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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地就是光顧著吃了,沒買啤酒,不過還好沒買,不然肚皮真有可能撐爆。蘇達預想的很好,他想著自己腦袋壞的這么奇葩,躺在案發地點必能回憶起什么!于是滿心期盼的就地一躺,睜大眼睛,靜等幻覺的大駕光臨,不想剛躺地上,上下眼皮兒就開始打架,困意與疲憊就鋪天蓋地席卷而來,黑幕一般的將他籠罩個結實,沒幾分鐘,倆眼皮兒握手言和,死死的黏在了一起。蘇達身體睡著了,但大腦神經似乎并沒有休息,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在慢慢上升,脫離了rou體,飄在空中。人在夢里,想法總有些超前,蘇達飄在空中,看著自己的rou體在地上睡覺,還心想原來我眼睛閉上也能看見雙眼皮啊,正看著自己自戀中,門開了。兩個人走進來,一高一矮,蘇達一眼就認出,高個的是自己,矮個的……不認識。蘇達趕緊飄過去看他,仔仔細細的觀察,心無旁鷲的觀察,心想這個就是跟自己一起來租房的同伴?這人長得還挺俊俏,就是不認識。二人穿過蘇達的身體,嘴里說著什么話,但蘇達聽一句忘一句,眼看二人進了臥室,蘇達趕緊尾隨其后,但進了臥室,卻覺得眼前一黑,蘇達一愣,趕緊跑出臥室看,發現四下黢黑無人,就自己的rou體,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蘇達飄到自己身邊,又想起剛才那個長得俊俏的同伴,那是誰呢?正想著,門又開了,進來了幾個人影,不是進來,是沖進來,而剛才蘇達正想著的那個同伴,正被他們按倒在地,蘇達愣住了。但是那個同伴似乎不是什么省油的燈,跟這幾人打作一團,幾次掙脫要逃跑,但最終雙拳難敵四手,被壓制倒。蘇達瞪大眼睛,說不出的震驚,心里下意識的想去阻止,但很快,幾人的戰爭就停止,同伴被制服,蘇達發現這幾人中還有一個女人。還沒等蘇達看清她什么樣子,這幾人就分工作業了,三個留在了客廳,兩個人帶著同伴進了里屋,蘇達這才看清了到底是幾人。客廳坐著的三人,有兩個臉上還見了血。你們是誰……?蘇達無聲的開了口,三人中的一個似乎聽到了蘇達的問話,扭過頭,與他對視。這個人長得40上下的樣子,穿著一身黑,頭發似乎很硬,根根豎立,出乎意料的是,五官極為清晰,不像其他人,臉跟隔著一層霧一樣,蘇達看著他,簡直有信心記他個100年。可蘇達看著看著,又覺得自己……好像認識他!這人的名字……叫什么來著…,好像就在嘴邊,可怎么也吐不出來。正在蘇達迷惑時,房門又開了,這次站在門口的是自己。坐著的三人立刻站了起來,接著,下面發生的事情就好像被按了快進,一切都是無聲而快速的。蘇達之前就有懷疑,老板的口述,房頂的血跡,要是單純的打架不可能會那么多,而現在答案就在眼前。蘇達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從最開始的反抗,到看到同伴被壓制后的屈服,前后沒多長時間,之后就是一頓暴打,期間蘇達看到了那飛濺到房頂的血跡,最后3人似乎是打累了,就將他按跪在地,鐵絲勒上脖子。唯一的女人沒有參與,她站在蘇達的對面,壓制著同伴,一手抓著他肩膀,一手拿著鋼針,鋼針插在同伴的耳朵里,而那個同伴的眼睛被蒙著,胳膊后背似乎是綁著,大腿上插著把刀。蘇達整個人是怔住的,他沒有看著自己,而是扭頭看著同伴,看著看著,心里涌上一股悲傷,這股悲傷化成手,一把攥緊蘇達的心肺,扯得他生疼。蘇達捂著胸口想救他,但無能為力,一個自己被按倒,另一個自己觸碰不到他。蘇達害怕了。“你是怎么了?平時看著挺精的人怎么關鍵時刻犯了這么個傻逼錯誤呢?”一個聲音在蘇達耳邊響起,這句話是他第二次聽見了,蘇達猛地扭過頭,那個40歲上下的男人不知何時來到自己面前。“你還沒死透啊,”男人說著,掏出了懷里的刀刺向蘇達腹部。蘇達猛地坐起來,客廳燈還開著,外面已經天光大亮。蘇達整個人汗津津的坐在地上,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他喘著粗氣,環視安靜的客廳,剛才……昨晚……就在這個屋子里,自己這個位置……。蘇達抿著嘴,慢慢弓起背,雙手捂著肚子,那刀刃的冰涼,被刺中的劇痛,似乎現在還能感覺……。“唔……!”還沒等悲愴的情緒上來,蘇達忽然痛苦的呻吟了一聲,緊接著肚子一陣絞痛,隨后是腸子里詭異的咕嚕嚕聲,蘇達頓時汗如雨下,他咬著嘴唇,狼狽不堪的站起身,彎著腰捂著肚子就往廁所跑。作者有話要說:☆、棒球衫昨晚的燒烤怕是不咋新鮮,蘇達還吃多了,緊接著又在冰涼潮濕的地板上睡了一宿,這種情況下直到第二天天亮才鬧肚子,蘇達感嘆,這腸胃太給自己面子了,換別人可能半夜就不行了。本以為上個廁所就完事,蘇達事后還洗了個澡,穿戴整齊準備去采購點接下來幾天需要的食物,結果剛出門還沒走到院子門口就折回來了,還是滿臉虛汗的回來了。接下來的3天,蘇達幾乎是在馬桶上度過的。蘇達可以說是被腹瀉折磨的臉色蒼白,眼底泛青,不敢吃也不敢喝,更不敢外出,因為腸胃隨時都可能絞痛,連睡覺都有可能疼醒,疼了就必須去廁所,一刻不能耽誤,這種疼還跟被刀子捅了被棍子打了的不同,是由內而外,幾乎能切斷上下身聯系的疼,讓他連出門買藥都不行,只能在屋里呆著慢慢熬,每天只喝熱水度日。沒幾天,蘇達就覺得自己熬得只剩下一張人皮了,不過好在腹瀉的癥狀也在慢慢的減輕。此時正值晚飯時間,蘇達卻毫無食欲,蔫搭搭的坐在馬桶上,雙腿微并,整個上身前傾,雙臂支在大腿上,雙手托著下巴,皺著眉閉著眼,一副沉思者的模樣,靜等腹痛自己消失。他的確在沉思,他在想,腹瀉到底什么時候好?好了以后下一步怎么走?蘇達覺得,其實多虧了腹瀉,轉移他注意力讓他沒能太過悲傷或者憤怒。那天晚上從地板上驚醒后,蘇達就理清了一點頭緒。他知道了幾乎算是被人合力圍剿的,或者說是自己和那個同伴是一起被合力圍剿,而圍剿的人都認識他,別的不說,至少那個40多歲的男人是認識他的,不然他也不會說那種話。“你是怎么了?平時看著挺精的人怎么關鍵時刻犯了這么個傻逼錯誤呢?”蘇達想,難道自己跟他平時接觸很多?跟這種敢公然跑到別人家殺人的人接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