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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任務似的,面無表情地騎馬游街。生人勿進的氣場簡直讓人退避三舍。最年輕的當屬于探花郎,年僅十五,玉面朱唇,一襲緋衣,張揚肆意,風流灑脫,無端的讓人聯想到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三人可謂龍章鳳姿,才貌雙全,惹得眾多女子芳心大動,隨手將絲絹、釵子、花飾等往他們身上丟去。游街之后,有專門招待進士的宴會,用于拓展人脈之用。與元汐、王憐花攀談的人最多,榜眼葉知秋性格冷酷,那張面癱臉與生人勿進的氣場阻擋了不少人的腳步,之余些性格與他相投,或是對他有欣賞之意的人,與他小聲說話。如今沒入官場,多數人已有了抱團的意識。酒喝得差不多,三三兩兩結伴泛舟。直到深夜,眾人才各自離開。王憐花靠在船頭,吹著晚風,醉眼迷離地看向漆黑的天幕,幾縷發絲被風帶起,落在唇邊,襯得主人格外的慵懶迷人。【叮,恭喜宿主中了探花,達到第一個境界文曲星最低標準要求,可享百年福壽,解鎖兩個官場小技能——即“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以及“自帶親和力(一級,可升級)”。修煉至練氣大圓滿的功法已發放到系統包裹中,請宿主查收?!?/br>王憐花打了個哈欠,從系統包裹中取出,翻看起來。晚風清涼,萬家燈火早已熄滅,大部分人早早進入夢鄉,森冷的月光映著湖面,波紋蕩漾。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遠處突然傳來“噗通”聲。有人落水了!第196章反派八號之我欲成仙二十出了人命案,負責維持京城秩序安全的禁衛迅速趕來。尸體已從湖中打撈出來送往到衙門。許老頭是京城有名的杵作,曾經幫助衙門破了不少重大案件。今日進士們打馬游街,他也跟著湊熱鬧,因為身手靈活地好似猴子轉世,皆戰斗力高強,穩穩占據前排,有幸近距離目睹龍章鳳姿,風流高雅的三鼎甲。對比容貌勝過女人,身姿比女人還妖嬈纖細的狀元郎,以及高冷的不近人情的榜眼,許老頭看上了風流肆意的探花郎,可惜自己沒有閨女,不然……就算有,前程似錦的探花郎估計也看不上杵作的女兒。許老頭心中梗了下。他是個耿直固執,并且自尊心特別強烈的老頭,尤其是年輕那會兒心高氣傲,寧折不彎。如果他的自尊心沒有那么高的話,當初也不會因為對某位官員的作風瞧不上眼,不肯向惡勢力低頭,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從此斷了官場路。即便人生受挫,這么多年過去,許老頭依舊是那個死脾氣。一想到自己庸庸碌碌大半輩子,在人有意阻撓下,只能當杵作混口飯吃,所有的才華就此埋沒,情緒轉瞬低落不已,再也沒了圍觀的興致。回到家,許老頭借酒消愁,最終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豈料半夜大門被撞開,闖入屋子的兩名捕快將他從榻上拽了起來。想他五十好幾的老人家,被人架著兩條胳膊,跑了一路喲,老胳膊老腿遭了好一番罪!酒氣還沒過,許老頭腦子不大清醒,哈欠連天的,壓根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什么事。經風一吹,再這么一折騰,沒到衙門便清醒萬分。“許老?!壁w捕頭見了許老頭,禮貌地問了聲好。許老頭臭著臉,不過對方那么客氣,而且事出有因,他也不好說什么,待看到死者的死狀,頓時來了精神。細細觀察死者血rou模糊的心窩,嘖嘖有聲,豎起了大拇指,道:“一擊斃命,兇手的手法當真干脆利落?!?/br>趙捕頭眉峰一擰,道:“請您來是為了查看線索,至于兇手的殺人手法,您不需要多做贊美?!?/br>許老頭摸了摸山羊胡子,嘿嘿一笑,道:“職業毛病,見諒見諒?!?/br>語畢,笑容一斂,開始認真工作。從工具箱中取出剪刀,把死者衣服一點點剪開。不算寬敞的房間充斥著濃重的血腥氣。不久后,許老頭瞪大眼睛盯著死者的心口,張口結舌道:“這,這是……”驗尸的場面不甚美好,趙捕頭站在門外吹風,驟然聽見許老頭的驚叫聲,立馬回到屋中,問道:“他怎么了?”許老頭道:“他沒有心?!?/br>趙捕頭眼皮一跳,湊近看了眼死者血淋淋的心口,那里什么都沒有,心臟已不翼而飛!饒是他見多識廣也不禁頭皮發麻,似有寒氣侵襲而來,渾身止不住發冷。死者的死因實在叫人毛骨悚然!調查死者身份的捕快很快回來,將調查到的情況稟于趙捕頭。“死去的青年叫吳繼榮,京城本地人士,今年剛考中進士,參加完專門招待進士的宴會后,與兩名同窗上了花船游玩,而后各自點了一位花娘……”聽完手下調查到的情報,趙捕頭面色凝重,道:“花娘人呢?”“失蹤了?!?/br>失蹤?難不成兇手是花娘?趙捕頭忍不住做出猜想。許老頭哈欠連天,余光瞥見趙捕頭若有所思,渾濁的老眼閃過一絲精光,樂呵道:“你該不會懷疑那個花娘是兇手?”趙捕頭道:“她有這個嫌疑?!?/br>被派出去查看死者身份的捕快插嘴道:“那個花娘屬下一并查了。她自小在醉煙樓長大,身份上似乎沒有什么可疑之處?!?/br>趙捕頭道:“吳繼榮可與別人結過怨?”捕快道:“這個吳繼榮性格比較隨和,為人又大方豪爽,很會做人,沒聽過與誰結過怨?!?/br>趙捕頭還是懷疑花娘。許老頭突然道:“徒手挖心,不僅手法凌厲狠毒,還是個力氣活。不說一般男人沒有這么大的力氣,就是江湖上,能夠使出這門狠毒功夫的人也屈指可數?!?/br>趙捕頭道:“您的意思是……”許老頭道:“那個花娘多半是遇害了?!?/br>趙捕頭神色越發沉重。許老頭捶著泛著酸痛的肩膀,看著外面黑沉的天色,渾濁的眼睛閃過一絲晦澀深沉的光芒,“也許還有一種可能性?!?/br>趙捕頭道:“哪種?”許老頭道:“那花娘是妖怪變的?!?/br>趙捕頭忍俊不禁道:“許老真會說笑?!?/br>許老頭指著死者的心口,道:“你仔細瞧他傷口,平整的像是切豆腐一樣?!?/br>趙捕頭道:“或許是被尖銳的利器所傷?”許老頭抬眼瞅了趙捕頭一眼,知道他不信他的話,混不在意地笑了笑,道:“也許你說的對?!?/br>許老頭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不覺想起二十多年前的一樁往事。那時,他中了進士,正是春風得意馬蹄疾,與同塾的兩位好友準備大