時結束,等再睜開眼時,蘇達的臉孔正懸于他上方,一上一下的晃動。凡蕭此刻好像騰云駕霧,身輕如燕,都感覺不到身下的床單,輕飄飄的望了上方的蘇達,凡蕭雙手順著蘇達的大腿一路揉搓上去,托起了他的雙頰。雙手間,蘇達的臉上白里透紅,丹鳳眼陶醉的閉上,再一睜開,凡蕭看到了一雙杏眼,霧氣昭昭,似笑非笑,淡粉色的菱唇輕輕翕動;“……我愛你……?!?/br>這三個字好像一股干燥的暖風,吹得凡蕭渾身酥軟,而皮膚下,血液瞬間化作了洶涌的暗流,奔騰進每一寸肌rou和骨頭里,凡蕭全身好像炸開了鍋,骨頭縫里發癢,肌rou抽搐,他張開嘴,有些激動的喘了起來,他想抱怨,想哭訴,想擁抱,想親吻,各路情感匯聚起來堵塞在凡蕭咽喉,他漲紅了臉盯著那雙杏眼,只說出一句話;“我愛你……?!?/br>蘇達怔怔的望著凡蕭,舉起雙手與捧著自己臉的凡蕭十指相扣,時隔數年的一句老話,沒新意的很,威力卻絲毫不減當年,再次刪掉了他所有的理智和思考能力。蘇達輕輕吁了口氣,張了張嘴,發現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翌日清晨,凡蕭在一陣疼痛中醒來,睡眼惺忪中,他看見了坐在身邊的蘇達。經過昨晚的折騰,凡蕭身上的幾處瘡口開裂,蘇達一早醒來便輕手輕腳的給凡蕭拆了繃帶,一手拿著藥瓶一手拿著棉簽,正在給凡蕭換藥,而那疼痛感,正來自于傷口處。蘇達感受到了凡蕭的目光,快速看了他一樣,微笑道;“醒了,疼么?”凡蕭搖搖頭;“幾點了……?!?/br>“10點半了,”蘇達邊說邊睜大眼睛盯著瘡口,凡蕭被嬌娜捅的上半身變成了蜂窩,都不致命,但看一眼就會讓密集物恐懼癥者頭皮發麻,蘇達咬牙強迫自己不去看別處,身上的雞皮疙瘩已經起了一層又一層。凡蕭嘆了口氣,舉起一只手揉了揉眼睛,悶聲悶氣道;“我腿還是很疼……什么時候能好呢……?!?/br>“你先歇歇吧,哪有那么快就好的?”蘇達笑著,趁凡蕭不注意,低頭在他腰側的一處傷口上親了一下。“哎我去?。。?!”凡蕭疼的差點跳起來。蘇達見他這反應樂不可支,藥水差點撒床上,凡蕭呲牙咧嘴的躺平,用手指著蘇達;“冤家……?!?/br>蘇達聽他這話忽然抿了嘴,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看了會兒,最后低頭繼續擦藥,邊擦邊說;“我都不記得你上次說這句話是什么時候了……?!?/br>凡蕭聞聲抬起頭,眼神從蘇達的臉一路滑到下面,蘇達沒穿衣服,光溜溜的盤腿坐在凡蕭身側。蘇達皮膚很白,身上沒有贅rou,肌rou也不夸張,但跟凡蕭一樣,也有不少疤。“你腿上那塊兒疤是……,”凡蕭這個方向正看見蘇達腿上的一大塊兒rou疤,顏色嫩紅卻很猙獰,凡蕭瞬間想起那天晚上,那把扎在同伴大腿上的錐子。蘇達低頭看了看,滿不在乎的又瞟了凡蕭一眼;“不記得了?”“不……記得……,”凡蕭遲疑。“這是你留給我的,”蘇達回答。“我……?”凡蕭皺起了眉頭。蘇達上完一塊兒傷口的藥,撅起嘴吹了幾下;“那是……好幾年前了,咱們執行一個任務,但你我都算是新人,我抱著狙擊槍從上往下跑,你在下面埋伏,結果我一從樓梯口轉過來還沒站穩,你就給我一槍,”說著,蘇達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那塊兒疤;“你他媽再往上點我就廢了,從那以后你就不怎么碰槍了?!?/br>“為什么……,”凡蕭問。“你當時跟我說,你本來是要打我頭的,但不知怎么就打腿上了,”蘇達笑著看了凡蕭一眼;“你就是那種典型的,瞄準人家腦袋結果打中的是蛋那種,百年難得一遇的人才!”凡蕭回憶了一下,貌似荀冬和嬌娜兩次,自己地確是拿了槍,但是一次都沒用上。“你都不記得當時的場景了吧……,”蘇達聲音里帶了一絲的失落;“你當時……,全副武裝,看我不是目標就傻了眼,氣得我就想崩了你,結果你跑過來一個勁兒的道歉,還幫我包扎,我擦別提多他媽疼了,氣得我拿槍托砸你頭,”說著蘇達伸手在凡蕭發際線處點了一下;“然后你這里也留了個疤,但跟我這個沒法比?!?/br>凡蕭看著蘇達的手,抬起手握住他;“記恨我么?”“恨……恨啊,恨不得你趕緊死了,”蘇達被凡蕭握著手,一時抽不出來,眼神閃爍不敢去看凡蕭。凡蕭聽到這笑了,問;“那我死了的這三年多你是不是特別過癮?”蘇達跟被烙鐵燙了一樣快速抽回手,攥起手指回味著凡蕭的觸感,蘇達低聲道;“過癮,過的我他媽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br>“我以為我會很高興,等他們回來我去問他們時,看著他們衣服有你的血,”蘇達說到這停了一下,把藥水瓶的蓋子蓋上;“那時候我忽然感覺,我自己也死了一樣……?!?/br>蘇達把頭低得很低,垂頭喪氣一般的模樣,凡蕭望著他,把手搭上他的膝蓋。“后來我去找過爸爸,我說要找你的尸體安葬你,”蘇達重又抬起頭,微微直了直腰身,指著腹側的一處疤痕說;“然后爸爸給了我這個?!?/br>聽到這凡蕭有些不可置信的昂起頭,瞇著眼睛望向了蘇達的腰側,那有一條長疤,凡蕭推測那是刀子捅的。“我完全忘了他是什么樣的存在,難道你們沒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